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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郭汾阳:我帮舅舅牵红线 > 第222章 张云雷:从天津小园子到舞台中央,他的热爱从未褪色

清晨的阳光刚洒向街头,张云雷便和助理一同出门,奔赴当日的工作地点。

抵达后,助理安静地守在一旁等候,张云雷则先与现场工作人员简单寒暄了几句,随后便手持话筒,稳稳坐在工作室的采访椅上,Vista放映厅的专属采访正式拉开帷幕。

Vista放映厅工作人员(以下简称V)率先开口,语气亲切:“你是从小就喜欢传统旋律,还是慢慢唱多了才爱上的?”

张云雷抬眼笑了笑,语气带着股天津人的爽朗:“从小儿。”

V追问:“是打小就打心底里喜欢吗?”

“打五岁起,我就泡在天津的小园子里了。”张云雷回忆时眼神格外柔和,“天天看我姐唱‘冷雨~凄~风~不~可’,满耳朵都是这些传统曲调。那时候哪儿能想到,自己后来会踏入这行说相声啊。”

V顺着话题往下聊:“你最早学艺,是家里安排的,还是自己主动想学?”

张云雷摆了摆手,坦诚道:“没想过,纯属稀里糊涂就入了行。好多人问我,要是我姐没嫁给师父(郭德纲),我大概率不会走这条路。”他顿了顿,想起儿时片段,继续说:“最早见师父的时候我还小,当场唱了段《叹晴雯》。我妈就问师父‘您看这孩子还行吗’,师父点点头说‘行’。没隔多久,我就来了北京,一边学相声,一边练太平歌词。”

“刚学的时候,就喜欢太平歌词的调调吗?”V好奇地问。

提到这段往事,张云雷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真不是!一开始师父压根没教我唱太平歌词,是教别人的时候,我在旁边偷偷学的。”他学着当年的语气“吐槽”:“那时候特生气,心里直嘀咕‘我是你小舅子啊,不教自己人,反倒教他们’,越想越气,结果学着学着,居然就会了。”他补充道,师父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会唱,后来还是被抓了现行:“师父直接掀了我的被子,让我再唱一遍。我那时候小,还以为有啥规矩,觉得教完别人我就不能唱了。”

V又提起一段旧闻:“我看有说法称,你小时候练基本功,一气之下把快板扔了?”

张云雷立刻纠正,语气带着点无奈又好笑:“不是快板,是御子板!我扔出去之后,没等我捡,师父直接把我‘扔’出去了。”

“当时咋发那么大脾气,是不喜欢练吗?”V追问。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小孩贪玩。”张云雷解释道,“师父特意给我写了段原创太平歌词《游西湖》,说别总唱老先生留下的传统段子,这段以后就是我的专属。我当时特开心,因为里面加了好多牌子曲,特别新颖。结果当天我姐带着一群人去逛街,师父偏把我留下,让我在家练功。我本来就憋着气,哪儿有心思好好背,唱两句就停。没一会儿师父就推门进来了——那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他模仿着儿时的倔强:“师父问我‘怎么不唱了’,我就硬邦邦回‘不唱’,还把御子板给摔了,结果师父照着我屁股就来了几下。”

聊完传统学艺,V话锋一转:“小时候除了传统曲调,会偷偷学当时流行的歌吗?比如那时候超火的周杰伦。”

“会听!”张云雷立刻接话,眼里满是回忆,“我姐她们都听,车上总放这些流行歌。”

“那会自己攒钱买cd吗?”

“不会,攒的钱都买空白带子了。”张云雷笑着说,“那时候每场演出,我们都要录台上的内容,空白带子才是‘刚需’。”

“那小时候会在传统曲调跟流行歌曲之间纠结吗?还是两者都喜欢?”

“压根没心思想这些!”张云雷摆了摆手,“每天的生活就三件事:吃饭、睡觉、练功,一遍又一遍地唱。就拿太平歌词《白蛇传》来说,师父唱的时候我要是错一个字,就得从头来。哪怕就差最后一句唱完,忘了也得重新来,啥时候唱对了,才能练下一段。”

V点点头:“听起来有段机械性学习的阶段?”

