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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五旬悍妇:靠骂人在饥荒年代续命 > 第142章 猪尾巴的雷霆

下一秒,她手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探出,不是指向刘寡妇,而是狠狠抓向旁边门板上那堆还冒着丝丝热气、沾着猩红血渍、油汪汪的猪肉堆里。

精准无比,一把死死攥住一根血淋淋、湿漉漉、还带着一小截白森森尾椎骨的猪尾巴。

那猪尾巴刚剁下来不久,还温热,沾着黏糊糊的血浆和细碎的肉沫,在惨淡的日头下闪着刺眼的、猩红的、令人作呕的光。

李凤兰手骨节贲张,青筋暴凸,像老鹰的铁爪死死扣住那根滑腻腻、血呼呼的猪尾巴。随即,手臂像一张拉满的、绷紧到极致的硬弓,带着一股雷霆万钧、毁天灭地的煞气猛地一抡。

“呼——”

破空之声尖啸。

那根血淋淋、湿漉漉的猪尾巴像一条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暴怒的毒蛇,裹挟着腥风血雨撕裂凝固的空气,带着一股子能抽碎人骨头的狠劲儿,狠狠抽向刘寡妇那颗裹着半旧蓝布棉袄、围着崭新绿头巾的枯槁驴头。

“啪叽——”

一声极其沉闷、极其黏糊、极其恶心的脆响,像烂泥巴糊在了新刷的墙上。

那根血淋淋的猪尾巴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狠狠砸在刘寡妇新糊的、翠绿翠绿的、还带着廉价香粉味的头巾正中央。

血浆、肉沫、碎骨渣子瞬间糊满了那崭新的绿头巾,糊了她一头一脸,黏糊糊、湿漉漉、腥气冲天。翠绿的头巾中央炸开一大团刺眼的、深红的、还在往下滴答的污秽,像一朵盛开的血肉之花。

刘寡妇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了天灵盖。一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写满了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带着屎尿味的惊恐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恶心。喉咙里“咯喽”一声,像卡了根带毛的鸡骨头,差点背过气去。她手下意识地往头上一摸,摸到一手黏糊糊、湿漉漉、还带着温热的血浆和碎肉。“啊——!”一声凄厉的、像被踩了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尖叫猛地撕破了死寂的空气。

李凤兰一双眼睛寒光爆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骤然掀起了滔天血浪。她脊背猛地一挺,像一杆插进冻土的标枪。嘴角那丝淬了剧毒的狞笑瞬间化作一道淬了冰的、带着血腥味的厉喝。声音嘶哑不高,却像冻透了的裹尸布在生锈的锉刀上刮擦,带着一股子能刮下人皮、碾碎人骨、还带着尸臭的阴毒煞气。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沾着脓血和蛆虫的冰碴子,狠狠砸在死寂的空气里,也砸在刘寡妇那颗快被吓爆的黑心烂肺上:

“刘巧嘴儿!你个馋腚生疮、烂心流脓、满嘴喷粪的臭婊子!

癞蛤蟆跳油锅——找死还溅人一身骚!

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渣子!

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的烂货!

搁这儿满嘴喷蛆嚼舌根子?

坏革命风气?

破坏生产队团结?

你算个什么狗屁不如的玩意儿?

队长!”

李凤兰手猛地一指旁边脸色铁青的赵有田,声音陡然拔高,像烧红的铁钎捅破了冰层:

“把工分本子摊开!让大伙儿瞅瞅!瞅瞅她刘寡妇那份‘良心肉’是咋来的?是咋喂出那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肋巴骨能当搓衣板使、风大点都能吹上天的‘黄皮子猪’的?是不是把喂猪的麸皮豆饼泔水都填进她那无底洞的粪坑肚子了?

自个儿吃得腰肥腚圆油光满面跟那怀了十八胎的老母猪似的!

腚片子磨得比炕席还亮!

把她家猪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珠子发绿光啃泥巴嚼树根!

就这!还有脸搁这儿腆着个驴脸满嘴喷粪?

呸!什么腌臜下贱、该千刀万剐下油锅点天灯的烂玩意儿!”

这话像一道裹着冰雹、夹着闪电、卷着九幽阴风、还带着十八层地狱业火的灭世惊雷,猛地劈在刘寡妇的天灵盖上。劈得她三魂七魄瞬间炸成飞灰,劈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劈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劈得她身体筛糠似的抖,像寒风中的残烛,随时要熄灭。

赵有田一双眼睛猛地一缩,脸上肌肉剧烈抽搐,写满了巨大的愤怒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威严。他手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门板上的肉都跳了一下。他手极其粗暴地一把抓过掉在地上的账本,手指沾着唾沫,“哗啦哗啦”地翻到刘寡妇家那一页。一双眼睛锐利如刀,声音嘶哑,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冻硬的土砸在地上:

“刘巧嘴!睁开你那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你家猪重一百二十斤!工分,一百五十点!白纸黑字!红戳子盖着!哪一笔哪一划冤枉你了?

