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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木匠的烟火人间 第4章 前路与抉择

作者:贾闲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6 18:59:24

昏黄的油灯光下,西厢房里弥漫着久违的、霸道的鱼汤香气。这香气仿佛有了生命,霸道地钻出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缝,强势地侵入了南锣鼓巷95号院静谧的黄昏。

中院,东厢房。

易中海放下手中的报纸,鼻翼微微翕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松开,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他端起搪瓷缸喝了口水,目光投向窗外林家西厢房的方向,眼神复杂。

一大妈正在纳鞋底,也闻到了味儿,抬头看向老伴:“老易,这味儿...是林家?”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把窗户轻轻关严实了些。

易家只有他和一大妈两个人,一大妈有妇科病两人一直没孩子,这些年没少看医生,家里常年能闻到飘出来的药味。当年和林建国两个是钳工车间技术最好的几个师傅之一,去年八级工制度实施的时候差点就考上七级工,和林建国不是同组关系只能算一般。

前几年街道选联络员的时候因为在厂里颇有威望被选上,又因为年纪是几个联络员中最大的,大家都叫他一大爷,专门负责传达街道的指示,调解邻里纠纷,防止敌特渗透,因为没有孩子所以处事比较公道,大家也比较信服,这几年对于有孩子也差不多绝望了,前些年何大清跑了以后对傻柱颇有照顾,所以傻柱对他的话也比较听从。

中院西厢房,贾家。

“爸爸!好香啊!是鱼!我要吃鱼!” 棒梗把窝头往桌上一摔,扯着嗓子嚎起来。

“好好好!爸爸过两天给棒梗买肉,比他这还香” 贾东旭正啃着窝头吃着白菜粉条,被这香味勾得有点馋了,不过他毕竟是二级工,生活可比林家好多了,贾张氏三角眼瞥向西厢房,“哼!没爹没爷的孤儿寡母,倒有闲钱吃鱼!指不定走了什么歪门邪道!老天爷怎么不开眼...”

秦淮茹默默低着头,小口喝着稀粥,仿佛没听见婆婆的咒骂和儿子的哭闹。但那浓郁的鱼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让她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眼神黯淡。

当年贾富贵死后,贾东旭就去接了班,被厂里分配到易中海名下做学徒,因为前面几年易中海心心念念地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没有正式收磕头拜师的徒弟。

贾东旭也就一直在易中海留一手的教学里成为了二级工钳工,作为轧钢厂最复杂的工种之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所以贾张氏一直认为自己儿子是大院里年轻一辈的领头羊,嘴里也一直不承认林建国是为了救贾富贵死的。

前些年为了分地,贾张氏将户口改回了农村,也没让秦淮茹转非农户口,家里的地让家里兄弟帮种,每年不用买粮食不说,还存了不少在老家。她当年为了让贾东旭能顺利接班没少到娄氏轧钢厂撒泼打滚,在院子里也是没理搅三分的主。

1952年贾东旭相亲一眼看上了秦淮茹,结婚后第二年就生了儿子(贾梗),到了儿子三岁了才敢要老二,前段时间贾张氏一直在显摆自己要有第二个孙子了。

后院,刘海中家。

“啧!真香!” 刘光天吸溜着鼻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家桌上的炒白菜、土豆丝和专属刘海中的炒鸡蛋。

“香什么香!” 二大爷刘海中威严地一拍桌子,“吃完赶紧去看书!你能考你哥的成绩,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吃饭!” 他嘴上训斥着儿子,自己却也忍不住多吸了两口那诱人的香气,心里琢磨着林家最近是走了什么运?

刘海中现在也是轧钢厂的六级锻工,家里两口子加上三个儿子,大儿子前几年考上了中专为老刘挣了不少面子,不过两个小儿子不争气,现在一个初中一个小学,正是狗都嫌的年纪,到处茬架,老刘已经去给别人陪了不少笑脸,回来就揍俩儿子。

前院,闫埠贵家。

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放下批改作业的红笔,对着三大妈低声说:“你闻闻,这味儿...是红烧鱼吧?还带点酱香...林家这是真开荤了?”

三大妈咂咂嘴:“可不是嘛!香得邪乎!听说那小子弄了不少鱼,还送了隔壁杨家一条呢!你说,都是一个院住着,他是不是该...”

闫埠贵镜片后的眼睛精光一闪,摆摆手:“别急,等会儿,等会儿。”

李家

李英刚下工回来,正就着咸菜啃窝头,闻到这香味,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林家嫂子和小墨...不容易啊,总算见着点油腥了。” 她看着自己两个眼巴巴的孩子,心里发酸,只能把窝头掰开,分给孩子多点。

林家香气成了这里的主旋律。奶白色的鱼汤在锅里咕嘟着,红烧鱼块油亮诱人。程秀英把最后一点鱼肉都挑给了孩子们。林贤和林巧吃得小嘴油光发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碗里的鱼肉,小脸上全是满足的幸福。

“哥,这鱼真好吃!比过年吃的肉还香!” 林巧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

“慢点吃,别被刺卡着。” 林墨笑着给她盛了勺汤,“以后哥多弄点好吃的回来。”

“嗯!” 林巧用力点头,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

程秀英看着孩子们吃得香,自己却只小口喝着鱼汤,嘴角噙着笑,眼眶却有些湿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家嫂子?林墨?在家吗?”

