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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瑶 第30章 为人师表。

作者:嫣然红尘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5 01:09:22

陪着家人过完了元宵,十六号一早沈山河急急忙忙往镇上赶,他要趁着今天赶集的日子开门大吉。虽然知道王建民会早到一点,但他多半会等沈山河到了再两人一起开门。

走完山路,搭了个赶集的顺风车,8点多钟赶到镇上,王建民果然早到了,正在隔壁饭店跟在小妮子后面当服务员,看到沈山河到了立马跑过来,两人一起赶紧把门开了,把“沈师傅家具店”的牌子重新挂上,正式开始了两人新一年的赚钱大计。

小妮子抽空送了份早歺过来,她知道沈山河一早就起来赶路,估计没正经吃过早歺,即便吃了,经过这一路的折腾也差不多了。

没过多久,闲着在家看言情小说的陶丽娜也过来了,她还差着几天开学,过来跟沈山河聊了会天,然后订了些木梳、木簪、木屐等小玩意。

这些平常小妮子陪在沈山河身边看着他做着解闷的稀松玩意,偶尔也拿了玩玩,从没当回事,现在见着陶丽娜居然郑重其事的订了一套,便也缠着沈山河要一套,而且要铭上词句啥的。

沈山河一一答应了,也不好收她的钱,就免费送了。小妮子本来暗暗窃喜,沈山河觉得陶丽娜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便也一视同仁。殊不知这一幕被时刻关注着他的小妮子看到了,气得她几天没理沈山河,独自对着发簪上那行“簪流云,挽风华”的刻字又哭又笑。

沈山河做簪子的时候,她刻意守在旁边,送给陶丽娜的簪子上刻的是“簪花一笑,岁月静好。”

为着这八个字,她反反复复琢磨了许久,始终觉得,“风华绝代”不如\"岁月静好”。而且她知道自己根本够不上“风华绝代”,她要的就是“岁月静好”,所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沈山河在敷衍她,沈山河负了她看上了别的女人。

陶丽娜则坦然接受,高傲如她觉得男孩子送女孩子礼物再正常不过了,根本没想那么多,其实她倒是更中意“簪流云,挽风华”那一句。只是沈山河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随意而为。

一切都只是小妮子一个人自怨自艾、自寻烦恼。

接下来的日子,沈山河拿着家里带来的红薯干、板栗等特产给街坊邻居拜了个晚年。

王建民则莫名其妙受了小妮子不少蹂躏,只是他甘之如饴,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小妮子被他诚心所感,终于对他下手了。

悲催的人哦,谁又得了如愿!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

正月过后,曾经拜年时提到过要让儿子来沈山河店里当学徒的表舅带着他的孩子来了。

沈山河红着脸跟街坊周大爷请教了一番,周大爷姑嫂叔舅,堂亲表戚一通,绕得他头晕脑胀最后才知道,这个也可以叫“表弟”。

“表弟”姓刘,家里排老未,叫季明。沈山河曾一度好奇,这要是再生一个儿子,不知道表舅要怎么取名。可惜表舅没满足他的好奇心。

十五、六岁的年纪上完初中就死也不去学校了,嚷嚷着要出去打工,只是这个年纪父母怎敢让他远行,正是叛逆的时候,天天和父母对着干,表舅、表舅妈实在没辄,正好在镇上见到过几次沈山河,知道他凭着一门手艺在镇上过得还不错。于是才趁着拜年的机会把事情说了。虽然要白干两年,但总比无所事事天天还把父母气得吐血强,何况还能学得一门谋生的手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在我国近现代,经过长年的战乱以及“文革”的彻底洗荡,许多传说的东西或抛弃,或遗失。所以,刘季明的拜师仪式就简单多了。

没有长者加持,没有同行观礼。沈山河在木工坊中央摆上香案,供上鲁班祖师爷牌位,牌位前放香炉,两边点上红烛,然后沈山河请父亲坐于右侧。

接下来刘季明素手焚香,对着祖师爷牌位鞠躬三次,然后侧身对着沈山河父亲跪倒,双手奉上写有姓名,八字,何方人氏的拜师帖并按事先教好的说道:“师父在上,弟子刘季明,久仰您的技艺和品德,今日诚心拜入您的门下,愿谨遵教诲,刻苦研习木工技艺,传承和发扬木工手艺。”

然后沈山河父亲收下拜师帖算是认可,刘季明则三叩首以谢,然后又对应于一旁的沈山河一鞠躬,至此礼成。

原本沈山河的父亲是不支持这么做的,他跟师的时候是“文革”时期,就一句话了事,那个时候谁敢摆香案供牌位,怕是嫌死得不够痛苦。后来沈山河入了行当他也从没请过祖师递过名帖。