“对!师父总说‘一个猴一个栓法’。”张云雷语气里满是认同,“他教徒弟、管徒弟,都看每个人的性格来。我小时候那性子,就得住这种严格的方式管着。”

“这么严格的教学,你小时候能懂唱段背后的情感吗?”

“完全不懂,就是死记硬背词儿。”张云雷坦诚道,“比如唱完《白蛇传》,我都不知道这故事讲啥,就记着把调儿和词儿背准就行。我十一二岁唱《挡谅》《罗成算卦》,这俩还是师父写的,当时也不懂唱的是啥意思。”

聊到如今的歌手身份,V问道:“你的歌不算流行市场的主流,但大家都特别爱听,你想过背后的原因吗?”

张云雷想了想,认真回答:“可能是我在唱故事吧。”

“现在都能懂自己唱的内容了?”

“懂了!”张云雷语气笃定,“比如《蓝色天空》,就受了《探清水河》的影响。《探清水河》本身就是一段一段讲故事的,我唱的时候就想,不光要把调唱对,更要让大家明白故事里的滋味。”

V提起他的作品里的“怀旧感”:“你会留恋旧时光吗?比如《毓贞》讲的是奶奶辈的故事,《蓝色天空》是初恋的两小无猜,看得出来你对过去的东西很有感情。”

“确实会留恋,尤其是小时候学艺的日子。”张云雷语气柔和了些,“别看那时候苦,但真管用、真受用。我现在还总跟师父说,特后悔小时候没更听话、更用功。”

V诧异:“你那时候还不够用功吗?”

“真不够!”张云雷笑着摇头,“小时候特别不听话,师父逼我学的时候,我还产生过逆反心理——明明我挺喜欢这行的,被这么一逼,反倒有点抵触了。”

“那后来是怎么自我开导的?”

张云雷摊了摊手,带着点孩子气的坦诚:“还能咋开导?就是不敢跟师父叫板啊!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忍着,没别的办法。”

V又问:“郭老师这种传统高压教学,会不会让你们变得不太会跟人沟通?”

“不会,师父特懂因材施教,每个阶段用的方式都不一样。”张云雷解释道,“我变声期结束,六年后回到德云社,明显感觉师父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我问他为啥不严厉了,他说‘小时候跟你讲大道理你听不懂,现在你懂事了,就得用成年人的方式教你’。”他还分享了个小秘密,语气带着点“忌惮”:“师兄弟都怕师父不说话。真犯了错跟他说‘我错了’,他要是就看你一眼,冷冷说句‘哦’,然后继续忙自己的,那才是真生气了,比批评我们还让人紧张。”

V追问:“你让他这么生气过吗?长大之后有过吗?”

张云雷认真想了想,摇头道:“长大之后倒没有,小时候常让他气成这样,那会是真怕。现在我见他不说话,还会主动问‘我是不是犯错了’,结果师父总说‘你怎么这么容易觉得自己犯错’。”

“那他生气的时候,你会哄吗?”

“不会哄,就跟着他屁股后头走。”张云雷笑着说,“他不理我,我也不硬搭话,就他去哪儿我去哪儿,一般一两天,师父气就消了。”

聊到敏感的学历话题,V刚开口:“问个敏感问题,你小学四年级就停学专心学艺,是真的吗?”

张云雷立刻笑了:“这大伙儿都知道,哪儿算敏感呀!”

“那时候意识到自己跟同龄人的路不一样吗?”

“意识到了。”张云雷点头,“来北京之后,我在大观园里练功、踢腿,师父也请了文化老师,一边学艺一边补文化课。”

“会因为学历自卑吗?毕竟别的小孩都在考学,你一直在练手艺。”

“不自卑,我反倒觉得自己多会一门手艺。”张云雷语气坦然,眼里满是笃定。

“成长过程中,有过孤独的时候吗?”V的语气软了些。

张云雷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比较孤独的时候,应该是在IcU的那段日子。”

“你一直待在德云社这个大家庭,小时候接触过圈外的小伙伴吗?”