是杨大山的声音。

程秀英赶紧起身开门:“大山啊?快进来!吃了没?正好炖了鱼汤,给你盛一碗?”

大山摆摆手,脸上带着笑:“婶子别忙活了,我吃过了,您今天送过来的鱼我家也做了,就是没婶子手艺没那么香。刚才吃完饭,顺道过来给林墨带个话。”

他看向林墨:“墨小子,你托我的事儿,我跟王叔说了。”

林墨立刻放下碗筷,站起身:“大山哥,王叔怎么说?”

“王叔一听你想学木工,挺高兴!” 大山笑道,“他说他认识龙成硬木家具厂那边几个有真本事的老木匠。他们几个做事风格不一样,不知道你想要拜什么样的师父。

大山顿了顿,看着林墨:“王叔的意思,让你有空亲自去他家一趟,他跟你详细唠唠,也看看你的想法和眼缘。毕竟拜师学艺是大事,得双方都看对眼才行。他这几天都在家,你随时过去。”

“太好了!谢谢大山哥!也替我谢谢王叔!” 林墨心中大定,连忙道谢。

“客气啥!” 大山摆摆手,“行了,话带到了,你们慢慢吃,我回了!” 说完,不顾程秀英的挽留,转身走了。

送走大山,一家人继续吃饭,气氛却更加热烈了些。学手艺,这可是关乎未来生计的大事!程秀英看着儿子,眼里充满了期盼。

过了一会,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这次是闫埠贵的声音,带着刻意放温和的语调:“秀英嫂子?林墨?在家吗?我是前院闫老师。”

程秀英和林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程秀英去开门。

闫埠贵站在门口,脸上堆着和煦的笑容,手里还拿着本初中数学课本:“秀英嫂子,吃过了?哟,这味儿可真香啊!林墨小子有本事!”

他推了推眼镜,目光状似无意地往屋里瞟,“这不,我找林巧有点的事儿。林巧不是上高小了吗?他们老师跟我说他数学解难题思路不够灵活,让我给她讲讲,让她过来拿一下?”

他绝口不提鱼,只拿学习说事,显得既关心邻里又师出有名。

程秀英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这时,林墨从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感激:“三大爷!您真是太费心了!我替巧儿谢谢您!不过真不巧,巧儿吃完去雨水家写作业了。要不您过去看看,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 他摊了摊手。

“哦,在傻柱家”闫埠贵显然没想到这茬,愣了一下。

“是啊,” 林墨语气诚恳,“三大爷您也知道,她们俩同班经常一起写作业,要不明天我让巧儿明天去找您” 他堵死了闫埠贵想进门的可能,也把事情推到了明天。

闫埠贵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笑容有点僵:“啊...那也行。我等下有空过去看看。”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中院突然传来傻柱嘹亮的大嗓门,像是故意喊给全院听的:“嘿!真香!林墨!你小子手艺可以啊!隔着两进院子都闻见了!我都想去你家蹭饭了”

傻柱这一嗓子,把闫埠贵到嘴边的话给噎了回去。他脸上挂不住,只得干笑两声:“呵呵,柱子这鼻子...那行,我家里还有点事就不去傻柱家了,你让林巧有空找我。我先回了。”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背影显得有些仓促。

林墨关上门,和母亲相视一笑。程秀英松了口气:“这三大爷...”

第二天凌晨,林墨依旧早早起身,怀着期待再次前往护城河下笼点。然而,现实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打击。三个笼子拖上来,收获远不如昨日丰厚。只有两条鲤鱼、三条草鱼和几条巴掌大的小鱼。

林墨倒也不气馁,将符合规格的鱼敲死收进空间保鲜。他给笼子重新加了精心准备的饵料,换了个更隐蔽的河段布放。“看来得攒到明天,或者换个地方试试了。”

他暗自思忖。卖鱼换钱固然重要,但眼下拜师学艺的事情优先级更高。

回到家,到下午大人准备下工的时候,林墨从床底那个小木匣里,小心翼翼地数出五块钱,又拿出昨天李福贵给的那二斤细粮票。他想了想,又把那条最大的鲤鱼用意念从空间取出,用草绳穿了腮,再拎上一条肥硕的草鱼。

两条大鱼加起来足有七八斤重,鳞片在晨光下闪闪发亮。这礼,在当下绝对算得上厚实了。

他先去了一趟供销社。用细粮票买了二斤上好的白面,又用钱称了半斤不要票的什锦水果硬糖,还买了一包“大前门”香烟和一瓶莲花白。东西不多,但样样精贵实在。

预着轧钢厂的工人都到家了,拎着礼物的林墨深吸一口气,朝着王铁家走去走去。王铁家也是住在一处大杂院里,林墨以前跟着父亲来过两次,还有些印象。

敲开门,是王铁的妻子,一个面容和善、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王婶,您好!我是林墨,林建国的儿子。我来看看王叔。” 林墨恭敬地问好。

“哎哟!是建国家的墨小子啊!快进来快进来!” 王婶看到林墨手里那沉甸甸的东西,尤其是那两条还在无意识微微翕动鱼鳃的大鱼,眼睛都亮了,连忙热情地把他让进屋,“老王!快出来!建国家的墨小子来看你了!”

