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那些原本还想煽风点火的大臣们吓得双腿发软。
噗通噗通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康将军他…他也是一时糊涂,一片忠心…”
“萧辰五指缓缓收紧。
“用朕的钱,养你们的私兵,结你们的党羽,再来逼朕的宫,害朕的皇后!这就是你们的忠心!”
他目光如电扫过跪地的群臣:“你们一个个,收了他多少银子,替他办了多少脏事,真当朕不知道!”
此言一出,那些大臣顿时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臣…臣冤枉啊!”被掐得几乎窒息的康无畏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求饶。
“冤枉又如何,朕要你死,你就得乖乖去死!”萧辰冷笑一声,五指猛地一合!
“咔嚓!” 一声清脆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彻死寂的宫苑!
康无畏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眼中残留着极致的惊恐与不甘,气息瞬间断绝!
萧辰像扔垃圾一样,将他的尸体随手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环视全场,目光所及,无人敢与之对视,所有兵士、大臣、太监宫女全都深深低下头去,浑身颤抖。
“还有谁要清君侧?”
无人敢应。
唯有皇后的目光,落在那个傲然而立、如同重生般的帝王身上。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确信的希冀。
“怎么,刚才不是挺狂的,现在哑了。”
“哼!全部拿下!”
“是,皇上!”
不多时,陆续赶来的禁军将这些打着清君侧旗号的叛兵、党羽或抓或杀。
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渐渐平息,宫苑重归寂静,只余下一群宫女太监在洗地。
…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无比。
萧辰高踞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下方文武百官的奏报。
他今早于宫苑内徒手格杀康无畏、震慑群臣的雷霆手段。
竟在这短短半个小时内传遍朝野。
看来这宫中已经被渗透的处处是眼线。
此刻,这些往日里或阿谀奉承、或阳奉阴违、或明哲保身,或高高挂起的大臣们。
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御史,手持玉笏,颤巍巍地出列,声音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启奏陛下!康无畏及其党羽谋逆一案,经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已初步查明!共查获赃银三百四十七万两,田产地契无数,其党羽遍布六部及京畿守军,名单在此,请陛下过目!”
太监将厚厚的罪证清单呈上。
坐在龙椅上的萧辰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淡淡道:
“主犯康无畏已伏诛。其余涉案者,按律严办,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家产悉数抄没,充入国库。”
随即,他好像想到什么,语气慵懒的说道:
“对了,昨日给顾倾城的汤药,她喝了吗?”
身旁太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回道:
“回皇上,昨日您离去后,顾贵妃只喝了一口便说已饱腹,还说要带回寝殿细细品鉴,不负圣恩。”
“哦~,昨日她明明说喜欢,却只喝一口,这不就是欺君吗,来人,将朕的爱妃打入天牢,到时候一同问斩。”
朝堂上所有大臣太监听的眼角直抽。
这定罪未免太草率了吧?
这怕不是要拿顾倾城的人头立威吧。
这时。曾经受过顾倾城恩情的礼部尚书立即站出来求情道:
“陛下,顾贵妃可能是真的吃不下了,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辰挑眉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胆子不小,竟敢为她说话。看来你与她是一伙的。来人,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陛下饶命啊!臣年事已高,屁股实在经不起这般刑罚!”老尚书连连叩首。
“嗯,有道理。”
萧辰故作沉吟,忽然露出一抹坏笑,“打一边确实残忍,那就翻过来打!”
礼部尚书一怔,随即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涨红,怒声痛骂:
“啊你混蛋!”
随即被两名禁军架着拖了出去。
不多时,殿外传来凄厉的惨叫。
殿内贪官污吏皆觉下体发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唯有老御史司徒磊激动得老泪纵横,扑通跪倒在地:
“陛下圣明!”
多少忠臣曾因弹劾康党遭迫害,今日终于反将一军!
而后。
待几位大臣禀报查抄细节与国库充盈的喜讯。
殿内气氛稍缓,忠直之臣脸上露出久违的光彩。
…
第二天。
京城西市的刑场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百姓们踮脚翘首,目光齐刷刷投向刑台中央。
那里跪着曾艳冠京华的顾倾城,以及康党余孽数十人。
监斩官身着绯红官袍,手持令牌立于高台上,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午时三刻的鼓声从远处传来,一声比一声沉重,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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