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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瑶 第81章 故地、故人!

作者:嫣然红尘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5 01:09:22

小妮子依旧每日会为沈山河洗衣做饭,但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强颜欢笑,他老爸见此也整日忧心忡忡。自打沈山河加工厂开业那天的场面,尤其是见到陶书记父女俩悉数到场后,他便有了预感:沈山河不是她女儿能够得上的人。他便劝女儿早点放手,转移目标。奈何小妮子就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现在好了,看看小芳,甚至九妹都功德圆满了,反而是她这个最先下手的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也就算了,还让那狗日的占尽了便宜,偏偏自己还没法说他。他详细的问了女儿两人间的种种,越是了解他越无言。能说人家什么?说他占了女儿便宜不负责?可明明是自己女儿趁虚而入爬了人家的床。自己敢嚷嚷吗?这事如果传开了叫别人怎么说?百分百只会说自己女儿不自量力想攀高枝。这么说的还是好听的,说女儿不要脸、说女儿活该的会大有人在。至于沈山河,血气方刚年纪轻轻面对送上床的女人能忍住没吃掉只是过了下手瘾别人十有**都会坚起大拇指说句好人,自己能有什么理由责怪她,相反自己还得感谢她手下留情没把自己犯浑的女儿彻底遭贱了。

“我的傻姑娘啊,二年多时间啊!人家一而再再而三搪塞你,意思就已经很明确了,你还要人家怎样表示?打你一顿?骂你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缘无故人家能这么做吗?人家也就感情爱创,最空虚的时候你正好送上门他自然要借机找点安慰找点依靠。人家只是借你的怀抱哭了一场而已,你就天真的以为他投入了你的怀抱了。”

趁着一次短暂放假厂里没人的时候,小妮子老爸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女儿。对女儿他是又恨又心疼。

“认清事实吧,他如果是个种地的是个打工的甚至是做个小商小贩你配他都没问题。两人互相帮助共同努力,和和美美。但你看看他现在做的什么?你是能帮他收原料还是能帮他拿订单?是能帮他通关系还是能帮他抓生产?你无非就是帮忙洗洗衣做做饭,这种事哪个女人做不了,就算做不了他不会花钱请人做?商场如战场,越是大生意越不可能单打独斗,他要的就是生意场上能帮到他的他信得过的人。你做得了这样的人吗?唉,也怪爸爸,没好好供你念书,没让你学到啥有用的本事。”

“呜…爸,是我没用,是我当年不听话没好好读书。呜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人家,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就是喜欢他呀,我不能没有他,离开了他女儿没法活了,我,我…。呜呜…”

小妮子差点说出只要沈山河愿意他可以做他的情人这样的话来。只终究不敢在父亲面前如此离经叛道。

“唉…,造孽啊。爸无能啊,这样吧,我看小沈好像也在为这事苦恼,说明他还是想负责的。不管怎么说,占你的便宜终究不是别人逼的,他好歹要有个交代。我找机会跟他谈谈再说好不好?你且把心放开一点,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这样只会让他更讨厌你,知道吗?”

“嗯,我听你的,爸。你也不要让他太为难了。”

“好了,好了。自己都这样了还念着人家。听话,咱们就是这个命,别要求太多。”

小妮子的事的确让沈山河苦恼不已,这个他生命中第二个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孩,终究也走不到一块,但他们间该以何种方式来面对?

不过他实在太忙了,先是把扩大规模的事跟王建民小叔通了个气。但他思虑再三还是没有把陶书记参股的事说出来,甚至还嘱咐王建民也不要说。别人猜到或通过其他渠道打听出来都可以,但就是不能从他们口中流出来。

但沈山河还是多提了句“以后有什么尽管去找陶书记。”

王建民小叔一听就懂,自然不会要求在新厂占股。一是因为自从灾后恢复正常生产的这三个来月,他的分红已到手多点,这已是他工资的好几倍了,已远超预期,他不好意思也不敢再多要了,他虽然贪,但还没利令智昏。关键是通过沈山河的关系他铁定会成为新来的陶书记的得力干将,上升一步指日可待。这天大的好事要不是有前期的关系在,他都得给沈山河意思意思。

对于新厂的人事安排,沈山河也与王建民做了妥善谋划,将在年底放假前宣布。

而收购供销社的事,乡政府正在走公开竞标的程序,已向社会公示,有购买意向的先报名,半个月后在乡政府主持的竞标会上统一将自己的报价提交到乡政府,由出价最高者得。至于如何确保落到沈山河手里,陶书记表示竞标会那天前他会告诉沈山河怎么做。

还有年底的工商、税务等方方面面的事。本来是王建民去接洽的事,只是因为沈山河实在受不了小妮子哀怨的眼神,干脆成天去外面跑去了。

很快就到了去县城出席表彰大会的日子,沈山河自己是\"杰出青年\",他让王建民去领“优秀企业”的奖牌,这是他预先便和陶书记说好了的。

风光不可占尽。

因为这也是地方乡镇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是公事,乡政府陶书记也会列席,所以有公车接送。

