复生病房的窗帘突然无风自动,淡青色的雾气顺着窗缝往里钻。男孩后颈的樱花胎记正在发烫,体温监测仪的指针突然卡在 37.5℃不动,银灰色的床单上慢慢显形出红溪村的轮廓 —— 圣水池的水在床单纹路里流动,池边的蓝草正在发芽,草叶上的符咒与况天佑银镯的刻痕完全相同,正往输液管的方向蔓延。
“雪阿姨的气息……” 复生伸手去抓雾气,指尖刚触到床单上的圣水池,整个人突然打了个寒颤。1938 年的画面顺着输液管爬上来:小僵尸蹲在圣水池边玩水,雪往池里扔的樱花花瓣在水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床单上的完全相同,花瓣飘到年轻复生手心时突然炸开,显形出老虔婆往池里撒糯米的侧影,米粒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马小玲红伞的刻痕重合。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输液架,黑血顺着金属管往床单钻。男人看着雾气显形出的红溪村正在扩大,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雪把年幼的复生抱到圣水池边,往他口袋里塞的平安符在布料上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男孩校服口袋里的完全相同,符纸边缘的樱花纹路正在发光,将床单上的蓝草照得更加清晰,草叶间渗出的灵脉水正往监测仪流。
“是共生咒在共鸣。” 天佑按住男孩发烫的后颈,银镯的灵光在胎记上转了三圈。床单上的圣水池突然泛起涟漪,1938 年的声音混着水波响起来:“当年在复生身上种的感应咒,能让他感知红溪村的灵脉波动。” 黑血在床单上组成的 “感” 字,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显形出年轻天佑往圣水池里扔银镯的画面,镯身的灵光在水面组成的圈与现在监测仪的波纹相同。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窗台戳,伞骨的符咒在雾气里炸出金圈。女人看着雾气显形出的红溪村祠堂正在靠近,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伞骨爬上来:马丹娜往祠堂供桌下贴的符咒,与现在床单上圣水池边的完全相同,供桌前的蓝草正在开花,花瓣飘到年轻小玲手心时突然炸开,显形出太爷爷往供桌缝里塞桃木片的侧影,木片上的咒与金正中桃木剑的刻痕重合。
“感应咒被激活了。” 小玲的黑指甲刮过伞骨的刻痕,雾气里的祠堂突然停下。1938 年马丹娜的声音裹着香火味响起:“红溪村的灵脉只要没断,感应咒就会让后代感知到危险。” 红伞在床单上显形出的 “警” 字,被复生的体温烤得发亮,显形出雪往年轻复生口袋里塞预警符的画面,符纸的纹路与现在男孩校服上的完全相同。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落在床单上,粉光顺着圣水池的纹路流动。女孩看着池边显形出的五芒星正在发光,1938 年的画面突然清晰:雪往圣水池里扔的珍珠在水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项链的链节完全相同,珍珠滚到年轻珍珍脚边时突然炸开,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池里扔护身符的场景,符纸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现在五芒星的刻痕重合,灵光顺着灵脉水往复生的输液管流。
“灵脉在求救。” 珍珍按住男孩冰凉的手,粉光在床单上组成个完整的共生咒。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珍珠滚动的声响起来:“红溪村的灵脉快撑不住了,感应咒是在提醒我们加固对接点。” 项链在床单上显形出的红溪村灵脉图,与香港的地下脉络正在重叠,重叠处显形出的血月正在变淡,被复生的体温烤出的红光慢慢覆盖,显形出年轻珍珍往池里扔灵珠的画面。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床头柜上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床单上的圣水池。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感应咒需要三血同融才能稳定,当年就是靠这个让红溪村的孩子躲过灭门劫。” 话音未落,罗盘的盘面显形出床单上的感应咒阵,与现在病房的五芒星刻痕正在重叠,显形出太爷爷往阵眼扔樱花粉的画面,粉末的光泽与现在桃木剑上的相同。
“得往他胎记上滴三血。” 正中往床单上撒糯米,米粒在圣水池边组成个小型祭坛。1938 年的画面顺着糯米粒爬上来:太爷爷往年幼复生的胎记上抹的符咒,与现在罗盘显形出的完全相同,符咒在皮肤上显形出的蓝光,与现在男孩后颈的发烫处完全重合,蓝光里渗出的灵脉水正往输液管流,显形出年轻正中往祭坛里插桃木剑的侧影。
复生突然抓住天佑的手腕,体温监测仪的红光在床单上组成个 “接” 字。男孩的瞳孔里闪过红溪村的画面:圣水池的水正在顺着灵脉往香港流,池底的蓝草被水流带着往前冲,草叶上的符咒在水面组成的对接点,与嘉嘉大厦的地基完全相同,而池边的樱花树正在落叶,花瓣飘在水面显形出的咒与马小玲红伞的刻痕重合,“雪阿姨说对接点快断了……”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滴在男孩的胎记上,银镯的灵光在皮肤表面转了三圈。床单上的圣水池突然掀起巨浪,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浪头涌上来:雪往年轻复生的胎记上贴的符咒,与现在黑血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在皮肤上显形出的蓝光,将床单上的灵脉图照得更加清晰,显形出红溪村的灵脉正在通过玛丽医院的水管往嘉嘉大厦流,水流里的蓝草正在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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