杂碎三斤!血肠两根!板油一斤半!哪一样亏待你了?

再敢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按破坏生产、破坏革命团结,把你扭送到公社去!”

赵老蔫手死死捏着那本摊开的账本,像举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怼到刘寡妇那张糊满血污和碎肉的枯槁驴脸前。那白纸黑字、鲜红的戳子,像无数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一双眼睛里,扎得她瞳孔猛地一缩,扎得她魂飞魄散。

人群瞬间沸腾了,像开了锅的滚水嗡嗡作响。无数道目光像无数根无形的鞭子,狠狠抽在刘寡妇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唾弃、幸灾乐祸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厌恶。

“一百二十斤?!我的老天爷!喂了一年就喂出个这?”

“肋巴骨都能当搓衣板了!风一吹真能上天!”

“工分才一百五?懒出蛆了吧!”

“呸!活该!分杂碎都是便宜她了!”

“还腆着脸骂人?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议论声、嘲讽声、唾弃声像无数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刘寡妇的心窝里,捅得她体无完肤,捅得她肝胆俱裂。

她头颅死死低着,眼睛里那点疯狂早已褪去,只剩下巨大的、无边的、漆黑的恐惧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羞耻。脸上糊着的血污和碎肉黏糊糊、湿漉漉、腥臭难闻,新糊的绿头巾被染成一片恶心的暗红,像顶着一块腐烂的疮疤。她身体抖得像筛糠,喉咙里“嗬嗬”作响像破风箱漏了风,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滚!”赵老蔫手猛地一挥,像赶苍蝇一样,声音嘶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驱逐令,“拿着你那‘良心肉’!给老子滚蛋!别搁这儿丢人现眼!污染革命空气!”

刘寡妇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头颅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裤裆里。眼睛死死闭着,泪水混着血污和碎肉汹涌而下,糊了一脸。她手哆嗦着,极其艰难地、极其狼狈地抓起地上那三斤杂碎、两根血肠、一斤半板油,像抓着几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手直哆嗦。随即,她身体猛地一扭,裹紧那件沾满血污的破棉袄,顶着那顶糊满污秽的绿头巾,像只被开水烫了腚的癞皮狗,没命地、屁滚尿流地挤出人群,一头扎进门外那刀子似的寒风里,眨眼就没了影儿,只留下一地狼藉的血污和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人群里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和唾弃声,像送瘟神。

李凤兰一双眼睛极其平静地扫过刘寡妇消失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嘴角那丝淬了剧毒的狞笑又深了一分,像地狱裂开的一道缝隙。缝隙深处,悄然涌动着一股滚烫的岩浆和一种淬了冰的快意。她手极其缓慢地在破棉袄上蹭了蹭沾着的血污,动作随意,像拂去一粒灰尘。

傍晚,李家新屋的土炕上,炕桌中央一口黝黑的大铁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锅里,奶白色的骨头汤翻滚着,大块大块油汪汪的肋排、厚实红润的后鞧肉片在浓稠的汤汁里沉沉浮浮。一股浓郁的、带着骨髓香和肉脂气的鲜香像一张滚烫的网,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霸道地驱散了白日里所有的血腥和污秽,喷香四溢,勾得人肚里的馋虫直打滚。

王大柱、王二强、王四喜、王六子兄弟几个,赵春花、张秀芬、王小芬抱着春丫,围坐在炕桌边。眼睛里闪烁着久违的、带着油光的满足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踏实。脸上,那点被生活磨砺出的沟壑,似乎都被这滚烫的肉香熨平了几分。粗瓷碗里盛满了奶白色的浓汤,油花在碗沿打着旋儿。筷子夹起颤巍巍的肥肉,送进嘴里,烫得直吸溜,却舍不得吐出来。满嘴流油,满屋喷香。

李凤兰,盘腿坐在炕头主位。一双眼睛平静地扫过桌上翻滚的肉汤,扫过几张写满满足和油光的脸。嘴角,那两道深刻的皱纹极其细微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像冻河解冻,露出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缝隙深处,悄然涌动着一股滚烫的暖流和一种淬了冰的期许。

她手极其缓慢地端起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骨头汤。映着油汪汪的汤面。汤面上,漂浮着几点翠绿的葱花,像冻土深处悄然萌发的一点新绿。

【对恶人成功!污秽涤荡!奖励发放:现金50元!肉票10斤!寿命 47天!】

【当前剩余寿命:1年零9个月零!】

屋外,寒风依旧呼啸,卷着雪沫子扑打着新糊的窗户纸。屋内,肉香弥漫,暖意融融。骨头汤“咕嘟咕嘟”的翻滚声,像一曲无声的胜利的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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