大会在县电影院大剧场举行,由县委宣传部主办,县电视台全程报道,县委书记、县长及分管副县长以及各乡镇各县局领导出席,算是县级最高规格的大会了。

大会要在第二天早上开始,沈山河与王建民一行人便下榻于预定的县委招待所,陶书记也是,不过在另一楼层。

两人领了房卡,找到各自的房间,还好是相邻的。

标准的单人间,彩电、空调这些当时的顶配,加上独立卫生间,彰显出入住者的身份。好在两人也算出过远门见过世面的人,而且年轻人接受快,好奇宝宝般东摸摸西看看很快就把空调、彩电、冷热淋浴、抽水马桶等基本整明白了。

最关键的是,这一趟竟然不用他们出一毛钱,两人不禁大为感慨。

“果然凡事带个‘公’字,待遇就是不一样。”

吃过丰盛的免费晚餐,沈山河想去曾经的母校看看,王建民反正逛哪都是逛,便一起前往。

学校还没放假,大门紧闭,好在正是下午放学时间,小门开着,陆续有学生进出。

沈山河两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便往里走。

“站住,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大爷依旧是当年的门卫大爷,可惜进去的却不是当年的少年,即便才离开短短三年,脸上再没有了曾经的青涩与活泼无忧的容颜。

“你两个不是学生吧?想干什么?”

大爷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毕竟少年老气的学生也不是没有。

大爷不记得沈山河,但沈山河可还认得大爷。

“于大爷,是我呀,这里的学生啊!”

“哦,学生啊,哪个班的?班主任哪个?”

“嗯,啊。”

哪个班沈山河倒是可以按顺序排出一个来,可谁当班主任鬼才知道。不管了,原来那些老师多半还在,于大爷多半也只认识老师不知道具体谁是哪班班主任,赌了。

“168班,吉老师。”

“还一路发,吉老师,你做生意呢。毕业几届了?想进去追小女生吧?出了校门就不学好,快给老子滚。”

“唉哟,大爷你怎么这么神,一说就中了。”

沈山河一见蒙混不了赶紧改变策略。

“那还用说,你大爷我侦察兵出身,又当了几十年警察……”

一如既往的,大爷又吹上了。不过心中却在嘀咕:

“还好正好知道吉老师没带班了,要不还真被这小子混过去了。”

“是、是,你老英明神武,我就是路过母校想进去看看,你老就抬抬手,放我一马行不?”

“不行,老子是看门的,不是放马的,你们这些个牛马外边吃草去,别糟蹋了学校的幼苗。”

“我靠,老爷子你真有才,有机会我一定让咱们厂看门的旺盛来跟你学一学。”

王建民忍不住插话了,他可跟于大爷没任何瓜葛,张口就怼。沈山河也知道进去无望了,两人转身就走。

“那是,没点墨水哪敢守学校的大门……”

老人还待吹两句,一见人都要走了才想起来。

“旺盛是谁?”

“咱厂里看门的狗,哈哈哈……”

“兔崽子,你等着……”

两人闲逛着,王建民虽然来过,不过还是陌生。沈山河则在追寻昔日的足迹。时间不长,变化不大,到处是曾经的身影,勾着内心隐隐作痛。

沈山河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下来,指尖擦过斑驳的砖墙,墙缝里钻出的野草还保持着当年的倔强模样。街角老槐树下,锈迹斑斑的长椅歪斜着,椅面凹陷处积着隔夜的雨水。他记得从前总爱和她并肩坐在这儿,看夕阳把槐树影子拉得老长,听她哼着欢快的歌,蝉鸣声裹着她发梢的栀子花香。

“瑶,我回来了,你呢?还回得来吗——”

沈山河模糊了双眼。

风卷着枯叶擦过石板路,远处传来糖葫芦小贩的吆喝,腔调竟与多年前如出一辙。沈山河喉头发紧,突然转身走向巷尾的馄饨摊,塑料棚被风吹得噼啪作响,摊主抬头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老人鬓角的白发比记忆里更多,颤巍巍的手掀开锅盖,白雾腾起的刹那,沈山河仿佛又看见苏瑶捧着碗吹气的模样,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笑他把辣椒油放得太多。

“还要再来一碗吗?”老人沙哑着问。沈山河盯着锅里浮起的馄饨,突然想起某个雪夜,苏瑶说最盼着开春时再来吃荠菜馅的。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一句:“多加些紫菜。”

王建民默默往碗里倒醋,看着沈山河用汤匙搅动清汤,馄饨皮在热气里起起浮浮,像极了那年被她们亲手扔进河里的许愿瓶。

当年的瓶子是否如现在的瑶瑶一样去得那么远了?还是搁浅在哪片沙滩上被泥沙掩埋?……

浑浑然然回到招待所,也不管王建民,独自把自己甩进柔软的被窝里再一动不动。像切断电源的机器,停止一切远作,关闭听觉视觉等所有感官,关闭思维,关闭意识,将自己彻底的放逐于虚空——

人生,寂寞如雪。

“叮铃铃、叮铃铃……”

桌上的电话急促响起,沈山河无动于衷。

“叮铃铃、叮铃铃……”

沈山河依旧一动不动。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固执无比。

“欠操的臭婊子,你们能耐挺大啊!”