但沈山河觉得以刘季明这种跳脱的年纪,不让他感受一下传承的悠远、师道的威严,他只怕会当成小孩子过家家,有一出没一出的。教的人立不起身份不好管教,学的人觉着随意不当回事。所以,太繁琐的做不出来,简单的还是有必要的。

自古以来,“天地国亲师”,这是刻入国人骨子里的,“师父、师父”,师即是父。所以,刘季明必须称沈山河父亲为“师父”而非“师傅”,二者看似一样,其实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是传承衣钵,形同父子。后者是平常人对手艺人的普遍尊称。

表舅、表舅妈也一再告诫儿子要听话,要认真。又对着沈山河父亲说只管管严点,他要是敢不听话,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刘季明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平时仗着有父母撑腰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有资格管他,现在突然多了个与父母平起平坐的祖宗掌着他的生杀大权(衣食住行),这社会的毒打,**裸地展示在他面前,这才恍惚明白,这次他爸妈是真的摊牌了,把他赶出家门,不跟他玩了。

看着眼前的表弟一脸懵逼的样子,沈山河有种恶作剧得逞的舒畅。想起当初自己踏上离家路的时候——

“知足吧少年,至少你能看到脚下的路、身边的人、明日的归期。”

沈山河的父亲受了师父的名头就不管了,他不是不想教,是真的不会教。沈山河之所以能够学会,纯粹是耳濡目染之下水到渠成的,他只是做了个无意的示例,很少有主动的讲解。

沈山河的带徒方式彻底颠覆了传统,他不再强调基本功的重要性,因为这些基础性的东西正在被科技所取代,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彻底。

比如斧子,以前无论做什么,都得用斧头劈出个毛坯大样,现在好了,有了专门的木材加工厂,只要你报出大小规格尺寸,立马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刨啊,锯啊什么的,一台小型的木工机便能完成小料的锯分、刨光、开榫、钻孔等一系列工作,且其对精度的把控远胜人工。

专业的木工师傅所要做的只有掌握尺寸和制作流程最后组装罢了,甚至后来进一步智能化,什么数控机床、3d打印等等,只要输入程序,电脑、机器人就可以完成这一切。

也就是说传统匠人的工作慢慢的被取代了,这就是知识的力量,让人从各种繁重的劳动中替换出来。然后慢慢的,人类自己被自己造出的东西所取代,慢慢的成为多余的废物,慢慢的被淘汰掉。先是从底层的,低层次人开始……

(写着写着,把自己写死了,突然觉得人类正在玩火**,正走在自我消亡的路上,而今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好了扯远了,人类的结局不关沈山河什么事,他只知道很多传统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他也不像传统木匠收徒一样先叫刘季明练基本功。但目前的沈山河还是在沿用传统的那一套工具,并不是因为有多好使舍不得,而是因为没太多余钱也没必要。

没钱大家都知道,至于没必要——大家可以想想,就这么大个乡镇市场,能有多大的需求?那为什么不扩大市场?其实钱的问题不是第一位的,大不了继续拉人合伙。

主要的是沈山河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从无形的思想准备到有形的资源、人脉他都没到位,他怕步子迈大了,会扯着蛋。

当然,沈山河也不是没添加过一件新科技装备。至少他买了一个手工电钻。和传统电钻呼哧呼哧折腾半天钻一个孔相比,用电钻“哧”一下就好了,效率何止几倍。

所以,沈山河也在计划着生产工具的更新换代,只是,除了电钻,这小镇子里也买不到其他更先进的木工用具了,他寻思着哪天去县城走一趟。

这都是后话,眼下还是带着刘季明一凿一刨的慢慢来吧。

也顺便让刘季明练个基本功。

有机会练练终归是好的,最起码木头直不直,面板平不平,那眼光都是要靠多看多练熟能生巧堆积出来的。

刘季明是幸运的,沈山河不仅不会像以前的师父一样留一手,反而希望他能早日学会,早点上手独立操作。

而且沈山河是个重情守义的人,说过的话做过了的事便会负责。他让刘季明可以随意的摆弄他的木工用具,一如他小时候拿着当玩具玩一般随他意。也会亲自示范,或是手把手的教刘季明如何操作。

刘季明倒也不负他所望,人机灵,也好学。在家里的皮一是年少叛逆,二是前路茫然无所事事的苦闷发泄。而调皮不听话的孩子换个思路去看,何尝不是脑子灵活的表现。只是这种灵泛耐不得寂寞,静不下来好好念书,在学校上课总爱想东想西,手脚总闲不住要做些小动作,所以对这种孩子,不管学什么,少讲那些理论,让他直接上手自己琢磨才是是最好的教学模式。

