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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木匠的烟火人间 第83章 献策与绝嗣

作者:贾闲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6 18:59:24

王副司长提出木材短缺和次材应用问题,在他前世就是行业永恒的痛点之一,也是设计师和工程师们不断攻克的课题。结合《鲁班经》的智慧、赵山河传授的技巧以及后世的知识,他心中早已有一些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可行的思路。

三月底,他利用一个休息日,给王副司长写信,他以一名基层技术骨干的身份,结合龙成厂生产实践中的观察与思考,从三个方面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结构设计上。 通过强化框架作为承重主体,让围板仅起围合作用并采用柔性连接以预留伸缩缝;依据受力方向设计部件纹理走向,并运用承插、穿带等结构分散应力,提升强度。

材料处理上。 核心是建立科学的干燥标准与流程,通过干燥窑或自然干燥结合人工干预,使木材达到与环境湿度相平衡的含水率,从源头减少变形与开裂。

工艺创新上。 将小块次质木材通过指接、胶合与加压制成大幅面板材,利用内部应力互制增强稳定性,此举能高效利用资源并降低成本,但需攻克指接精度与胶合工艺等关键技术 这也是他认为最具潜力也最符合国家资源现状的方向,但也是现在最难实现的的方向。

写完最后一行字,林墨仔细地将信纸叠好,连同那几张绘有简明结构图的草稿纸一起,装入信封。

他将信投入邮筒,心中再次平静无波。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和王副司长的判断,他的日子再次被繁忙的计划填满。

四月的羊城,春意盎然。广交会会场依旧人声鼎沸,万商云集。龙成家具总厂的展位前,人流如织,却透着一股与秋交会不同的氛围。

展位核心区域,陈列着那套早已名动四方的“东方韵律”系列。流畅的线条、温润的哑光质感、人性化的细节设计,在精心布置的灯光下,散发着历久弥新的魅力。没有炫目的新品噱头,只有经过市场验证的经典。

“陈先生,又见面了!”homeStyl的布朗先生大笑着与陈枋安握手,“看到这套熟悉的‘东方韵律’,我就放心了!北美市场的反馈好得出奇!舒适度、耐用性和设计感完美平衡!我这次来,就是要把订单量再扩大30%!基础款沙发、餐桌椅、餐边柜,全系列都要加量!”布朗的务实与热情,印证了林墨“稳守核心”策略的正确性。

maison & objet的杜邦先生则被展位深处那两件覆盖着深红色绒布的家具牢牢吸引。当绒布揭开,全场瞬间屏息。

一套紫气东来·再临。 主体框架选用了比秋交会那套更为深沉、金星更为密集绚烂的紫檀大料,纹理如行云流水,华贵天成。软包部分,顶级头层水牛皮经过特殊鞣制处理,呈现出温润如玉的哑光质感,触感细腻至极。点睛之处,镶嵌着经过精心处理的鳄鱼皮纹饰件,野性中透着无上尊贵。

一套金丝楠韵·千秋。 主材换成了金丝楠木!通体散发着温润如玉的金色光泽,木纹如波似缎,移步换景间流光溢彩,淡雅持久的楠木幽香沁人心脾。软包则选用了顶级天鹅绒,触感柔滑如云。雕饰摒弃繁复,仅在关键部位以极简的云纹勾勒,最大程度地展现了金丝楠木本身惊心动魄的天然之美。

“mon dieu!(我的天啊!)”杜邦先生失声惊叹,围着两套家具反复观摩,手指近乎虔诚地拂过那温润的木质和奢华的皮绒,“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是自然与匠心的完美对话!超越了我对典藏的想象!”他立刻表示,无论拍卖结果如何,maison & objet都要签下这两套典藏版家具未来三年的独家代理展示权意向。

拍卖会当晚,气氛空前热烈。harrods的埃莉诺小姐、中东的神秘油王代表、瑞士的私人艺术基金、甚至还有两位来自东南亚的华裔巨富加入了竞逐。价格一路飙升,最终:

“紫气东来·再临”以十八万美元的天价,被那位中东油王收入囊中,再创广交会工艺品单件成交纪录!

“金丝楠韵·千秋”则以二十万美元,被瑞士私人艺术基金拍得,成为其东方艺术收藏序列的新贵。

两套典藏版,不仅带来了令人咋舌的近四十万美元直接收入,其引发的轰动效应更是无价的品牌背书。加上布朗先生等老客户追加的订单以及部分新客户对基础款的青睐,龙成厂在春季广交会再次斩获超过三百五十万美元的意向订单!其中四十万还是拍卖所得。

消息传回龙成厂,全厂沸腾。聂怀仁和陈枋安长舒一口气,林墨的策略大获全胜!用最成熟的产品稳住基本盘,用极致的工艺和稀缺性在金字塔尖引爆价值,完美化解了产能焦虑,更带来了巨额利润。龙成厂的根基,在创汇的荣光与真金白银的积累下,愈发稳固。