王铁正在屋里看报纸,闻声走出来。他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背脊挺直,面容方正,带着老工人特有的沉稳和威严。

看到林墨,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林墨?长这么高了!快坐!” 他目光扫过林墨带来的东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看到那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时,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这礼,既实在又透着心意。

屋里还有四个孩子,大的十三四岁,小的才五六岁,都好奇地打量着林墨和他带来的东西,尤其是那包花花绿绿的糖果。林墨笑着把糖果递给王婶:“婶子,一点糖果,给弟弟妹妹甜甜嘴。”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太破费了!” 王婶嘴上说着,脸上却笑开了花,接过糖果分给早已眼巴巴围过来的孩子们。屋里顿时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呼声。

王铁招呼林墨坐下,王婶麻利地倒了杯白开水。林墨开门见山:“王叔,谢谢您让大山哥给我带话。我今天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指点。学木工这事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王铁点点头,点上林墨递过来的“大前门”,吸了一口,缓缓道:“嗯,我这边认识的木工师傅有三位。”

“老张,” 王铁弹了弹烟灰,“龙成六级木工,手艺没得说,祖传的底子。雕花、起线、做老式家具,那是一绝。规矩也严,讲究尊师重道,学艺先学做人。”

“你要能吃苦,耐得住性子跟他学个五六年,出来绝对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不过他很看重老规矩老做法,现在外面新样式新工具,他有点看不上,也不怎么让徒弟碰。而且...他性子倔,说话直,容易得罪人。”

林墨心中一动,这执着老传统的就怕跟傻柱一样不是亲传关门弟子要留几手,如果还要三年学艺两年效力就更不是自己想要的了,自己有《鲁班经》没必要这样耗时间。

“老陈呢,” 王铁继续道,“龙成五级木工手艺也不错,脑子很活泛。会用电刨子,接私活路子广,给人打新式家具、修个门窗啥的。跟他学,可能两三年就能上手接活儿,而且他爱专研新式工具的使用,做事更求新颖,听说还是陈氏的老人。就是他私下接活多,厂里一些领导对他有点看法。”

林墨默默记下,心思太活,就怕起风了自己把自己玩死。

“最后是老赵,” 王铁语气平和了些,“他是龙成厂里的老师傅,五级木工。技术扎实,干活细致,厂里的正经活计,像修机器木模、做精密榫卯件,都靠他。人老实本分,不惹事。带徒弟也尽心,也不是死盯规矩的这种人,就是...嘴笨,不太会教,你得自己多琢磨多问。但想学老张那种精细雕花或者老陈那种活络路子,他教不了。出师时间,估计也得三四年往上。”

王铁说完,看着林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各人有各人的路数,也各有各的难处。关键看你小子想学什么,图什么,还有...能不能合师傅的眼缘。拜师不是小事,得想清楚。”

林墨沉吟片刻,心中已经有了倾向。张师傅手艺顶尖,但太保守固执,没必要;陈师傅路子活但风评不够,风险高;赵师傅技术扎实,为人本分,在厂里有根基,嘴笨的问题自己能解决什么问题《鲁班经》不能解决!这也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一个能安稳系统地学到真本事、风险可控的起点。

“王叔,谢谢您给我分析得这么透!” 林墨真诚地说,“我想...先去拜访一下赵师傅,看看有没有这个缘分。您看...方便帮我引荐一下吗?”

“行!” 王铁爽快答应,“老赵这人实在,我跟他关系也不错,前几天他还让我带他一个侄子学钳工,应该没问题。这样,我这两天抽空跟他说一声,约个时间。你等我信儿,到时候我带你过去认认门,探探口风。”

“太好了!谢谢王叔!” 林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拜师学艺的门,总算撬开了一条缝!同时他也记下了这份人情,王叔跟赵师傅交换收徒弟,王叔教赵师傅的子侄钳工手艺,他则收王叔的某个子侄做弟子。

又坐了一会儿,林墨婉拒了王婶留饭的邀请,起身告辞。王铁一直把他送到院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好好干!别给你爹丢脸!有啥难处,跟叔说。”

“哎!记住了,王叔!” 林墨用力点头。

离开王铁家,林墨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接下来,就是去见那位赵师傅了。他抬头望了望天,深吸一口带着工厂特有气息的空气,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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