“没有。”张云雷坦言,“小时候的生活特别规律,早上跟着师父喊嗓子,喊完就回家练功、睡觉,每天都是这样循环。”

回到歌手身份,V问道:“你觉得自己作为歌手,算‘另类’吗?毕竟不是批量生产的商业化偶像。”

听到“批量生产”,张云雷瞬间笑出了声:“你把我说成冰棍儿啦!不过我也觉得自己挺另类的。”说罢还笑着指了指镜头后的工作人员,“一说‘另类’,我就想笑。”

V顺势追问:“你觉得自己作为歌手,优势和局限性分别是什么?我觉得你挺独一无二的。”

“你这话一夸,我都要膨胀了!”张云雷先调侃了一句,随后认真分析,“第一个优势是不怯场,不管唱什么、在什么舞台,我都不紧张。从小就说相声、唱曲艺,登过的台多了,舞台上的突发情况也知道怎么处理,哪怕去音乐节也不慌。第二个优势是唱的功底,小时候练的传统唱腔,是我最扎实的底子。”

谈及局限性,他也毫不避讳:“首先是曲风单一,我写歌、唱歌总离不开传统的根。比如《毓贞》,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前面能按小曲的音律唱,后面转到‘苏三~离了~’,更是轻车熟路。到《蓝色天空》时我才发现,传统的发声方式用在歌曲里,一两句还行,全程用就不行了,这也是我需要改进的地方。”

V又问:“你从小就爱唱,早有出歌的想法,却一直没跟师父说,是怕什么?”

“不敢说!”张云雷的回答很直接,“我总觉得,相声还没说好呢,哪有心思出歌?万一跟师父说了,他该说我‘不好好说相声,净想杂七杂八的’。”

“这是你想象中师父的看法吗?”

“对,所以一直藏在心里。”张云雷说,“直到《探清水河》火了,师父没反对,我出了《毓贞》,也没敢跟他说‘想当歌手’。结果后来是师父主动提的,我当时都懵了,语无伦次地问‘您居然同意?’”他模仿着师父的语气,满是感动:“师父说‘我为啥不同意?之前不说,是想让你先打好相声的底子,底子稳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能唱,就该两条腿走路,多一门手艺不好吗’。”

说到这儿,张云雷语气格外坚定:“师父还没说完,我就接话‘相声不能丢,对不对’。师父点头后,我跟他保证,相声是我的根,这辈子都不会丢。”

“小时候是喜欢逗别人乐的性子吗?毕竟你是相声演员。”V话锋一转。

“小时候还真不是!”张云雷摇头,“我小时候就爱给人唱曲艺,不管是京韵大鼓还是梅花大鼓,有人夸‘小孩唱得好’,我就开心。但过年的时候我就不爱唱了,七大姑八大姨一围过来,让我在饭桌上唱一段,哪怕远房亲戚都在,也得站起来唱,那种场景是我小时候最怕的。”

聊到外界的质疑,V问道:“有人说你当歌手是‘玩票’,这些声音对你有影响吗?”

“影响肯定有,但我不在乎,爱怎么说怎么说。”张云雷语气坦然,“我就是爱唱歌,而且凭啥说相声的不能唱歌、不能演电影?唱歌的也能说相声啊,没这规矩!”

V补充:“可能是你跨界动了别人的‘蛋糕’。”

“那是他们对自己没自信。”张云雷语气笃定,“师父从小就教我,有真本事就不怕被抢,真本事永远是自己的。只要把自己的‘蛋糕’守好,别人谁也抢不走。”

提到师父郭德纲,V问道:“师父对你来说很特殊,你有过叛逆想法吗?比如想超越他?”

