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奴仆家丁见这一幕还在犹豫不前。
萧辰缓步上前,直接开枪将周围其余人全部杀死。
随即来到赵虎近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赵虎。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只将死的蝼蚁。
“饶…命!”
萧辰抬起右脚,重重踩在赵虎的喉咙上。
“唔...!”赵虎的脖颈被死死压住,呼吸骤然停滞,脸涨得通红。
四肢被废的他只能无力绝望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萧辰平静的看着赵虎,右脚开始慢慢用力。
现在知道绝望了?
当初在原主箭簇上动手脚。
导致原主射出的箭偏离靶心,误伤鼓史。
被当场除名,沦为全县的笑柄的时候。
你小子可是得意的很啊。
至此原主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文不成武不就”。
说他“心术不正误伤官差”,连唯一收留他的武馆都将他驱逐。
每一句嘲讽,每一个鄙夷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剜在原主心上。
“呜呜呜!我...我错了…”赵虎感受到喉咙处越来越重的力道。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涕泪横流,声音嘶哑地求饶。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你的天赋!求你饶我一命!我给你钱!给你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萧辰低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饶命?
“晚了。”
话音未落,脚下骤然发力。
“咔嚓!”
清晰的喉骨碎裂声在夜空中响起。
赵虎的眼睛猛地瞪到最大。
嘴巴徒劳地张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肢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眼中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与不甘。
却看不到丁点悔意!
萧辰收回脚,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杀向院内其他地方。
默约一盏茶功夫。赵家被屠戮一空。
萧辰身影一跃,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接下来的三日。
县城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城南码头,往日里横行霸道的水鬼帮巢穴。
第二日清晨被人发现时,已是尸横遍野。
那些靠劫掠商船、勒索渔民为生的帮众。
一个个双目圆睁,胸口或眉心处都有一个焦黑的血洞。
腥臭的血水顺着码头的木板缝隙,滴进浑浊的河水里,染红了半片河面。
谁也说不清,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那支作恶多端的帮派,一夜之间便从世间蒸发。
城中百姓暗地里纷纷拍手叫好。
城西的“诚信当铺”,招牌依旧挂在门楣上,只是下方多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当铺老板刘算盘被一根粗麻绳吊死在招牌下,舌头伸得老长,脸上还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恐。
他曾用一枚假玉,骗走了原主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一支祖传的玉簪,如今这具尸体成了县城最醒目的警示。
过往百姓无不绕道而行,却又忍不住偷偷啐一口:“报应!”
城东的李家庄园更是诡异。
地主李老财不见了踪影,家丁在自家水井里发现了异常。
井口被一块刻着“龟壳”二字的石碑死死压住,搬开石碑后。
井水浑浊不堪,隐约能看到井底沉着一个模糊的人形。
谁都记得,这些年李老财为了霸占别人家良田。
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挖开堤坝,让人家辛苦种下的庄稼尽数被淹。
原主家也是其中之一。
要不是家中还有点本钱。说不定就会被逼死或者卖人。
县衙内。
县令王大人拍着公案,满脸狰狞地怒吼:
“查!给本官掘地三尺,也要查出这狂徒是谁!竟敢在本县境内如此放肆,简直是反了!”
他话音未落,县衙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突然“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木屑与碎石飞溅,烟尘弥漫中。
一个挺拔的身影肩扛着黑黝黝的RPG,踏着硝烟缓步而入,军靴踩在碎木上发出嘎吱声响。
“急什么,”
萧辰的声音透过硝烟传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这不是就轮到你了。”
县令看着那炸裂的大门,又看着对方肩上那造型诡异、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物件。
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肥硕的身躯抖得像筛糠:
“你、你是何人?敢闯县衙,可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萧辰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手指扣下RPG的扳机,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
“食屎啦你。”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县衙大堂响起。
火光冲天而起。
县令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便连同那张梨花木公案一起,被炸成了漫天碎片。
残肢断臂混着砖瓦碎屑,散落得满地都是。
萧辰提着还在冒烟的RPG,大步流星地穿过大堂。
遇到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与权贵勾结的差役。
他抬手便是一枪,绝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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