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运丝线的幻象迷宫
命运三女神的宫殿悬浮在世界树的树冠层,整座宫殿由无数根闪烁着微光的丝线编织而成,丝线的颜色各异:金色代表神明的命运,银色代表修士的命运,黑色则代表被吞噬者污染的命运。踏入宫殿的刹那,苏羽的右眼鸿蒙金突然刺痛,眼前浮现出无数重叠的画面——
- 神树建木贯通十大大陆,创世神斧劈开吞噬者核心,十大大陆重归统一;
- 吞噬者本体苏醒,混沌黑潮淹没奥林匹斯神殿,雅典娜的长矛断裂在废墟中;
- 自己的右腿被吞噬者咬断,混沌真气溃散,身边的红颜与战友化作飞灰……
“别被幻象迷惑!”艾尔莎的冰蓝色长发在苏羽眼前晃动,冰晶权杖敲出一道冰线,将他眼前的画面击碎,“这是命运丝线的‘真实幻境’,会映照出内心最深的恐惧与渴望,意志力不坚定的人会永远困在里面。”
苏羽深吸一口气,左眼的混沌黑运转,将残余的幻象吞噬:“命运法则比想象的更诡异,连鸿蒙金都能干扰。”他看向宫殿深处,那里有三道模糊的身影坐在织机前,手中的纺锤正在编织丝线,正是命运三女神。
走在最前面的是大姐克洛托,负责编织命运线,她的头发是纯粹的金色,手中纺锤缠绕着初生的银丝;中间的是二姐拉克西斯,负责丈量命运线的长度,灰发下的眼眸带着悲悯;最年轻的小妹薇尔丹蒂,负责剪断命运线,银灰色的长发垂到脚踝,手中金剪闪烁着命运法则的光芒。
“东方的仙尊,你的命运线很有趣。”薇尔丹蒂的银灰色眼眸落在苏羽身上,金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苏羽的命运线从丝线中分离出来——那是一条黑白交织的线,线的末端缠绕着无数彩色的支线(代表身边的红颜与战友),却在靠近吞噬者的位置出现一道黑色的裂痕。
“裂痕是吞噬者的‘命运污染’,它能篡改生灵的结局。”拉刻西斯的灰发飘动,她的量尺搭上苏羽的命运线,“你的线比宙斯的还坚韧,却少了‘定数’,连命运之书都算不出你的终点。”
克洛托的金纺锤突然加快转速,一道黑色的丝线缠绕上苏羽的命运线——丝线接触到黑白二气,竟开始疯狂生长,将彩色的支线(蓝凤凰、洛倾雪、艾尔莎……)一一缠绕,支线的颜色渐渐变得黯淡。
“是吞噬者的分身!”书灵汐的典籍发出警报,书页上的命运文字开始扭曲,“它在通过命运线污染你的同伴!”
芬里尔的巨眼突然赤红,它的命运线与苏辰相连,此刻也被黑色丝线缠绕,庞大的身躯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额头的金色符文再次被黑色覆盖。
“它要被重新污染了!”苏辰的龙翼展开,金色的龙息喷向芬里尔,却被黑色丝线挡住,“老弟,快想办法!”
二、混沌命运腿与失明的代价
薇尔丹蒂的银灰色眼眸闪过焦急:“只有用‘创世法则’斩断黑色丝线,才能阻止污染,但你的命运线会因此出现裂痕,可能永远失去右眼的鸿蒙金!”
“值得。”苏羽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他的目光扫过被黑色丝线缠绕的彩色支线,洛倾雪的冰线正在黯淡,焚天的火焰箭失去光泽,艾尔莎的冰蓝色长发甚至开始褪色……
他纵身跃起,左眼的混沌黑与神树的命运叶同时燃烧,体内的混沌真气与命运法则融合,右脚抬起的刹那,宫殿的命运丝线全部剧烈震动——这是他结合混沌法则与命运本源,自创的《混沌命运腿》第一式·线断!
“嗡——!”
右脚踢在黑色丝线上,黑白二气如剪刀般精准地剪断丝线,被缠绕的彩色支线瞬间恢复光泽,芬里尔的抽搐也停止了,额头的金色符文重新亮起。但苏羽的右眼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鸿蒙金的光芒骤然熄灭,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主人!”通玄通幽姐妹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宝塔中飞出,雾紫色与银灰色的长发缠绕上苏羽的右眼,“鸿蒙金在溃散!”
“别费力气了。”苏羽按住她们的手,左眼的混沌黑能勉强视物,“这是斩断命运线的代价,值得。”
薇尔丹蒂看着苏羽失去光泽的右眼,银灰色的眼眸中闪过愧疚:“是我连累了你,命运法则的反噬必须有人承受……”她突然拔下头上的金簪,那是用自己的神格碎片打造的,“这是‘命运神簪’,能暂时修复你的鸿蒙金,但需要我的神血滋养。”
她划破指尖,金色的神血滴在神簪上,神簪化作一道金光,融入苏羽的右眼——黑暗中,鸿蒙金的光芒重新亮起,却比之前黯淡了许多,只能看清三丈内的事物。而薇尔丹蒂的银灰色长发迅速变得雪白,眼眸中的光芒也渐渐熄灭,彻底失去了视力。
“小妹!”克洛托与拉刻西斯惊呼,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薇尔丹蒂的脸上却带着释然的笑:“能斩断吞噬者的命运污染,值得。”她转向苏羽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却能准确地感知到他的位置,“下一个本源法则在东方昆仑,那里有‘五行本源’,由青龙守护。昆仑的‘仙镜’能修复你的右眼,还记载着吞噬者本体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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