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探案III之海泊河碎尸 第8章 扑朔迷离（4）

就在这时，另一个队员指着屏幕说道：“马哥，这个叫‘凯凯’的网友也很可疑。从他和姜云露的聊天看，关系也非常近。而且从聊天记录看，姜云露好几次借钱给他，数额从几百到几千不等，我粗略算了一下，总额已经超过一万了。”

马卫国点开 “凯凯” 的聊天记录，果然看到了很多关于借钱的内容：

“云露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借我五百块吗？过几天就还你。”

“没问题，我转给你。”

“云露姐，我妈生病了，需要交医药费，能再借我两千吗？谢谢你了！”

“别着急，钱我给你转过去，照顾好你妈。”

“这个‘凯凯’也不能放过。” 马卫国说道，“他频繁向姜云露借钱，会不会因为无力偿还，或者姜云露催他还钱，从而起了歹心？小谢，把他的信息也一并查出来。”

由于 QQ 账号的**保护，仅凭账号很难直接查到真实身份。小谢立刻联系了企鹅公司，说明情况后，请求对方协助调查。

在企鹅公司的配合下，半个小时后，马卫国终于查到了 “齐天大圣” 和 “凯凯” 的真实身份 ——“齐天大圣” 真名叫王星宇，是一名公务员；“凯凯” 真名叫张元凯，是一名家具厂的员工。

接着，又有其他几名队员筛选出了几个重点怀疑对象，马卫国把他们根据嫌疑的程度依次整理好，向许长生进行了汇报。

许长生盯着名单看了一会，吩咐马卫国：“先传唤王星宇和张元凯到公安局接受问询。”

“是。”马卫国立刻领命而去。

然而，就在孙怡和马卫国的调查取得进展时，老刘那边却遇到了麻烦。他带着队员去调取 “云露服装店” 附近的监控，结果却发现，案发当晚附近所有的监控都 “巧合” 地没有工作：有的监控摄像头坏了好几天都没修好，有的说是正在进行系统维护，还有的直接显示没有录像记录。

“这也太巧了吧！” 老刘气得直跺脚，“偏偏在案发当晚，所有监控都出了问题！” 他不甘心，又带着队员把附近的商铺、小区的监控都排查了一遍，但那些监控虽然工作，但不是距离太远，就是角度问题，都没有能监控到“云露服装店”的情况。

这样一来，根本无法得知案发当晚有哪些可疑人员进入过服装店，也无法确认马**、王星宇和张元凯是否出现在附近。

老刘只能无奈地把情况汇报给许长生。许长生听完，只好鼓励老刘：“老刘，你别灰心，扩大监控调阅范围，把服装店周边一公里内的监控都调出来仔细查看，就算是路边的交通监控也别放过！虽然不能直接监控到店里，但如果在案发当晚发现我们重点的嫌疑人，比如马**、王星宇和张元凯出现在那一带的身影也是很重要的！”

“是，许队！” 老刘立刻开始重新部署，准备带着队员扩大调查范围，对周边所有的监控录像进行逐一排查。

公安局里，每个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孙怡带着队员追查马**的行踪，调取了他回家沿途的监控，试图找到他在 8 点到 9 点 45 分之间的去向；马卫国则分别派人去调查王星宇和张元凯，了解他们的社会关系和案发当晚的活动；老刘和队员们则埋首在海量的监控录像中，仔细寻找着可疑的身影。

许长生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有一种紧迫感：马**的谎言、王星宇的威胁、张元凯的债务，还有那两个神秘的 DNA 样本，让案子看起来扑朔迷离。

几个小时后，孙怡正在查看离“云露服装店”还有两条街的一段监控录像时，画面中出现了一辆摩托车的模糊身影，摩托车上有两个人，骑车的那个人看起来有点像马**，但奇怪的是他车子的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从那辆摩托车的行驶方向来看，是朝着“云露服装店”的方向去的。

孙怡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当时的时间是晚上8点05分。

为了确认那个人是马**，孙怡快进监控画面，在9点31分的时候又看到了那辆摩托车。骑车的人还是同一个，这次因为他的方向反过来了，离监控摄像头更近，孙怡终于看清了，他确实是马**。只是奇怪的是，他前面后座上坐着的人这次不见了。

“9点31分，是回他城郊家的方向，到家9点45分左右，这个时间完全对上了！”许长生看着报告下了结论，“马上传唤马**！”

马**被两名警员带到了采集室门口，老钱已经在这里等候，手里拿着采血针和试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马**，配合一下。” 老钱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的身体微微一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默默地伸出了胳膊。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时，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飘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钱熟练地抽取了一管血，贴上标签，递给身边的助手：“送去实验室，尽快比对。” 随后，他对警员点了点头，“带他去审讯室。”

审讯室里，马**刚被带到椅子上坐下，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许长生和孙怡走了进来。

许长生径直坐在马**对面，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看穿。

马**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委屈：“警官，我是姜云露的丈夫，是受害者家属，你们怎么把我带到审讯室来了？我老婆出了这种事，我现在心里还乱得很……”

许长生冷笑一声，语气严厉：“你还真会演戏啊马**！在店里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多可怜似的，没想到还这么会说谎！”

“说谎” 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中了马**，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还带着一丝委屈的表情僵住了，嘴唇抿紧，低下头，不再说话，手指攥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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