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名士兵毫不犹豫,像拖死狗一样,将惨叫连连的猴子拖到粪坑边。
这种杂碎敢欺负他们的队友,就应该让他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在所有人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噗通”一声将他扔进了那粘稠、污秽、蛆虫翻滚的粪水中!
恶臭瞬间弥漫开来,不少村民都恶心地捂住了口鼻,连连后退。
猴子在粪坑里拼命扑腾、呛咳、惨叫。
一名士兵拿起旁边一根长长的粪瓢,毫不客气地将他死死按在粪水里。
每隔一会儿才让他冒出头喘一口气,随即又按下去。
如此反复,足足折腾了二十多分钟。
直到猴子几乎虚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像捞一摊烂泥一样把他拖了上来。
猴子瘫在地上,浑身沾满污秽,臭不可闻,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整个打谷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魏新明这铁血狠辣的手段震慑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顾立凯一家更是脸色惨白,缩在人群里,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生怕被注意到。
魏新明这才转过身,面向全体村民,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顾国韬同志是为了救我,才受的重伤。
他的腿,是为我废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魏新明过命的兄弟。”
他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
“从今往后,谁要是再敢动他们家一根汗毛,再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欺负他们,那就是跟我魏新明过不去。
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理由,我魏新明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绝对饶不了他,我说到做到。”
他顿了顿,对两名士兵下令。
“把这个败类洗干净,捆结实了,直接押到镇上治安队去。
告诉那边,就说是我魏新明送来的。
行为恶劣,蓄意侮辱、伤害因公致残军人及其家属,必须要严惩。”
不判他个两三年,他就别想放出来。
“是!”士兵立正敬礼,立刻执行。
魏新明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的村民,就连村长都没有说话。
他也不再多说,转身蹲下,用力握了握顾国韬的手,语气缓和下来。
“兄弟,对不起,哥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想到自己几个月没来,他就受到了这种侮辱,魏新明的心里也在滴血。
他怎么都没想到都是一个村子的,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队长,别生气,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顾国韬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很愧疚,马上就安慰了他一句。
“嗯,走,我们回家,先去看看侄女,从今往后绝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任何惊吓。”
魏新明一边说话,一边推着顾国韬,慢慢离开了死寂一片的打谷场。
直到所有穿军装的人,身影消失在村口,村民们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纷纷长舒一口气,彼此对视,眼中都充满了后怕。
不少人还下意识地抬手抹着额头和脖子上的冷汗,相互交换着惊魂未定的眼神。
“老天爷,可算走了,刚刚真的是太吓人了。”
一个汉子声音发颤地低语,主要是他也去泼过粪。
现在他心里只剩庆幸自己没被抓到,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
“刚刚那军人真的是太吓人了!”
他旁边的妇人拍着胸口,脸色苍白。
“猴子算是完了,粪坑里泡了那么久,还要去吃牢饭,想想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有人咂舌摇头,脸上满是后怕和恶心。
被泡在粪坑里,就算洗干净了,那以后也有心理阴影。
村长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重新站到了高位。
脸色铁青,发出了比刚才魏新明在场时更加气急败坏的怒吼。
“都他娘的给老子站住!谁让你们散了啊?”
这一声炸雷般的吼声,把正准备溜走的村民们吓得一哆嗦。
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所有人都僵在原地,惶惑不安地望向那个气得浑身发抖的村长。
村长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地指着下面一张张惊惧的脸。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怂了?早干嘛去了?
老子之前三令五申,嘴巴都快磨出泡了,跟你们讲道理,说人情,你们谁听进去了?
一个个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他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群,尤其在顾立凯一家人的方向,他还停留了片刻。
虽然没有点名,但那冰冷的眼神让顾立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旁边的刘爱英更是死死低下了头。
“还有那些躲在背后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阴损货色。
别以为老子眼瞎,撺掇别人当枪使,自己躲在后面看戏,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心思歹毒得很。
我告诉你们,魏队长是走了,可老子还在。”
“都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
村长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每一个字都砸在村民的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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