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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哈蒙代尔领主到帝国皇帝 第383章 乱世谋权半岛兴

作者:肝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9 09:51:22

乱世谋权半岛兴索罗半岛的秋夜裹着铁锈味的风,从黑岩隘口的烽火台一路刮进陈健暂住的石堡。

城堡二楼的书房里,烛火被风掀得东倒西歪,将墙上挂着的新绘《索罗舆图》吹得簌簌作响。

摩莉尔指尖还留着那枚麦穗令的凉意,她望着陈健腰间与铜牌纹路一致的徽章,喉间的鳞片在火光下泛着幽蓝:罗德曼的人能穿过大耳怪封锁送来这东西,说明北方联盟的余脉还在盯着咱们。

他们要确认的是——陈健将铜牌轻轻按在舆图上索罗半岛的位置,三十年前被马克汉姆爵士屠灭的麦穗同盟,是否真的在我手里复燃。他转身时,窗外校场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皮特带着挑选出的农夫正进行最后一次夜训。

这些原本在田埂上挥锄头的庄稼汉,此刻腰间别着陈健让人连夜打造的短刀,步伐虽生涩,眼里却燃着异样的光。

费南德那边有消息了。门口传来罗伯特的声音。

这个总把羊皮纸卷藏在斗篷里的舆论官,此刻额角还沾着星点墨迹,他的私人医师今早送了信,说老伯爵咳血次数比昨日多了三次,药罐里的参汤只喝了小半。他压低声音,但更要紧的是,我让吟游诗人在镇上传的仁政歌谣有了回响——今早面包房的老婆子拉住我,说要是亚瑟大人能管粮价,费南德的棺材板早该钉死了

摩莉尔指尖叩了叩桌案,龙尾在裙底不安地摆动:这正是时机。

费南德活不过这个月,可他那些吃空饷的骑士团还攥着刀把子。

你若想以新领主的身份被尼根其他领地承认,就得在他咽气前拿到合法名义。她忽然抓住陈健的手腕,鳞片擦过他手背,杀了他,对外称是病薨。

陈健的瞳孔微微收缩。

三天前他还在费南德的病床前喂药,老人浑浊的眼睛里还能映出他的影子:亚瑟,当年你父亲救我出黑沼地时,也是这样的眼神......此刻书案下的暗格里,还躺着费南德三天前亲笔写的《退位诏书》,墨迹未干时他还握着陈健的手笑:索罗需要能让麦田长高的人。

他早就在等这一天。摩莉尔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龙息裹着硫磺味喷在他耳侧,那些说你是冒牌货的骑士们,昨天还在酒馆里骂农夫的儿子也配穿丝绒,可今天呢?她甩过一卷羊皮纸,上面是罗伯特统计的士兵请愿书,三营的人说你给他们换了新皮甲,五营的人说你把发霉的麦饼换成了热乎的黑面包——他们不在乎你是不是费南德的血亲,只在乎跟着你能不能活过冬天。

窗外的号角声突然拔高,是夜训结束的信号。

陈健望着校场里正在收拾武器的农夫们,其中一个年轻小子正把短刀递给同伴,两人的笑声撞碎在风里。

三个月前他刚到索罗时,这些人还缩在破茅屋里啃树皮,现在他们的肩背挺得像新磨的枪杆。

去把费南德的私人牧师找来。陈健对罗伯特说,让他准备好明天的退位仪式。他转向摩莉尔,声音里带着磨砂般的沙哑,但别让任何人靠近他的寝室。

摩莉尔的龙尾突然绷直,鳞片间渗出细小的火星:你在可怜他?

我在可怜索罗。陈健扯下腰间的麦穗徽章,重重按在《退位诏书》上,如果他活着,那些老牌骑士会拿他当旗子;如果他死得不明不白,尼根其他领主会说我弑主。

但如果他自己宣布退位......他指节敲了敲桌上摊开的《尼根领主继承法》,法律写着,无嗣领主可指定继承人,只要教会见证。

罗伯特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的羊皮纸被风吹得哗啦作响:不好了!

镇上传开了新说法——有人说费南德是被你下了慢性毒,还有人说你根本是北方联盟派来的奸细!

陈健却笑了。

他早让罗伯特在散播仁政歌谣时留了破绽,故意让几个爱嚼舌根的老妇听见亚瑟大人的麦子能长到马背上这种玄乎话,此刻民间的质疑声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

他转向罗伯特:去让吟游诗人加一段老伯爵拉着亚瑟的手掉眼泪的唱词,要具体到他说索罗的雪要化在新领主的斗篷里

次日清晨,索罗城堡的教堂钟声震落了檐角的霜。

费南德被人用软轿抬进教堂时,陈健注意到老人的手指深深掐进了轿帘里——那不是病弱的颤抖,是刻意的用力。

祭坛上的牧师刚展开《退位诏书》,教堂外就传来骚动。

让开!博瑞特的吼声震得彩窗嗡嗡作响。

这位原本给费南德牵马的卫队队长,此刻穿着陈健新赐的锁子甲,腰间挂着老波比锻造的精铁剑,三营的兄弟说要给新领主贺喜!

