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ITU会议上的5G标准之争,如同两位绝世高手在紫禁之巅的对决,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环星和水果联盟凭借其深厚的积累和强势的游说,一度将中方阵营逼得步步后退。然而,就在这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一张谁也没有预料到的王牌,被见鹿科技从袖中猛然抽出,如同石破天惊,瞬间改变了战场的格局!
这张王牌,并非临时抱佛脚,而是源于数年前,林见鹿一次极具前瞻性的战略布局,和一个名为 **“深蓝”** 的秘密理论研究项目。
时间回溯到见鹿科技刚刚在移动生态领域站稳脚跟,正全力应对环星和水果的市场围剿之时。那时的林见鹿,虽然被日常的商业厮杀缠身,但他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清醒的认识:生态和体验固然重要,但通信技术作为所有连接的**底层动脉**,其核心标准的归属,才是决定未来十年乃至更长时间产业格局的命门。不能在应用层创新上高歌猛进,却在底层通信标准上继续受制于人。
在一次内部的核心技术展望会上,林见鹿抛出了一个让当时大多数人都觉得有些“好高骛远”的想法:
“兄弟们,咱们不能光盯着眼前这一亩三分地。你们想想,未来的世界,万物互联,数据洪流,对无线通信的速率、容量、可靠性要求会是现在的几十上百倍!我们现在用的这些通信编码技术,到时候还能扛得住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布局,去探索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通信的**基础理论**?”
当时,赵昊正为市场份额焦头烂额,闻言直接咧了咧嘴:“老大,不是我说,咱们现在跟环星水果打得你死我活,哪有闲钱和精力去搞那么长远的基础研究?那玩意儿投入大、周期长、还指不定能不能出成果,太冒险了!”
连周薇也持谨慎态度:“见鹿,我理解你的远见,但公司现在的资源确实紧张,是不是等我们生态更稳固一些再……”
唯有沈渊,在沉默地计算了一番后,推了推眼镜,给出了支持的意见:“根据技术演进模型,现有香农极限下的编码方案性能提升已接近瓶颈。提前进行下一代通信理论探索,虽然风险极高,但一旦取得突破,其战略回报将是颠覆性的。从投资回报概率看,值得投入一支精干团队进行前沿跟踪和预研。”
林见鹿力排众议,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成立‘深蓝’项目组,由老沈直接负责,预算单列,保密进行!我们不求立刻出成果,但要确保在未来的通信技术变革中,我们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甚至是……引领者!”
“深蓝”项目组就此成立,汇聚了几位在公司内并不算特别起眼、却对基础理论有着浓厚兴趣和极深钻研精神的数学家和通信理论专家。他们像一群隐士,远离公司主营业务的热闹与喧嚣,埋头于复杂的公式、算法和仿真模拟之中。他们的办公室常常彻夜亮灯,白板上写满了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头晕的数学推导。
这个过程,远比“拜材料教”的探索更加枯燥和抽象。没有烧杯碰撞的声音,没有仪器运行的轰鸣,只有键盘敲击和纸笔摩擦的沙沙声。进展缓慢得如同蜗牛爬行,甚至很多时候连他们自己,都看不清方向在哪里。外界,包括公司内部大部分员工,几乎无人知晓这个项目的存在,偶尔有人问起,也只以为是沈渊某个高度机密的数据分析团队。
转机,发生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深夜。
项目组的核心成员,一位名叫**张毅**的年轻数学家,正对着一堆关于信道容量随机性的文献苦思冥想。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天,精神疲惫到了极点,脑子里各种数学符号乱飞。为了提神,他泡了一杯浓得发苦的咖啡,一边小口啜饮,一边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乱画着。
他画着无线信道的模型,画着数据流的传输,画着噪声的干扰……突然,他的笔尖停在了一个他刚刚无意中勾勒出的、类似于**蝴蝶翅膀鳞粉结构**的网状图上。这种结构在自然界中,能够通过极其精细的层次化排列,实现最优的光线反射和调控。
一个疯狂的、如同闪电般的念头,击中了张毅近乎麻木的大脑!
“等等……信道……噪声……容量……”他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死死盯着那张乱涂乱画的草稿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如果……如果我们不把信道看作一个整体,而是将其**‘极化’(Polarize)**?通过一种巧妙的编码构造,使得一部分子信道的容量**趋近于1(完美无噪)**,而另一部分子信道的容量**趋近于0(完全噪声)**……那么,我们只需要在那些趋近于完美的‘好信道’上传输关键信息,而在那些‘坏信道’上传输无关紧要甚至固定的信息……”
这个想法太过大胆,甚至有些违背直觉!但它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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