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积雪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十二点的钟声突然从尖沙咀教堂传来。第一声钟响落地的刹那,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炸出青光,马小玲的红伞在半空自动撑开 —— 两种灵光在结界中心撞出紫金色光团,伞骨的符咒与镯身的银纹正在疯狂对接,在雪地里织出个巨大的钟形光晕,与 1938 与红溪村教堂的钟声频率完全同步。
“钟鸣引共鸣!” 马小玲的黑指甲掐进掌心,驱魔血滴在红伞的刹那,光晕突然收缩。女人看着伞面显形出的纹路正在重组,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钟声响起来:马丹娜举着伏魔剑站在教堂钟楼,剑身在钟声里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银镯的完全相同,而剑柄渗出的血珠在石阶上组成的 “鸣” 字,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红伞的伞骨,黑血顺着木节往伞面爬。男人听见钟声在光团里形成回音,1999 年的画面突然从光团里涌出来:血月悬在红磡海底之上,双阵在嘉嘉大厦顶旋转,自己的黑爪正与小玲的伏魔手同时刺向罗睺的本体,而两人脚下的符咒,与现在雪地里显形的完全相同,被五芒星的光芒死死锁住。
“是血月夜的预演!” 天佑的黑爪按住银镯,光团里的画面突然清晰。男人看着 1999 年的自己正在流血,雪的声音混着钟声钻进来:“当年算到圣诞钟声能引动未来影像,故意让银镯和红伞留着共鸣咒。” 这句话让红伞突然旋转,伞面显形出的罗睺虚影正在与光晕对抗,而虚影的戾气在雪地里组成的咒,与平衡阵的刻痕完全重合。
珍珍的粉光突然往光团钻,蝴蝶胎记在掌心亮得发烫。女孩看着光晕里显形出的双阵正在成型,1938 年雪的声音裹着粉光响起来:“钟鸣三响时,未来影像会最清晰,记好双阵的薄弱点。” 项链的链节在雪地里显形出的符咒,与光团里的双阵中心完全相同,而符咒边缘游动的泥鳅,正在啃食罗睺虚影的戾气,显形出半颗跳动的心脏。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光晕边缘疯狂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光团中心。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圣诞钟声是两界时间的钥匙,当年就是靠这个看到红溪村的未来。” 话音未落,罗盘的盘面突然显形出 1999 年的血月星图,与现在光团里的影像完全重叠,而星图边缘的 “防” 字,正在被复生的体温慢慢激活。
“第三响要破虚!” 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剑身在雪地里划出火星。少年看着火星在光晕里炸开的瞬间,光团里的罗睺虚影突然嘶吼,而嘶吼的间隙里,显形出红溪村教堂的钟锤,雪的半魂正举着珍珠项链往钟上贴,与珍珍现在的姿势分毫不差,左胸渗出的血珠在钟面组成的符咒,正在加固光团的清晰度。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在光晕边鸣响,37.5℃的红光在雪地里绕成圈。男孩往光团伸手的刹那,1938 年的小僵尸突然从影像里跑出来,往钟锤上贴了块樱花糖:“雪阿姨说,甜的东西能让钟声更清亮。” 糖纸在光晕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正在放大 1999 年的画面细节 —— 双阵西北角的符咒有道细小的裂痕,与红溪村母阵的弱点完全相同。
第二声钟响落地时,光团里的血月突然涨大。况天佑看见 1999 年的自己正在往双阵补黑血,而小玲的红伞正在西北角旋转,伏魔手拍出的金光与现在伞面显形的符咒完全相同,“那里是阵眼衔接处!” 男人的银镯突然收紧,黑血在雪地里组成修补咒,与光团里小玲画的完全重合,而咒痕经过的地方,光晕里的裂痕正在慢慢淡化。
“老虔婆早留了补阵咒!”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西北角戳,伞骨的符咒在雪面炸出金雾。女人看着光团里的自己正在念咒,1938 年马丹娜的声音混着钟声响起来:“当年在钟楼上刻的补阵诀,就是等血月夜用的。” 金雾里显形出伏魔剑在钟壁刻的符咒,与现在桃木剑上的完全相同,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
珍珍的粉光突然在光晕里织成光网,将 1999 脸的画面牢牢锁住。女孩看着光网显形出的五人站位,雪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当年故意让你们的站位对应五行,就是怕双阵失衡。” 光网的网眼里,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在圣诞夜的站位图,与现在五人的位置分毫不差,而每个位置的符咒,都亮着与各自灵光相同的光。
第三声钟响炸响的刹那,光团突然炸开。无数影像碎片在雪地里飞散,每个碎片都显形出 1999 年的不同瞬间:天佑的银镯挡住罗睺的利爪、小玲的红伞净化戾气、珍珍的粉光修补裂痕、正中的罗盘锁定阵眼、复生的体温稳定灵脉,而五人的灵光在碎片里融成紫金色,与现在光晕中心的光团完全相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