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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瑶 第47章 人间海海,来去匆匆。

作者:嫣然红尘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5 01:09:22

票到手了,也没个坐的地方,排了两个小时队,脚早就站酸了。看看发车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很想和那些坐地上的人一样,可是看看自己还算光鲜的穿着,想着自己此刻的身份。

咱不能干这掉价的事。看看时间,也快五点了,得,去饭店,连吃饭带歇脚,安排。

不曾想这天底下聪明人都喜欢扎堆,附近的实惠点的小饭馆都坐满了人,大多都是点两个菜有一口没一口的慢慢吃着。

“这是要逼咱们俩炫富呀!”两人摸着空空的钱袋里最后一张百元大钞哀叹。

一间还算气派的酒店门口,迎宾的小姐姐亲手拉开大门,低头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句“欢迎光临”的吴侬软语如春日微风拂过心尖,婉转软糯,酥得两人差点就瘫地上了。换得小姐姐掩嘴娇笑,笑声如幽谷莺啼,轻轻柔柔一缕缕在眉眼间晕染开,如丝线般在两人心头绕啊绕。

“这才是真正的江南女子啊!”

沈山河心中暗暗喟叹,这一声轻叹里裹挟着复杂的思绪,思绪如细密的春雨,纷纷扬扬落进记忆的深潭。

他不禁想起,老家姑娘们的声音悦耳却有些粗旷,那声音虽不失亲切直白,却少了几分灵动与韵味。而眼前这位小姐姐,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古老的江南水乡里流淌出来的一泓清泉,带着江南独有的温婉与灵秀,不疾不徐地淌入人心。

这吴侬软语,是江南文化的血脉,是在青石板小巷中,在乌篷船摇曳间,在烟雨朦胧的湖面上,代代相传的独特音符。每一个音调的起承转合,都藏着江南女子骨子里的柔情与细腻。那声“欢迎光临”,就像是打开江南画卷的钥匙,瞬间将人带入一个诗意的世界。弯腰躬请的手势,优雅而自然,仿佛带着江南水乡的温婉气质,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姿态,只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飘飘翩翩,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

“这才是真正的江南女子啊!”他再次在心底默念,思绪飘得很远。

他想起自己曾在校园中读到的那些关于江南的诗词歌赋,“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这小姐姐虽穿着现代的服饰,可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竟与诗词中描绘的江南女子有几分神似。她像是从历史的画卷里走出来的,带着江南水乡的诗意与浪漫,又融入了现代的活力与热情。

在这路遥马急的时代,想着自己如此的行色匆匆,为生活奔波,为梦想追逐。可眼前这位小姐姐,却仿佛是这喧嚣世界里的的一抹宁静,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她的微笑,她的声音,像是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人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这种感动,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与声音,更是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江南气质。那是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从容与淡定,是在江南烟雨的滋润下,生长出来的柔软与善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受到江南文化的深厚底蕴和独特魅力。

他心中暗暗感慨,这江南,不仅仅是地图上的一片水域,一座座粉墙黛瓦的小镇,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一种精神的寄托。而这江南女子,就像是江南文化的使者,用她们的温柔与美好,向世人诉说着江南的故事,传递着江南的韵味。

在这短暂的对视与交流中,他的心灵仿佛受到了一次洗礼。他忽然明白,生活中总有一些美好,是不期而遇的,是能在不经意间触动人心弦的。这位小姐姐,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内心深处那些被尘封已久的角落,洗涤掉时光积累在角角落落的尘埃,让他不再执着于一个结果而开始审视身边普普通通的人人事事。

“这才是真正的江南女子啊!”他在心中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期待着,在这同样的一片江南之地,能邂逅更多的美好,能感受更多的温暖与柔情,让这份感动,在心底生根发芽,成为他生命中一段珍贵而美好的回忆。多年以后,依旧能隽永如初。

初心不改,似水长流。

而此时的王建民,满脑子就只有“哇塞,哇塞。”两个字。

如果你一定要他用一句话来形容此情此景的话,那他只好还一句这几天偶尔听来的扬州方言:

“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葱。”

沈山河倒是没什么,他感慨的不是眼前人,而是眼前人物如画的意境。他很快从这另类的惊艳中平复过来,毕竟他曾经的瑶瑶亦是光采堪可照人,明艳不可方物的青春亮丽女孩。而且身边女孩春兰秋菊,各有艳色。

王建民就不同了,望着走在前面带路的婀娜背影,如风拂柳般摆动的腰肢,口水咽了又咽才堪堪没弄脏人家的地板。

把两人带到餐厅,迎宾小姐姐拉开座椅,示意两人坐下后挥手离去,那份云淡风轻,正应着那徐志摩的那句诗: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吃饱了吗?”

“啊,什么饱了?还没开始吃呢。”

“你不是跟着吃了一路吗?秀色可餐呀,还没饱?”

