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的伏魔剑碎片还在嗡鸣,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古籍堆里钻。伞骨的符咒在泛黄的纸页上炸出金光,女人指尖划过的《马家驱魔实录》突然自动翻页 —— 第 731 页的血字正在蠕动,显形出 1938 年的红溪村雪地:马丹娜举着铜烟杆往年轻况天佑的脖颈砸,左手腕渗出的驱魔血在地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伞面的刻痕完全相同,而烟杆的影子里,藏着半截枯萎的樱花枝。
“老虔婆的左手废了!” 小玲的黑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纸页的刹那,所有字迹突然发亮。女人看见古籍显形出的画面:马丹娜用伏魔剑斩断左臂的灵光,青紫色雾气在断口处凝成锁链,缠上年轻天佑的银镯,而锁链上的符咒与 1938 年石棺的刻痕完全相同,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托起,显形出红溪村教堂的告解室。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往古籍飘去,黑血在纸页上组成光带。男人看着血字显形出的青紫色纹路,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光带爬上来:马丹娜的左手腕缠着浸血的布条,伏魔剑的剑柄在雪地里组成的 “锁” 字,与现在古籍上的血字完全相同,而字边缘渗出的驱魔血在石棺上显形出的咒,正在被复生的体温慢慢冲淡,显形出雪往老虔婆伤口撒珍珠粉的侧影。
“是锁灵咒的反噬!”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古籍,粉光顺着血字往画面钻。女孩感觉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铜烟杆的敲击声响起:“当年老虔婆为了锁他的吸血欲,硬生生废了左手的六成灵力。” 项链的链节在纸页显形出的符咒,与红溪村圣水池的刻痕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舍” 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老虔婆往伏魔剑上缠红绳的画面,红绳的结与现在小玲围巾的打法完全相同。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古籍旁疯狂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血字中心。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马家锁灵咒需以自身灵力为引,当年马丹娜就是靠这个暂时封住了况天佑的獠牙。” 话音未落,罗盘的盘面突然显形出老虔婆左手的掌纹,纹路里的符咒与现在古籍上的完全相同,正在激活储物间的刻痕,显形出红溪村祠堂的药柜,每个抽屉上的标签都对应着不同的疗伤咒。
“是以命换命的法子!” 正中突然抽出桃木剑,剑尖在纸页上划出火星。少年看着火星显现出的画面 ——1938 年的太爷爷正往老虔婆的伤口上贴符咒,而符咒在布条上组成的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刀背渗出的血珠在雪面组成的咒,正在淡化况天佑瞳孔里的红光,显形出年轻小玲往老虔婆左手套银镯的侧影,银镯的花纹与现在的完全相同。
复生的体温监测仪突然在古籍旁鸣响,37.5℃的红光在血字周围绕成圈。男孩往纸页伸手的刹那,1938 年的小僵尸突然从画面里跑出来,往老虔婆的铜烟杆里塞了块糖:“雪阿姨说,苦的东西要加糖才不疼。” 糖纸在雪面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光团中心的完全相同,正在激活古籍上的血字,显形出老虔婆往年轻天佑嘴里塞糯米的画面,米粒在舌尖显形出的咒与银镯的符咒完全重合。
“她故意留着半成灵力。” 马小玲突然抓起古籍往红伞上按,血字在伞面显形出的画面突然清晰:老虔婆用右手往伏魔剑上刻补咒,剑身在圣水池里显形出的咒,与现在控尸阵的刻痕完全相同,“笔记里说锁灵咒不能全封,留三分余地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女人的黑指甲刮过伞骨的刻痕,1938 年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显形出老虔婆在雪地里画的双生阵,与现在 302 室的五芒星完全重合。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往古籍的血字钻,在纸页上组成 “谢” 字。男人看着画面里的老虔婆正在对年轻的自己眨眼,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雪往老虔婆左手缠的布条里掺了灵珠粉,而粉末在伤口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续” 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马家祠堂送伤药的场景,药罐上的花纹与嘉嘉大厦的药箱完全相同。
“所以她总用烟杆打人。” 珍珍的粉光突然炸开,古籍上的血字瞬间变成完整的共生咒。女孩看着咒印显现出的画面 ——1938 年的雪正往老虔婆的茶水里掺樱花蜜,而茶水在碗底组成的咒,与现在罗盘上的完全相同,“左手使不上力,只能用烟杆当武器。” 粉光在地面组成的 “懂” 字,与天佑掌心的黑血产生共鸣,显形出老虔婆往年轻小玲的红伞里塞补灵符的画面,符纸的纹路与现在伞骨的刻痕完全相同。
金正中的罗盘突然倒转,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古籍里的双生阵。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暖意,1938 年太爷爷的声音混着风雪响起来:“马家女人的牺牲从不是白给的,老虔婆留那半成灵力,是等着有天让他自己破咒。” 罗盘的盘面显形出 1938 年的双生阵,与现在的控尸阵正在慢慢重叠,而阵眼显形出的血月,正在被三种力量慢慢冲淡,显形出老虔婆往阵眼扔的半块伏魔剑碎片,与现在储物间的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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