陈健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望去,校场里站满了士兵。

他们没穿华丽的骑士铠甲,只套着陈健让人用旧牛皮改制的护胸甲,可每个人的腰牌都擦得锃亮——那是陈健特批的粮票腰牌,凭此能去镇上进货的马车优先换粮。

三营的旗手把旗子一竖,红底上用金线绣着的麦穗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费南德·索罗,因年事已高......牧师的声音被士兵们的欢呼淹没。

陈健看见人群里有个裹着灰布裙的农妇,怀里的孩子正啃着新烤的麦饼——那是他让驿站老板克里斯迪每天免费发放的领主面包。

农妇抬头时,脸上的笑比教堂的彩窗还要明亮。

当天夜里,费南德的寝室飘出浓重的药味。

陈健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初到索罗时,老人握着他的手说:我早让人查过你的底,你在哈蒙代尔修的水渠,救了三千人。

龙后说的对。博瑞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粗豪的队长此刻压低了嗓音,老伯爵的私兵里还有二十个死忠,昨夜我查到他们在酒窖藏了刀。他摸出个小瓷瓶,这是摩莉尔大人给的,掺在参汤里,半个时辰就能......

陈健接过瓷瓶,指腹触到瓶身的凉意。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校场里突然传来马嘶——是皮特带着农夫队从黑岩隘口回来了,他们的马背上还挂着大耳怪的头皮。

去把药给医师。陈健将瓷瓶塞进博瑞特手里,转身走向书房。

书案上摊着新送来的《军队整编草案》,最上方用红笔写着:第一军团:农夫兵为主,配铁匠铺新制短刀;第二军团:原费南德骑兵,换马掌三百副;第三军团......

墨迹未干,窗外又传来北风的呜咽。

陈健望着案头那枚麦穗令,突然想起摩莉尔说的话:等你整出能飞的军团,尼根的天空就是你的。他伸手合上草案,月光正好漫过空中军团四个字,像给未来的战争画了道模糊的金边。

更远的北方,雷德领的城堡里,奥古斯汀的猎犬突然狂吠起来。

他握着匕首的手顿在半空,窗外的风卷着片枯叶拍在窗纸上,叶纹竟与陈健腰间的徽章如出一辙。

索罗半岛的晨雾还未散尽,陈健已披着染霜的斗篷站在校场高台上。

下方三个方阵如三块深浅不一的织锦:左方是粗布短褐的农夫兵,腰间短刀的铁鞘擦得发亮;中间是原费南德骑兵,皮甲下隐约可见锁子甲的鳞纹,新换的青铜马掌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响;右方则是陈健从矿场招募的精壮矿工,每人背着老波比特制的短斧,斧刃泛着冷光。

第一军团,混合步骑。陈健指尖划过战术板上的红笔标记,农夫兵熟悉地形,骑兵负责突击,矿工打前锋破阵——皮特,你带他们去黑岩隘口试练,三天后我要看到大耳怪的巡逻队被清干净。

皮特按胸行礼,铠甲扣环相撞的声音里带着热望:昨日铁匠铺刚送了三百支淬毒标枪,那些绿皮怪物的喉咙该尝尝咱们的厉害。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三营的老麦说,他儿子上个月被大耳怪抓去当苦力,现在这把短刀,他磨了整整七夜。

陈健目光扫过队列里攥紧刀柄的农夫,他们的指节因用力泛白,却没有一个人缩肩。

三个月前这些人还在为半块发霉的麦饼争抢,如今校场边的粮库堆着新收的冬麦,粮票腰牌在他们腰间晃出细碎的光——那是比任何誓言都有力的约束。

第二军团驻守半岛南端。陈健转向博瑞特,后者正用粗粝的拇指摩挲精铁剑的血槽,原费南德的骑士团不是不愿服农夫领主么?他勾了勾嘴角,让他们守盐场。

盐税提三成,但每运十车盐,给镇里留两车——等他们发现跟着我能捞到比给老伯爵更多的油水,那些血统高贵的嘴自然会闭紧。

博瑞特咧嘴笑出白牙:昨天我去盐场转,有个骑士队长偷偷问我,能不能给他们也弄粮票腰牌。他拍了拍腰间的酒囊,我把您的话学给他听——骑士的荣誉能当饭吃?

能挡大耳怪的石头?

