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心窟的石壁渗出刺骨的寒意,将石床上的白祈裹得严严实实。
他蜷缩着身体,单薄的肩背微微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缩的枯叶。
破碎的仙袍早已失去遮体的作用,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那些青紫的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刺眼,衬得他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沈清寒的手掌按在他的肩颈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冰冷,温柔尽数褪去,只剩下被背叛后的偏执与疯狂:“师尊,你为何要骗我?玉佩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用谎言来欺骗弟子?”
白祈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石面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在石床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是徒劳,沈清寒认定了他想逃跑,认定了他的背叛。
一旁的墨烬双手抱胸,靠在石壁上,眼神复杂地看着白祈。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以为白祈对自己至少有一丝依赖,可到头来,他还是想逃。这种认知,让他心中的暴戾再次蠢蠢欲动。
“呵,我早该想到的,”墨烬嗤笑一声,声音冰冷沙哑,“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清玄仙尊,怎么可能甘心做我们的炉鼎?逃跑,才是他的本性。”
白祈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是原身那个清冷孤傲的仙尊,他只是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可他无法解释,只能任由他们误解,任由绝望将自己吞噬。
“墨烬,闭嘴!”沈清寒猛地回头,眼神冰冷地瞪着墨烬,“不准你这么说师尊!”
墨烬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到现在你还护着他?他都想逃了,你还对他抱有幻想?”
沈清寒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石床上泪流满面的白祈,心中的愤怒与心疼交织在一起。他知道墨烬说的是事实,可他就是无法对眼前这个脆弱的人狠下心来。
最终,沈清寒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按在白祈肩颈上的手。他蹲下身,眼神复杂地看着白祈,声音低沉而沙哑:“师尊,弟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待在弟子身边,不再想着逃跑,弟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祈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沈清寒。他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泪水,像一汪破碎的清泉,脆弱又可怜。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如果再被他们发现自己有逃跑的念头,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知道了……”白祈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不逃了……我会乖乖待在你们身边……”
听到这句话,沈清寒的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白祈的头发,语气再次变得温柔:“师尊真乖,弟子就知道,师尊不会抛弃弟子的。”
墨烬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却没有再说什么。只要白祈不逃,待在他们身边,他就暂时没有理由动手。
沈清寒站起身,转身走向石室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盒,他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一件衣物。
那是一件极其轻薄的白色纱衣,材质柔软得像云朵,在昏暗的石室中泛着淡淡的微光。纱衣的款式简单,却勾勒出精致的线条,领口和袖口处绣着淡淡的云纹,透着一股朦胧的美感。
“师尊,你的仙袍已经破了,换上这件吧。”沈清寒拿着纱衣走回来,语气温柔,“这是弟子特意为师尊准备的,材质很柔软,穿起来会很舒服。”
白祈看着那件轻薄的纱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件纱衣太过暴露,几乎是半透明的,穿在身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抗拒:“我……我不要穿这个……”
沈清寒的眼神暗了暗,语气中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师尊,听话。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没有别人。而且,这件纱衣很适合师尊的炉鼎体质,能够更好地滋养师尊的身体。”
“我不要……”白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沈清寒的意思,这件纱衣根本不是为了让他舒服,而是为了方便他们随时抽取他的仙力,方便他们掌控他。
墨烬也走上前,眼神冰冷地看着白祈:“让你穿你就穿,哪来那么多废话?难不成你还想穿着那件破袍子,继续装你的仙尊?”
白祈看着两人强硬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屈辱地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沈清寒见他不再反抗,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为白祈褪去身上破碎的仙袍。当最后一丝布料从白祈身上滑落时,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祈的身体瞬间僵硬,脸颊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连忙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将自己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两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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