“你不也吃了一路吗?五十步笑百步,虚伪。”

“兄弟,五十步那是刚刚好的距离,一百步你都扑到人家身上了,还嫌不够啊。”

“两位老板,要吃点什么?”

服务员小姐姐端来茶水,递过菜单,打断了两人的调侃。

看着菜单,估摸着菜价,两人一人点了个菜,然后加了个汤。

两人几乎是一粒粒数着米饭在吃,服务员忍无可忍,跑过来问了一句:

“两位老板,还需要点什么吗?”

两人无动于衷。

服务员又忍不住了:

“老板,还需要点什么吗?”

两人纹丝不动。

服务员第三次。

“吃完了吗?”

两人稳如老狗。

服务员第四次。

“两位要不要开个房间在这里过夜?”

两人这才留下几个像狗舔过一样干净的盘子扬长而去。

这时间就象女人的脾气,你想要她快点的时候,她化个妆要半天。而你叫她别急的时候,她一个大耳瓜子就过去了。

两人拼着脸面不要,给服务员小姐姐在地上踩,也才不过熬掉一个多小时,还剩两个小时才检票上车。没办法,只好继续遛时间,

好不容易又遛了一个小时,两人回到火车站,等着检票上车。

没地方坐,两人就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冷眼看着眼前喧嚣的场景,嫣然一副超脱于外,漠视众生的**样。显然是忘了不久前的自己也排在那长龙中咒娘骂爹。

两个脚在地上轮流着支撑,来回捣腾,总算成功的把两只脚都站累了才终于等来广播里列车进站开始检票上车的消息,人堆里忽地钻出不少人来如百川汇流般涌到入站口,看着工作人员慢腾腾卡着点开门验票恨不得一脚踹飞换自已来。

沈山河与王建民两个仗着年轻而且除了个电刨外,没有任何行礼的拖累,总算抢到了前面,很快就过了检票口,循着工作人员的指示,撒Y子就往站台跑,后面拉出一支长长的队伍,那一往无前的驾势,堪比当年霍去病突入大漠,成吉思汗席卷欧洲,开疆扩土之功弹指可得。沈山河一度想带着这支队伍沿着铁路线就这么一直跑下去——

“丫的,跟我跑,就不信累不死你们。”

找到车厢,好家伙,这不得削尖脑袋才挤得进去吗?

东钻西挤好不容易找到座位。

妈的,我的队伍呢?寡人的部将呢?竟有人敢占本王的座位——

“大哥,麻烦你让一下,这是我们的座位。”

虽然坐在座位上也会被挤成饼,但坐着成饼总好过站着成饼。

沈山河两人扬扬手中的票说道,换来的却是不理不睬。

“兄弟,我们是有票的,能把你们的票拿出来看看吗?”

沈山河还以为自己买到了假票,毕竟是在二道贩子手中买来的,虽然也看到了售票员出票,但凡事都有可能,万一呢?

“有票了不起啊?咱们一样的出钱了,凭啥不能坐?”

旁边有人帮腔了,原来仗的是人多势众。

“你出钱买的啥座就去坐啥座,这是我们买的座,凭啥让你们座?”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能怂。

何况咱们背后有队伍呀——咱们有政府有警察,这种小事,还能让你把天翻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该亮剑时就得亮剑。

“到底让不让?”

“坐一下又怎样,你年纪轻轻的站一站打什么紧,要有奉献精神嘛。”

蛮横无理加道德绑架,这种人就得好好治治。

“我的座位,给谁坐,只有我能做主。态度好一点,或许我能让你们坐一坐,但你们这种态度,不值得我让座。王建民,去叫乘警来。”

沈山河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更不会惯着他们。

“起来算了,让人家坐吧。”

旁边有人打圆场。

沈山河本来还想怼两句:

“什么叫让?这本来就是我的怎么反而成了我不讲理要他让座了?”

但想想还是算了,出门在外,不伤大雅的小委屈受着就是,啥都要记较的话自己反倒吃亏更深。

比如眼下,如果人家回一家: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在帮你说话,顶多是个用词不当而已,你却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怎样,讨得了好吗?