沈山河暗恨,他还以为又是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姐打来的电话,抓起就吼:

“没完没了了是吧,多少钱一晚,你说。”

“唉哟,臭弟弟你要死啊……”

“嗡”的一声,沈山河一激灵,是记者姐姐,赶紧赔笑脸。美女记者上次告诉他自己叫吴纯燕,沈山河叫她燕子姐。

“是燕子姐姐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

“以为是什么?以为我是**的小姐是吧,还多少钱一晚,没少玩吧?”

“没有,不是,我以为是……”

“什么是不是的,姐姐很生气,说好的到县城了就联系姐姐的呢?不仅不联系,还把姐姐当成那种人,你说,你怎么补偿姐姐。”

“不是,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不方便。再说,这次你们电视台不也有任务吗,我怕你太忙,不敢打扰。”

“呦呦,理由挺充足啊,这么说,姐姐还要感谢你的体谅啰?”

“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个头,你马上出来陪姐姐,否则姐姐饶不了你。”

知道推迟不了,沈山河只好答应。

“好的姐,什么地方?小弟立马就到。”

“电影院左边第三家音响店里,我在那里等你,不见不散。一个人哦,拜拜。”

“好的,拜拜。”

冬夜裹着潮湿的寒气,梧桐叶在路灯下泛着油润的光。电影院门口,吴纯燕踩着细高跟从出租车里迈出,黑色羊绒大衣下摆扫过石阶时带起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发梢别着珍珠卡子,将半挽的发髻松松固定,碎发垂在耳际,随着她低头看手表的动作轻轻颤动——那是块镀金的老上海机械表,精致小巧,映着街对面音像店橱窗里《花样年华》的海报光影。

左边第三家音响店,那是她开的店,雇人看着,今晚她叫人提前回去了。店内的暖光漫过她搭在柜台的手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透明甲油,左手无名指上一枚素圈戒指若隐若现。当她翻开《女性》杂志,泛黄的纸页与腕间檀木手串摩擦出沙沙声,吊灯在她眼下投出温柔的阴影,睫毛在颧骨处勾勒出蝴蝶翅膀般的轮廓。当看到沈山河远远走过来时,她抬头微笑招手致意,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像极了老唱片机里流淌的邓丽君,在喧嚣渐起的城市夜空,自成一方静谧的星河。

“燕子姐姐。”

沈山河远远的打着招呼,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知性少妇的风韵真不是他这种虽没有深入品味过女人却又浅尝了滋味的小男人所能抗拒得住的。

“来,坐这。”

燕姐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她刚才的腿还搭上面来着。

“这……”

沈山河尴尬了,这种坐腿上有何区别,他虽然内心痒痒,但也不敢在这种场合如此暧昧。

“咯咯咯咯,刚才不是还问人家多少钱一晚吗?怎么,你就是个叶公啊?”

吴纯燕戏谑的望着沈山河,娇艳、柔媚却又不失清雅。

沈山河哪经历过这种阵状,一时手足无措,眼光都不知道往敢哪里放。

“噗嗤。”

吴纯燕站起身来,把浑身僵硬的沈山河按到凳子上,凑到眼前珠口檀开:

“姐姐这样的,你愿意出多少钱?”

一股如兰似馨的气息扑面而来,随着沈山河的呼吸直入心底。

沈山河的脑海如雷霆电闪,一股无名之火似要喷薄而出。

“咯咯,咯咯……”

吴纯燕直起身来一手捂嘴一手指着沈山河放肆的笑着。

这个小男人太有意思了,他在其他方面进退有度、收放自如,比活了大半辈子人都圆滑老辣。唯独在女人面前毫无章法,处理得一塌糊涂,却也傻得可爱。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再逗下去就没意思了。

而此时的沈山河也确实尴尬到了极致,小弟被兜在裤裆里快要折了,偏偏他还不敢乱动,忍到脸都快变色了。也不敢再看身边的吴纯燕,这该死的狐狸精就是一动不动也能散发出勾人的魅力,与工作中的成熟干练成了鲜明的对比。

“燕姐这个录放机多少钱一台?”

沈山河随便指着眼前的录放机心不在焉的问道。

吴纯燕自然自然明了男人的那点反应,知道沈山河是在转移注意力,也就随了他的意,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介绍店内的各种音响设备,完了问沈山河有没有喜欢的,只管拿去,算是作为沈山河曾经送她手工礼品的回赠,沈山河说到时再看,他坐的是乡政府的公车,不方便个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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