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医院的消毒水味里突然混进樱花香,三楼走廊的应急灯滋滋闪烁。况天佑刚推开复生病房的门,眼角余光就瞥见楼梯口的黑影 —— 穿黑色风衣的少女正倚着墙,贝雷帽压得极低,露出的半张脸在绿光里泛着青白,右手握着的桃木枪在掌心转了半圈,枪尖的符咒与红溪村祠堂的镇魂符完全相同,对准病房门牌的刹那,墙面上显形出蛇形纹路。
“是僵尸枪!”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走廊撑开,伞骨的符咒在地面炸出金圈。女人看着少女帽檐下闪过的竖瞳,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伞柄爬上来:马丹娜往伏魔剑上刻的防僵符在石棺上显形出的纹路,与现在桃木枪的符咒完全相同,而剑柄渗出的驱魔血在瓷砖上组成的 “阻” 字,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显形出年轻小玲往枪尖扔糯米的画面,米粒在符咒上显形出的咒与红伞的刻痕完全重合。
少女的贝雷帽突然往上抬了抬,蛇瞳在应急灯下亮得刺眼。“况国华。” 她的声音裹着寒气砸过来,桃木枪往前递了半寸,枪身显形出的血纹与天佑银镯的刻痕完全相同,“六十二年了,该还血债了。” 这句话让走廊的瓷砖突然裂开,青紫色雾气从缝里钻出,在地面组成将沉的虚影,正往复生病房飘去,被金正中的桃木剑拦在半路。
“是日本僵尸!” 正中的罗盘在掌心疯狂旋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少女眉心。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东洋僵尸练的血祭枪术,桃木枪浸过百人血,专破僵尸护体气。” 话音未落,桃木枪突然爆出红光,枪尖的符咒在地面组成个 “杀” 字,与红溪村灭门日的牌位刻痕完全相同,正在激活走廊的消防喷头。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桃木枪,粉光顺着枪身往少女掌心钻。女孩看着枪尖的符咒正在淡化,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水滴响起来:“枪身有共生咒,她的命和枪绑在一起了。” 项链的链节在枪身显形出的缓冲符,与圣水池底的刻痕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缓” 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雪往年轻少女的手帕上绣平安符的画面,丝线的纹路与风衣的纽扣完全相同。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在病房里尖鸣,36℃的绿光穿透门缝,在走廊组成个小小的结界。男孩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时,校服袖口沾到的粉光在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与 1938 年小僵尸往将臣银镯上贴的完全相同,而符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在啃食少女脚边的青紫色戾气,显形出红溪村圣水池的轮廓,池水里飘着的桃木片与现在的枪身完全相同。
“你是谁?”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手腕,黑血顺着链节往掌心聚。男人看着少女风衣下摆显形出的家纹,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雪往年轻自己的银镯上缠的红绳,在链节显形出的防枪符与现在走廊的刻痕完全相同,而红绳的结与少女贝雷帽的系带打法完全相同,正在被复生的体温慢慢激活,显形出老虔婆往桃木枪上贴破法符的侧影,符纸的纹路与伏魔剑的刻痕完全重合。
少女的桃木枪突然横扫,枪风擦着珍珍的粉光掠过。“山本未来。” 她的蛇瞳在转动时显形出将臣的印记,“我父亲死在红溪村,这笔账该算算了。” 枪身的血纹在地面组成 1938 年的战报,上面标着的日军伤亡数字正在渗血,每个血字都变成小僵尸的虚影,往复生病房飘去,被马小玲的红伞挡在金圈外,虚影在光里显形出的符咒与平衡阵的完全相同。
马小玲的伏魔手突然往枪身按,掌心的驱魔血在桃木上炸出青烟。女人看着少女手腕上的银镯正在发光,1938 年的画面突然在青烟里显形:马丹娜举着伏魔剑往山本家族的棺材上刺,剑身在木板上组成的符咒,与现在枪尖的完全相同,而剑柄渗出的血珠在雪地里显形出的 “破” 字,正在被金正中的罗盘慢慢放大,显形出太爷爷往枪身撒樱花粉的画面,粉末的光泽与现在桃木剑上的完全相同。
“枪里有你父亲的残识!” 小玲的黑指甲掐进掌心,驱魔血顺着枪纹流动,“笔记里记着,东洋僵尸用血亲骨殖炼枪,杀了你等于毁了他最后的念想!” 这句话让少女的枪突然顿住,蛇瞳里闪过丝动摇,枪身显形出的血纹正在变淡,露出下面与红溪村圣水池相同的水纹,正在往珍珍的粉光流动,显形出 1938 年山本父亲往圣水池里扔枪的侧影。
金正中的桃木剑突然插进枪尖与病房之间,剑身在地面划出火星。少年看着火星显现出的画面 ——1938 年的太爷爷正往桃木枪上贴符咒,而符咒在枪身组成的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刀背渗出的血珠在瓷砖上组成的咒,正在激活走廊的应急灯,显形出年轻正中往少女脚下撒糯米的侧影,米粒在地面组成的阵与五芒星的刻痕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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