所谓的道理,只有和懂道理的人讲才算是道理。对不讲道理的人来说,那是助兴、是火上浇的油。

两人总算顺顺利利坐了下来,不对,应该是挤了进去,因为两个人让出的,只不过一条缝。

硬座车厢里,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每一寸空间都被填塞得满满当当,仿佛一个巨大而拥挤的沙丁鱼罐头。

座位上,乘客们紧挨着,手臂与手臂之间没有一丝空隙。有人为了给身边再多挤进来一个人腾出地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尽量蜷缩,双腿被迫弯曲成一种难受的姿势,却也只能苦笑。座位下的早被塞得严严实实,无数的行李箱、包裹、麻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时不时有人试图在缝隙中找到一点容身之所,将腿脚伸进去,或者把背包往里塞得更深一点,让自己的脚活动活动。

站在过道上的人们,犹如扎根在土地上的老树,纹丝不动。他们有的抓着头顶的行李架,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有的斜靠着座位,眼睛望着前方,却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在这拥挤中麻木。他们的身边是同行的人,或是家人,或是老乡,彼此紧紧靠着,互相支撑。有人脸上带着疲惫,有人则强打着精神,和周围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无非是今年的收获、来年的打算。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孩子的哭闹声此起彼伏,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烦躁不安,父母们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还要小心别让旁边的人挤着孩子。大人们则在一旁交谈,声音里充满了生活的琐碎与无奈。

“今年工钱还没结清呢,回去还得想办法凑点钱过年。”

“是啊,这春运的票可真难买,站票都没了,走了好远的路才绕到站台上,好不容易挤上车。”

时不时还能听到各种方言的交谈声,从车厢的这一头飘到那一头。

窗户边,也挤满了人。他们将脸贴在玻璃上,眼睛望着车外飞速掠过的景色。那是一种对远方的期待,也是对归乡的渴望。但身后的拥挤又让他们无法完全放松,只能时不时地转过头来,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偶尔,有人想要活动一下手脚,那简直就像是在一团纠结的丝线中试图抽出几根一样困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动一寸,却又马上被周围的人挤了回来。

在车厢的连接处,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挤在一起,他们穿着破旧的工装,脸上满是灰尘,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们正小声地议论着外面的世界,试图在这漫长的旅途中寻找一些乐趣。旁边的座位上,一位老人静静地坐着,他眯着眼睛,极力抵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护着怀里的一个小男孩,男孩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不停地四处张望着。

整个车厢就像一个沸腾的大锅,人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相互挤压、碰撞,却又在这拥挤中怀揣着对家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憧憬,随着列车的晃动,缓缓地驶向那日夜思念的地方。

这时的沈山河甚至都后悔坐着。左右紧紧夹着,双脚除了最开始放的地方,再没有活动的空间,除了头可以自由扭动,身子可以稍微前倾之外,什么都干不了。

最可气的是开始占他们座位的那些人就站在他前面的两个座位中间,时不时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沈山河,两手撑到他座位的靠背上,胯下的东西差不多怼到了沈山河脸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却实在恶心。

这时候沈山河就立马站起来破坏他的姿势,两人就这么无声的较着劲。

其实这还算好的,沈山河听街上小贩描述过列车上的拥挤场面。

人挤人挤到可以收起双脚悬停着,座椅的靠背上坐着人,顶上的行李架上也挤进了人,厕所里也是满满当当。上下车的乘客全都是从头顶上爬过去的。列车员开门的时候先要把自己的休息室让出来挤进去几人才能腾出开门的空间。

有戏言说挤到怀孕真不真实不知道,但有哺乳期的妇女挤出奶来了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比如此时王建民身边的妇女,有没有出奶不知道,但俨然一副爱咋咋地的无奈样子,反正四周都是人,谁挤都是挤,不过有个小鲜肉挤挤总好过被臭男人揩油。许是被一群雄性气息的围绕勾出了心火还是怎的,这女人眯着眼睛一副迷糊劳累的样子,有意无意的尽量往王建民身上靠,这么好的机会怎可错过。王建民完全不用沈山河挤,一对狗男女就你挨我我挨你只实在没好意思伸手抱了。

看着两人想抱又不敢,不搭下手老是那个姿势又难受的样子,沈山河挑了下王建民的肩让他侧过去一点,那女人顺着列车的颠簸及别人的挤压慢慢的滑入了王建民的怀里。而王建民抽出挤在靠背后的手故作无处可放的样子顺势放在了女人身上。

看着一对狗男女春心萌动却又欲盖弥彰的拙劣表演,沈山河感慨万千。

“这狗,发起情来是真不分场合呀!”

车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只偶尔有亮光划过。在一降叮隆咣当、摇摇晃晃、挨挨挤挤中,沈山河慢慢陷入了迷糊中。

不知道啥时候,迷迷糊糊的沈山河发现那女人不见了,只留下王建民眯着眼睛傻乐。

“摸着肉没有?”

“啊,没有。”

“那你乐个屁,这么厚的衣服,跟搂着床被子有啥区别?”

沈山河一盆冷水浇了过去。

“哦,是啊,当时怎么就没想到伸衣服里去呢?又暖和又过瘾。”

“噗哧,你还真敢想,那要是再有机会,你最想摸哪里呢?”

“摸哪里都可以吗?”

“假如可以的话,你最想摸哪里。”

“即然哪里都可以,那我当然最想的是——”

“哪里?”

“当然是哪里都摸了,哈哈哈、哈哈。”

“不错,有出息,看来这方面我还得跟你好好学习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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