“超越不了,郭德纲只有一个。”张云雷语气真诚,“100个人里可能全认识郭德纲,但未必都认识我,这点我看得很明白,所以我总说自己不算火。”

“那会想证明给师父看,自己能做得更好吗?”

“会!我想证明给师父看,我能变得更好。”张云雷说,随后又笑着“补刀”,“想超越他是真的,但太难了。他会说相声、说评书,还会唱京剧、评戏、河北梆子,还能挑梁撑起德云社。不过有一点我比他强——我会唱歌!”说罢立刻摆手,求生欲拉满:“对不起对不起,都是他们让我说的!”

V笑着追问:“郭麒麟跨界演戏,你跨界唱歌,这俩领域是不是郭老师不太擅长的?”

张云雷立刻双手叉腰反驳,语气带着维护:“谁说我师父不会演戏的!”他分享了幕后故事:“大林决定跨界影视的时候,我和他都在师父书房,是师父主动跟我们说,想尝试就去试试。从书房出来,就剩我和大林,我问他‘为啥对演戏这么投入’,他就说‘爱呗,爱不就完了’。”

聊到终极目标,V问道:“能感觉到你对舞台的渴望特别强烈,你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先做好眼前的事。”张云雷语气沉稳,“相声方面,我努力往‘相声艺术家’靠,但得先做好一名合格的相声演员;唱歌方面,先学会做一名好歌手,再想别的。就像我妈总问我‘想不想当大歌星’,我跟她说,先做好好歌手,再谈别的;别人问我想不想当相声表演艺术家,我也说,先做好相声演员,再谈艺术家。”

谈及年龄,V问道:“快30岁了,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会焦虑吗?”

张云雷立刻“耍起赖”:“人家刚18,属大马!”得到“心里住着18岁”的回应后,他笑着摇头:“有啥可焦虑的?我觉得上了岁数才更有味道。”刚说完就被自己的话“恶心”到,笑着躲到了镜头旁边,逗得现场工作人员哈哈大笑。

“你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什么?”V笑着问。

张云雷立刻唱了起来:“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唱完自己先笑作一团。

“你是摩羯座,摩羯男的浪漫都很内敛,你的浪漫是什么样的?”

“我一点都不浪漫!”张云雷立刻摆手,“真的,脑子压根想不到浪漫的事儿,这不是我的风格。”

最后一个脑洞问题,V问道:“想过自己前世是什么吗?人、动物、植物甚至外星人都算。”

张云雷先是愣了愣,反问:“植物也行?”得到肯定答复后,他认真想了想:“真没仔细想过,要是真有前世,大概率也是个热爱曲艺、热爱唱歌的人,只不过前世没机会实现这个愿望。”

“听过tmE live演唱会吗?比如昨天毛不易的新专辑首唱会,还有之前陈奕迅的。”V问道。

“听过!”张云雷点头,“昨天特意听了毛毛的,陈奕迅之前的也没落下。”

“之前你说听阿妹的歌会哭,是有什么原因吗?”

张云雷坦然承认,说完自己先笑了:“很简单,因为那时候刚分手,正好赶上听那首歌。”

“释怀需要很久吗?”

“不用,我自我调节能力还挺好的。”张云雷说,“就像《心云》,现在再唱,早就没当时的情绪了。”

“喜欢晴天还是下雨?”V的问题愈发轻松。

“都喜欢,更喜欢下雨!”张云雷眼里满是期待,“下雨的时候,支个铜锅涮老北京涮肉,那滋味绝了!”刚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哎呦喂,我是不是跑题儿了?其实下雨下雪我都爱,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雪,要么涮铜锅,要么吃辣火锅,最好在院子里搭个棚子,能飘进点雨丝、雪花,那感觉特别好。”

采访接近尾声,V笑着说:“谢谢张老师,我们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啦。”

张云雷拿起话筒,对着现场工作人员欠了欠身,语气真诚:“谢谢你们,辛苦啦。”

说罢,便将话筒递还给工作人员,为这场充满回忆与真诚的采访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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