然而,对于林墨个人而言,这次辉煌的“续章”并未带来新的光环。设计图纸早已归档,策略由厂领导主导实施,他作为质检中心副主任,工作重心依然是确保如雪片般飞来的订单能在稳定的质量下完成生产。广交会的巨大成功,是龙成厂集体的胜利,他只是其中尽职尽责的一员。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书桌上的高考复习资料。

而四合院的春天,则带着挥之不去的萧索。易家堂屋,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捏着的是一张薄薄的、来自街道卫生所体检站的复查通知单。他眼神空洞地盯着上面“更年期症状明显,生理功能衰退确认”那行刺眼的字,指尖冰冷。

“老易……”一大妈端着一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进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目光扫过丈夫手里的单子,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张单子,像一纸冰冷的判决书,宣告着她身体里那个象征着生育可能、维系着易家最后一丝血脉希望的“亲戚”,彻底绝迹,永不再来。

多少年的隐忍,多少年汤药苦涩的期盼,在这一刻化为齑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绝望和羞耻。她默默地放下碗,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扶着桌沿缓缓坐下,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滑过干涩起皮的脸颊。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之前的焦虑期盼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冰冷的绝望彻底吞噬。他死死攥着那张通知单,指关节捏得发白,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啦声。

“没了……彻底没了!”他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易家……我易中海……要绝后了!”他猛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困兽濒死的喘息。

但下一秒,那绝望的火焰猛地一收,化为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和孤注一掷的狠厉。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墙角挂着的、代表他七级钳工荣耀的工具袋,又猛地转向窗外贾家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不!易家不能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我还有手艺!我还有东旭!”他猛地抓住一大妈冰凉的手,力气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他却浑然不觉,“东旭!他是我徒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就是我的儿!我的儿!!”

他反复强调着,仿佛要强行将这个念头刻进骨血里,“我要把他培养成八级工!顶级的八级工!让他成为轧钢厂最顶尖的大拿!让他光宗耀祖!让他给我易家撑门立户!以后,就让他和他媳妇给我们养老送终!棒梗……棒梗就是我们易家的亲孙子!亲的!”

一大妈被丈夫眼中骇人的光芒和手劲吓呆了,手腕剧痛,却不敢挣脱,只能含泪拼命点头。她看着丈夫扭曲的面容,感觉那个熟悉的、沉稳的一大爷正在被一种名为“绝嗣”的绝望和疯狂的执念彻底吞噬。

从这天起,易中海的生活只剩下两个近乎燃烧生命的核心:

冲刺八级工巅峰, 他将所有技术资料翻出来,近乎自虐般地钻研那些更高深的公差配合、复杂部件加工技巧。只要有空,就泡在轧钢厂的废料堆里,寻找合适的材料练习那些只有八级工才敢碰的精加工活计。

他要求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毫厘,每一次测量都力求完美无缺。他要成为无可争议的、轧钢厂最顶尖的技术权威!这不仅是为了荣誉,更是为了将来给贾东旭铺路,让自己的“儿子”站在更高的起点上。

打造“完美继承人”贾东旭, 他对贾东旭的“培养”变本加厉,严苛到了近乎残酷的地步。技术指导更加细密,每一个锉刀的走向,每一次卡尺的读数都要求绝对精准。

稍有差池,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斥责,甚至当着工友的面将贾东旭批得一文不值,美其名曰“恨铁不成钢”。他不再仅仅教授技术,更开始强行灌输他那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尊师重道即是孝道”的伦理观念,将师徒关系与父子关系强行捆绑。

同时,对贾家的“关怀”也升级了。他省下自己的口粮,隔三差五给贾家送去半斤棒子面或几块红薯干。每次送东西,都必定拉着贾东旭语重心长地谈技术、谈未来、谈责任,言语间不断强化“养老送终”的期许。

秦淮茹的感激和贾东旭在温饱压力下被迫的顺从,都被他解读为“儿子儿媳”的孝心。

易中海对于傻柱的‘教导’也越来越勤了。

这天,易中海特意叫来了傻柱。傻柱拎着个网兜,里面是今天食堂里剩下的两个二合面馒头和一点没什么油水的剩菜。

“柱子,坐。”易中海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最近看你气色还行,食堂还能吃饱吧?”

“还行,一大爷,饿不着。”傻柱放下网兜。

“嗯,那就好。”易中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目光落在网兜上,话锋一转,:“柱子,咱们院讲究的就是个互帮互助,尊老爱幼。你是食堂大师傅,觉悟得高!你看你每天带回来的这点……”他指了指网兜。

“你一个人也吃不完,放久了也坏了。咱院几个老邻居住一起也有十几年了,就是一家人一样,有些困难家庭?你有能力,就该多帮衬着点!这也是积德!远亲不如近邻,等我和你一大妈老了,不也得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互相照应吗?这情分,都是处出来的!”

