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中,赵家父子已经受了贾赦这个腹黑,不少的言语排挤了。
赵家父子起身时脸色都不好了。
贾赦咳嗽了一声,看着底下那两人没有反应,
又咳嗽了一大声。
史兰馨也问道:
“赦儿,你是嗓子不舒服吗?”
贾赦深呼吸一口。
说道:“陛下有旨,见公主如见陛下,官员参拜,白衣跪地。”
史兰馨很想笑出来,拼命压制嘴角的弧度。
【我也从来没有让百姓跪过呀,
贾赦扯着皇帝的圣旨当幌子,还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
而参领赵传羽立刻回头让自己儿子跪下,才弯腰说道:
“犬子无状,不懂礼数。让殿下见笑了。”
史兰馨抬了抬手说道:
“罢了,起来吧。赵参领前来是为了早上的事情吧。
本公主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本公主的外孙在湖中泡了多少时辰,就让你儿子也泡多少时辰。
可是一点都没有你的便宜。”
赵传羽突然跪了下来,说道:
“养不教父之过。
是下官没有好好教导儿子,今日公主殿下有什么责罚,下官替犬子受了。
还望公主殿下大人大量。
犬子身体不好,在这个天气泡在湖中半个时辰,他的身子受不住呀。”
史兰馨冷笑一声,拍拍手,下人将林璇扶了进来。
“赵参领自己看看!
本公主的外孙,林家的独苗,被你儿子害得病成这样!
本公主要是今日不整治整治你儿子,来日有何脸面去见我女儿!
她因为放心我,才将孩子留在京都的。
没想到,去书院读个书,还能被人欺负了!
本公主照顾了你儿子,那本公主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史兰馨重重拍了一下把手。
可只见赵参领回头看了一眼赵四,慢慢起身说道:
“今日下官前来,是犬子犯了错,求公主和林公子原谅的。
既要求得原谅,自然是要诚意的。”
赵参领从一旁的下人手里,拿过一个鞭子,说道:
“公主殿下,犬子是着实不能着凉的。
下官的二儿子....就是因为风寒发热,引发内证才死的。
求公主殿下换个刑罚。
今日林公子是苦主,老夫倚老卖老,丢下这脸皮不要了。
求求林公子了。”
林璇毕竟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下被赵参领这副卖惨的样子给糊弄住了。
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史兰馨。
史兰馨笑道:
“璇哥儿,你要记得你对王家姐姐的样子,自然就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就按照自己心里的说法,大胆说出来。”
“没错!我们这几个舅舅都会为你撑腰的!”
贾故等人走了进来。
除了在西北的贾敛和在外放的贾数,贾赦这一辈人的都到了。
便是东府的贾敬也来了。
一下子多了五位位高权重的朝臣,连身子衣服都没有换,应该是刚刚下衙门了就过来了。
赵参领一下子气势都弱了好几分。
林璇强撑着起身要行礼,被贾敬按了下来。
“你这个晚辈都病成这样,还要起身行礼,我这个长辈都不忍心看了。”
贾家几位分年龄坐好。
贾敬说道:
“外甥呀!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我慧娴妹子(贾敏),
就是欺负了荣国公府和宁国公府。
这账要怎么算,我们可要算算清楚了。”
两位国公爷坐镇,还有一位权倾朝野的公主。
林璇心中向往,也隐隐很有些压力。
想了想说道:
“赵公子踢我入湖,害我病倒到如此程度。
可我感念赵参领的慈父之心。
愿意换个方式。
只是...这..要打几鞭子才算还清了我的病痛?”
几个贾家人眼神一对视,贾赦首先说道:
“你与他是同窗,他却一直无辜欺负于你。
要是在军营里,私自殴打同袍,要打五十军棍!”
赵参领闻言心中一惊,
可贾敬说道:
“嗨!五十军棍太过了!
你看着他这小身板,和赵参领哪能比的呢!
以我看不如十军棍吧!”
贾故冷笑一声,
“大哥哥,十军棍也太轻了。
这一次不把他打怕了,以后又在欺负我们贾家的孩子怎么办!”
就连贾敦这个平日对外十分温文尔雅的人也说道:
“是呀,十军棍,太轻了。”
贾敖说道:
“几位哥哥们也别吵了,不如就居中,三十军棍,怎么样!”
一向和稀泥的贾教说道:
“这样好呀!五十太多,十个太少。三十整整好!”
然后看向林璇问道:
“璇哥儿,你觉得如何?”
林璇低头咳嗽了几声,
“几位舅舅,璇儿对军棍不了解,舅舅们说几个就是几个吧。
璇儿相信舅舅们和外祖母定会为璇儿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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