何况没有了父母的“兜底”,没有了“狐朋狗友”的呼应,刘季明“独木难支”。而且离开了校园离开了家,如今看着街市上为着五分一毛吆风唤雨的小贩,看着人们为着一日三餐匆匆忙忙的脚步,那扑面而来的社会气息,让他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人流中感到了紧张、茫然甚至害怕。

所以,跟着沈山河待在木工坊学做木工反而让他安心,让他沉寂了下来。

小妮子虽然在沈山河身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她依旧很享受陪在沈山河身边的感觉,默默的看着他指点刘季明做事,手把手的教。某一天忽然灵光一闪,于是也拿着沈山河的家伙事耍弄起来。一会儿问这个怎么弄,一会儿问那个怎么做,撒着娇要沈山河手把手教她。

其实小妮子以前也摆弄过沈山河的木工用具,但都只是摸摸、看看,很少上手,更不好意思让沈山河手把手的教。但是现在,有人在前面打了样,她也就咬咬牙豁出去了。

沈山河头痛了,这姑奶奶一不能打,二不能骂,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最后一咬牙,“自己一老爷们怕个锤子。”

当沈山河站在身后,几乎以一种搂抱的姿势,大手覆盖在小妮子的手上的一瞬那,小妮子感觉周遭的喧嚣都消失不见。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时间在触碰发生的刹那陡然凝固,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一点微妙的接触和随之而来的汹涌澎湃的内心浪潮。

当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来临,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从指尖开始,一种酥麻感迅速蔓延开来。那不是普通的麻痒,而是一种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带着原始震撼的感觉。这股酥麻感沿着手臂向上传导,每经过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像是点燃了一簇微小却炽热的火苗,逐渐汇聚成一股热流,让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一种滚烫的感觉从脸颊迅速扩散到耳根,仿佛那两处是最先背叛他内心慌乱的身体部位。耳朵里开始响起一阵尖锐的嗡嗡声,像是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盘旋,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那肌肤接触的地方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无情地吸了进去。

她的心跳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胸膛,而且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紧张与羞涩。这种紧张感在他的胃部拧成了一团,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揪住她的肠胃,让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所有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像是要在慌乱中寻找一个支撑点,来抵御这突如其来的、超乎想象的触感。

在脑海里,无数杂乱的念头如同烟花爆炸一般同时绽放。有瞬间的惊愕,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对这样的接触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有抑制不住的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仿佛稍微一动就会打破这如梦似幻又极度危险(于他内心的羞涩而言)的触碰;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和羞涩交织的情绪,在心底最隐蔽的角落悄悄蔓延生长,就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在极短的时间内长成了参天大树,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内心世界都填满。

同时,那短暂的接触仿佛也点燃了她身体里的一种更为微妙的情感火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对异性的向往,在这不经意间的肌肤相触中开始生根发芽。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有些迷离,沉浸在自己内心这一片由这一触碰引发的复杂情绪的海洋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起来,只剩下脑海里不断翻涌的关于这触碰的感觉和那个人的模糊身影。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指尖微微颤抖,根本没听到沈山河说了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全身酥软无力,瘫软在了沈山河胸前。她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又害怕这短暂的瞬间被他察觉。

其实小妮子与沈山河有过许多次的肌肤接触,但几乎都是无意的打闹,与任何人一样,所以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则是自己费尽心机刻意营造出来的这样暧昧的姿态,不仅是感觉不一样了而且这种不一样还被放大了无数倍。

而自觉“怕个锤子”的沈山河愣住了,他的心脏猛地一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耳边女子急骤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在他的心尖。

他的掌心贴着她滚烫的肌肤,那热度好似要将他的理智都燃烧殆尽。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瞬间席卷全身,让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眼光扫过眼前少女微微起伏的挺拔酥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瞬间停滞,只剩下最本能的感受。

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想要吞咽口水缓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呼吸都急促而沉重,却总觉得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

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肌肉僵硬得如同钢铁,可怀中女子的柔软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放松,想要将她更轻柔地拥在怀里,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

这是一种和与苏瑶时水到渠成慢慢酝酿起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体会。它就像一场狂风暴雨一样骤然而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刹那,沈小河脑海中陡然闪过苏瑶的身影,惊醒了过来,慌忙把小妮子扶正,轻咳几声平复一下,故作镇定的继续开始的话题。却又不经意的深吸了一口飘散在空中的少女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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