那小子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

高台下突然传来银铃般的清唱。

陈健抬眼望去,二十余道白影正穿过晨雾走向码头——是天使族战士。

为首的少女伊莎贝尔回头望来,羽翼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亚瑟大人,埃弗蒙群岛的信鹰说,海妖又在骚扰渔船。

我们得赶在大潮前回去。

陈健走下高台,将一袋金币塞进她手里:这是索罗的谢礼。他指了指天使族战士背上的银弓,上次你们用圣光箭射落大耳怪的投石车,镇里的孩子现在还唱白翅膀的天使,比太阳更明亮

伊莎贝尔将金币推回,指尖亮起微弱的圣光:我们不需要黄金。

但如果明年春天索罗的麦田丰收......她望向远处起伏的麦浪,送几车新麦种给群岛吧,那里的土地太贫瘠了。

陈健点头:等收完冬麦,我让驿站的马车装两车最好的种子。他顿了顿,还有,帮我带句话给你们大祭司——索罗的教堂永远为天使族留着祭坛。

伊莎贝尔笑了,羽翼轻振带起一阵风,将陈健斗篷上的霜花吹得簌簌飘落。

天使族的船帆升起时,校场另一边传来龙吼。

黑龙秋奥多拉斯正从城堡塔顶滑翔而下,龙翼扫落的晨露里,跟着一头火红色的巨龙——那是陈健前日在龙崖谈判时遇见的红龙阿莱克托。

人类,你的农夫兵比费南德的骑士更像军队。秋奥多拉斯落地时震得地面轻颤,龙爪却小心避开了脚边的一株野菊,阿莱克托原本说要去南方火山口过冬,现在改主意了。

红龙甩了甩脖颈,鳞甲间迸出几点火星:那老伯爵的酒窖里居然藏着三坛百年龙血酒。她眯起眼睛,更要紧的是,你给受伤的龙兽敷的金疮药,比精灵的药膏还管用——听说你让铁匠铺给龙爪打造护具?

陈健摸出个青铜护具模型:龙爪在岩石上抓挠容易崩裂,这东西用精铁和龙鳞熔铸,能护住指节。他望向秋奥多拉斯,秋奥多拉斯大人前几日说黑龙擅长夜袭,我打算组建空中军团——白天由红龙带队侦察,夜晚黑龙俯冲突袭,如何?

秋奥多拉斯的瞳孔缩成竖线,这是龙族兴奋的标志:你比那些只会用金币买龙血的领主聪明十倍。他龙尾一摆,扫来块焦黑的兽皮,这是我昨夜从黑岩隘口大耳怪营地抓来的斥候,身上搜的。

兽皮上歪歪扭扭画着索罗半岛的轮廓,箭头直指黑岩隘口。

陈健的指节抵上太阳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三天前奥古斯汀的猎犬狂吠的画面突然闪回,雷德领的领主显然没打算坐视索罗易主。

罗伯特,舆论要再加把力。陈健转身走向书房,摩莉尔和维克娜正等在门口,让吟游诗人唱新领主的龙翼能遮住太阳,再让镇里的孩子跟着念——要让所有路过索罗的商队都知道,这里有龙守护。

罗伯特推了推沾着墨迹的眼镜:今早我让面包房的老婆子把印在麦饼上,孩子们举着带鳞纹的饼满街跑,连外乡商人都买了两袋当吉祥饼他压低声音,不过费南德的旧部里还有人在传,说您是北方联盟的棋子......

那就让他们传。陈健翻开桌上的《尼根领主分布图》,手指停在索罗半岛上方,等他们发现北方联盟的商队根本进不了黑岩隘口,发现大耳怪的脑袋挂在隘口的木墙上——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摩莉尔的龙尾卷住一份羊皮地图,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幽蓝:我带维克娜去会合安东尼奥和艾拉切。她指了指地图上的红圈,这里是银矿,那里是商路枢纽,我们要在其他领主反应过来前,把这些地方的管事换成自己人。

维克娜抚了抚耳尖的银饰,女精灵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会用精灵的歌谣让矿场的工头相信,新领主的麦种能让岩石里长出麦穗——他们爱财,但更爱听奇迹。

陈健点头:记住,能收买的绝不强夺,能联姻的绝不结仇。他望向窗外渐起的北风,索罗只是第一步,我要让尼根的每个领主都明白——跟着亚瑟·索罗,有麦吃,有盐用,有龙翼遮雨。

入夜时,秋奥多拉斯蹲在城堡最高的塔楼,龙翼裹着他庞大的身躯。

下方书房的灯还亮着,陈健的影子在窗纸上晃动,时而伏案书写,时而对着舆图比划。

你真打算冬天回米格堡?阿莱克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里的黑龙早被人类的猎龙队赶得东躲西藏,连幼龙都养不活。

秋奥多拉斯低头盯着爪间半融的霜花:我在索罗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是铁锈,是希望。他抬起头,北天的星子像撒落的银钉,那些落魄的同族需要希望,就像农夫需要麦种。

等陈健的空中军团成了气候......他的龙爪无意识地抠进石墙,或许米格堡的黑龙,该有个新的领路人了。

北风卷着细雪掠过塔楼,秋奥多拉斯的龙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

他望着北方的方向,鳞片下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那是龙族对同类困境的感应。

雪越下越密,模糊了星子的光,却清晰了他的决心:等冬天过半,他要带米格堡的黑龙们,看看索罗半岛的新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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