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格外凉,卷着巷口梧桐的落叶在地面打着旋。池水躲躲藏藏地贴着居民楼斑驳的墙根往回走,鞋子踩在水泥地上几乎没发出声响。
楚君威的手段她心里清楚,既然见到他了,那么找到这里根本不算意外。可一想到池唐还在屋里等着,她就没法独自逃走。
楼下没人,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两盏,只剩三楼那盏忽明忽暗地闪着。她安静的上楼,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到了家门口,将钥匙插进锁孔时,她刻意放慢了转动的速度,金属摩擦的轻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大门 被她轻轻推开,屋内的黑暗瞬间涌了出来,将她裹了个严实。原本躺在沙发上沉睡的池唐不见踪影。
“看来没有迷路。”
她浑身一僵,呆在原地不敢动弹。黑暗中,客厅靠窗的位置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道伟岸的身影,肩宽腿长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压迫。
男人指尖夹着一支打火机,“咔嗒” 一声,幽蓝的火苗窜了起来,照亮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没有点烟,只是任由火苗在指尖跳动,那双黑眸沉沉地盯着她,像蛰伏的猛兽锁定了猎物,一眨不眨。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下巴微微内扣,整个人仿佛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察觉不到。
池水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大门突然 “啪嗒” 一声关上,门锁落下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困在了这个充满压迫感的空间里。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他在哪?”
“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很好。” 话音未落,银灰色的打火机 “当啷” 一声砸在地板上,金属外壳碰撞瓷砖的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男人猛然起身,肌肉线条在深色衬衫下绷得紧实,动作迅猛得如同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锁定猎物,周身的气压骤然降到冰点。
下一秒,他的手掌已经攥住了池水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池水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就被狠狠按在了冰冷的木门上,后背撞上门板的瞬间,一阵钝痛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另一只手迅速扣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它们死死按在头顶上方,掌心的温度带着灼人的侵略性。
紧接着,他空出的手滑到少女的后腰,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腰线的柔软,却在下一秒猛地发力 —— 池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往前带,她不受控制的抬起眼,和男人平视,柔软的身子嵌入男人坚硬的胸膛。
“放开我!” 池水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不肯示弱。尽管上半身被牢牢钳制,可常年锻炼出的灵活身姿成了她的突破口。她猛地屈膝,膝盖朝着男人双腿之间的薄弱部位狠狠顶去,动作又快又狠,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可男人的反应更快,几乎在她膝盖抬起的瞬间,他一条长腿就迅速插入少女两腿之间,膝盖微微向上一顶,紧接着,他手臂微微用力,竟直接将女孩整个身体向上提起,让她双脚离地,彻底失去了支撑点,只能被迫贴着他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压缩到最小。
这一刻,两人的视线恰好平视,在暗中较劲。男人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在女孩的眼中看到倔强与不屈,不禁燃起了滔天怒意。这一年,他喜怒无常,几近失控,而她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比一年前还要娇艳,还要吸引他的目光。凭什么,她能在撩拨他之后全身而退,独留自己苦苦追寻。
楚君威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池水纤细的手腕。粗糙的掌心磨得她腕间皮肤泛红,他却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反而愈发用力,直到青紫色的痕迹顺着腕骨蔓延开,像藤蔓般缠绕住那片白皙。
怎么能只有自己痛,她必须比他更痛。楚君威的眼神里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死死盯着池水的眼睛,像在狩猎的野兽,迫切地想从那里找到他期待的恐惧与痛苦。
池水的眼底则满是警惕与不甘,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柔软的身体完全嵌入他坚硬的怀抱,布料与布料摩擦,体温与体温交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又暧昧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引爆所有潜藏的情绪。
池水被楚君威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传来的凉意与腕间的剧痛形成尖锐的对比,让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身体被强行固定在屈辱的姿势里,肩膀被他的力道压得发麻,脸颊却因羞耻与愤怒涨得通红,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冲破皮肤。
腕骨传来的钝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但她咬着下唇,硬是没让一声痛哼溢出喉咙。她迎着楚君威猩红的目光,睁大眼睛,眼底没有丝毫示弱,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楚君威看着池水眼中毫不退让的怒火,反而被彻底激怒,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那笑声里满是暴戾与疯狂。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动,身体猛地向前压去,将池水彻底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薄唇径直朝着她的红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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