他刻意模糊了“互帮互助”和单方面付出的界限,将“尊敬长辈”、“邻里情谊”的大帽子扣了下来,话里话外暗示着未来养老的期许。

傻柱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经常把许大茂给拿捏住,他知道易中海指的是贾家,但是他他想起了林墨的话——“无条件的善心,只会养出贪得无厌的白眼狼和甩不掉的麻烦”还又想到贾家可能存在的“家底”和秦淮茹的眼泪,陷入了巨大的矛盾。

“一大爷,我……”傻柱挠着头,支支吾吾,“我这……也不宽裕,雨水还在上学……这饭盒,我自己也得吃……”

“柱子!”易中海脸色一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雨水一个姑娘家能吃多少?再说,你下回可以带回来多一点剩饭剩菜,分给需要的人家一点,既帮了人,又不浪费,两全其美!做人,不能太自私!”他直接给傻柱扣上了“自私”的帽子。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样子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就摆摆手一脸失望的表情一边往外走道“你自己想想吧”。

过了几天,易中海看到傻柱手里拎着那个装着二合面馒头和一点素菜底的网兜就再次叫来了傻柱,这次傻柱心里却比上次更忐忑。他忘不了林墨的话,也忘不了易中海上次那顶“自私”的大帽子。

“柱子,坐。”易中海这次没看网兜,反而拿起桌上一个刚锉好的、精度要求极高的齿轮胚件,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仿佛在欣赏艺术品。他刻意营造出一种技术权威的沉静氛围。

“看看这个,八级工都不一定能做得这么准。技术这东西,永无止境啊。”

傻柱被这开场弄得有点懵,只能附和:“是,一大爷您手艺是咱们院头一份儿。”

易中海放下胚件,目光这才落到傻柱身上,语气变得沉重而忧心:“手艺再好,也抵不过这天灾**。柱子,你知道我现在最揪心的是什么吗?是看着东旭那孩子,明明是个好苗子,却要被这饥荒拖垮了!他天天饿着肚子做工,手都在抖!这样下去,别说提升技术考级,不出安全事故就是万幸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眼中是真切的忧虑。

“而且你是没看见啊,柱子!淮茹那孩子,真是被这日子熬得脱了形了!天天天不亮就出去挖野菜,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裂着血口子!回来还得伺候老的、小的,自己一口稠的舍不得吃!” 易中海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表演得情真意切。

傻柱眼前立刻浮现出秦淮茹憔悴不堪、强撑笑意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揪,那点犹豫瞬间被怜惜冲淡了大半。

易中海捕捉到他神色的变化,立刻将矛头精准地指向了孩子,语气更加沉痛:“大人苦点还能熬,可孩子呢?棒梗和小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你看看棒梗,以前多虎头虎脑一小子?现在呢?”

“瘦得跟麻杆儿似的,小脸就剩俩大眼珠子,看着人连喊‘傻叔’的力气都没了!小当更是可怜,饿得直哭都没声儿了,就剩小猫似的哼哼……柱子,你说说,这当妈的看在眼里,她心里是什么滋味?那是在拿刀子剜她的心啊!”

傻柱的心彻底被揪住了,棒梗和小当那渴望又无力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

易中海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住傻柱,语气陡然拔高,充满了“阶级情谊”的煽动性:柱子!现在全院里,就你有这个本事!你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你是掌勺的!你是能让锅里生出粮食的人!”

“这院里,除了你,谁还能在这要命的关头,给淮茹、给孩子们弄到一口救命的吃食?你带回来的这点东西,在你看来是剩饭剩菜,可在淮茹娘仨眼里,那就是活命的仙丹!就是你何雨柱仗义伸出的救命手啊!”

易中海观察着他的神色,话锋再转,带上一种推心置腹的意味:“柱子,我知道你有顾虑。上次我说得可能有点急。一大爷不是逼你,是急啊!一大爷不是要你饿着肚子帮人!你也要有力气干活不是?”

“我是说,咱们可以量力而行!比如今天这馒头,你吃一个半也能顶饱,省下半个给淮茹,让她也能垫吧一口,有力气去挖野菜、照顾孩子。这不就是积大德了?你想想,淮茹捧着那半个馒头,心里得多感激你何雨柱?棒梗小当吃着沾了你傻叔光的菜底,能不念你的好?这情分,比金子还贵!”他没说下去,只是又重重叹了口气。

傻柱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拒绝?那岂不是成了眼睁睁看着“秦姐”和孩子受苦的冷血小人?岂不是辜负了易大爷口中“仗义”的赞誉?他仿佛看到秦淮茹捧着那半个馒头时感激涕零的眼神,听到棒梗小当叫他“傻叔”的声音。一种被需要、被尊重的巨大满足感,夹杂着对秦淮茹母子的怜惜,彻底淹没了理智

他豪爽地打开网兜,拿出一个馒头,掰了一半下来,把剩下的半个馒头和那点素菜底放回网兜,递给易中海:“……一大爷,那……这个您给秦姐吧。我……我够吃了。”

易中海没有立刻接,而是赞许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柱子!一大爷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是个有善心的好孩子!东旭知道了,一定记你的情!去吧。”他这才接过网兜,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拿着自己仅剩的那一小块馒头走出易家,胸膛起伏,脸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种“行侠仗义”后的激动红晕。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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