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厦天台的积雪被夜风卷成雪涡,况天佑的黑靴踩碎最后一块冰棱时,银镯突然顺着手腕往上缠。链节扣进皮肉的瞬间,青紫色的血珠顺着银纹往下淌 —— 第一滴落在雪地里的刹那,冻土突然裂开细纹,嫩蓝色的草芽顶着冰碴冒出来,叶片上的纹路与红溪村圣水池边的锁灵草分毫不差,在雪地里织出半轮残缺的血月轮廓。
“这草…… 认他的血!” 珍珍的粉光刚触到草叶,蝴蝶胎记就在掌心烫出红痕。女孩看着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1938 年的雪叶突然在雾气里显形:雪跪在圣水池边掐断锁灵草,草根渗出的汁液在石台上组成的符咒,与现在草叶显形的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锁” 字,正被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红光慢慢激活,显形出年轻天佑往草叶上撒糯米的画面,米粒在纹路里凝成的咒与银镯花纹完全重合。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草丛里戳,伞骨挑起的雪沫在半空凝成符印。女人看着草叶突然剧烈摇晃,1938 年马丹娜的声音裹着寒风撞过来:“当年就是靠这草测他的戾气值,叶片发蓝说明还能压,变黑就得出手。” 这句话让银镯突然收紧,天佑左腕的血珠瞬间变浓,雪地里的锁灵草应声加深了半分蓝,在地面组成的 “痛” 字正被珍珍的粉光慢慢冲淡。
况天佑的黑爪攥住银镯往骨头上勒,链节在皮肉里嵌出深痕。男人看着黑血在雪地里汇成细流,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草叶爬上来:马丹娜举着伏魔剑站在圣水池边,剑尖挑着的锁灵草正在变黑,而雪往草上撒的珍珠粉与现在珍珍的粉光完全相同,粉末凝成的 “忍” 字在水面转着圈,正与天台五芒星的光晕产生共鸣,显形出石棺上的锁灵咒正在慢慢亮起。
“再加三成力!” 天佑的喉结滚动着低吼,银镯突然爆出黑光。黑血溅在草叶上的瞬间,所有锁灵草突然同时拔高半寸,叶片边缘泛起的青紫色纹路正在组成符咒,与 1938 与石棺底的刻痕完全相同。男人看着自己的瞳孔在雪光里泛出红芒,雪的声音突然从草叶间钻出来:“痛到极致才能摸到理智的边,当年在祠堂就是这么练你的。”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草丛边疯狂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血月轮廓中心。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太爷爷手札里的字迹突然在脑海里炸开:“锁灵草遇纯阴血会呈靛蓝,掺戾气则偏紫,当年就是靠这色阶算压制临界点。” 话音未落,罗盘盘面突然结霜,霜花显形出的 1938 年锁灵草与现在的草叶正在重叠,而重叠处显现出的 “限” 字,正被桃木剑挑出的火星慢慢点燃。
“快撒樱花粉!” 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往草丛里划,剑风卷起的粉末在草叶间凝成符阵。少年看着草叶的蓝色正在变浅,1938 年太爷爷往锁灵草上撒粉的画面突然清晰:那些飘落在雪地里的粉痕组成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而粉痕边缘渗出的驱魔血在石台上显形出的咒,正在激活天佑左胸的蛇瞳印记,显形出红溪村祠堂的药柜,第三层抽屉上的 “镇” 字与草叶纹路完全相同。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发出急促的鸣响,37.5℃的红光在草叶间绕成圈。男孩往草叶伸手的瞬间,1938 年的小僵尸突然从光雾里跑出来,往锁灵草根部塞了块樱花糖:“雪阿姨说甜能中和苦,就像糯米能压戾气。” 糖纸融化在雪地里的痕迹组成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正在让草叶的紫色纹路慢慢消退,显形出老虔婆往小僵尸口袋里塞草叶的画面,草叶上的露水与现在复生的体温完全同步。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天佑的手腕,粉光顺着银镯往伤口钻。女孩感觉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风声响起来:“锁灵草的根能扎进灵脉,当年就是靠这个把他的戾气导进圣水池。” 项链的链节在草叶上显形出的符咒,与圣水池底的刻痕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导” 字,正在与天台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村民往草根部埋灵珠的场景,灵珠的光泽与维多利亚港的星光完全同步。
“根须在往灵脉钻!” 珍珍的粉光突然炸开,草叶间显形出的灵脉图正在与嘉嘉大厦的水管对接。女孩看着锁灵草的根须穿透天台水泥地,1938 年的画面突然清晰:雪跪在圣水池边将草根塞进石缝,而草根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的完全相同,“所以老虔婆当年要把祠堂建在灵脉上,就是为了让草能导戾气。” 粉光在雪地里组成的 “导” 字,与天佑掌心的黑血产生共鸣,显形出年轻雪往草叶上贴珍珠粉的画面,粉末在纹路里凝成的咒与项链链节完全相同。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往锁灵草根部勒,黑血顺着草根往地下渗。男人看着草叶突然舒展开来,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灵脉涌上来:马丹娜举着伏魔剑往锁灵草上砍,剑风卷起的草屑在雪地里组成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而剑柄渗出的驱魔血在石棺上显形出的咒,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冲淡,显形出老虔婆往年轻天佑伤口上涂草药的侧影,药膏的香气与现在天台的香薰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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