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红眼 第四十二章 人皮长靴

在荒漠边缘即将沉没的一轮红日衬托下，头戴毡帽，脖系围巾，脚穿长靴，身挎手枪的凯文.阿尤索和他的同伴们，挥舞绳套把成百上千的长角牛聚拢，随后在牛群蹚起的滚滚烟尘中策马扬鞭，纵横驰骋、跨越大草原，夜晚篝火旁，牛仔们吟唱的抑郁忧伤的旋律弥散在天边。峡谷巨川、天高地阔，粗犷正直、精力充沛的牛仔们无畏地前行。

几个月后，牛仔们赶着牛来到了牛仔小镇，牧场老板卖了牛得了钱嘱咐工头给牛仔们工钱。凯文.阿尤索捂着还没捂热的钱袋就被他的堂哥拉到了酒馆。这是牛仔小镇上唯一的一家酒馆。周边伫立着几十间高耸的黑色木屋，走近细看，这些房屋皆采用木质材料搭建，外墙以焦油涂抹形成深邃的黑色。这是一座光线暗淡、顶棚低矮的酒馆。酒馆的外面还设有几根横木，用来给牛仔们拴马。此时街道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还未走进就到就听到里面喧闹一片。酒馆里，人声鼎沸，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昏暗的灯光下十来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在小酒馆里，他们烂醉如泥，如痴如醉，牛仔都是过着有今日没明天的生活。得了工钱的他们尽情放纵。拉客的女子也会与牛仔们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女子手摸着男子的腿。他们尽情的调笑着，这里只要不妨碍别人都是悉听尊便。有时候酒鬼们也会争吵起来一言不合就拔枪，这时候酒馆里的打手就会把他们扔出去，这里可以寻欢作乐但杜绝闹事。

凯文.阿尤索和伙伴们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伙伴们有的嗤之以鼻，有的艳羡，有的淡然，也有的激动。然而这里的每一幕对于常来酒馆的人来说都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的。

凯文.阿尤索来到吧台一边给身边的伙伴们点了杯啤酒、汉堡、牛排，一边和酒保打着招呼。“嗨，约翰，今天的生意不错啊。”“好久不见，最近有什么好消息儿？”

对于凯文.阿尤索来说来酒馆除了喝酒吃东西就是听这里的人讲古或者是吹吹牛。凯文.阿尤索是个擅长倾听的人，无论他对面坐着的是牛仔们，掮客们，还是妓女们，小偷们，冒险家们。凯文.阿尤索对于他们的故事都听的津津有味。来牛仔小镇酒馆买醉或者是做生意的人多半都是有着丰富生活经验的人，从他们的谈话中凯文.阿尤索可以学到更多。

“哪有什么好消息，听说北美和英国打起来了，华盛顿将军亲自率领一支三千人的正规大陆军来到费城，准备再带上两千费城大陆军，南下和格林将军汇合，进行对英军的作战。”

“呐，真打起来了？战火不会波及咱们镇吧，难怪最近小镇的人都增多了。”

“这算什么啊，我听说马莎夫人经常给大陆军赠送食品和物资呢，还有一种绿色小药丸。食品和其他物资那里都可以买到，但那个绿色小药丸对伤员还非常有效，华盛顿将军说要把马莎夫人的捐赠的物品计入对抗英作战的功勋之中呢。说不得战争结束后马莎夫人就成了伯爵夫人呐，真是让人羡慕。”

一说到战争这个话题，可真是跟捅了马蜂窝一般，整个牛仔小镇酒馆里的人都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争先恐后的炫耀自己比别人知道的更多，自己的消息最灵通。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过从军的兄弟说过，那个绿色药丸是印第安人的巫药。据说还是从咱们小镇买的呢。听说疗伤效果非常好。”

凯文.阿尤索在心里想到。卡希娜也送过自己那种绿色的药丸，疗伤效果确实好，好几次都救了自己的命呢。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可不是现代社会，有了大的伤口可以进行缝合手术，那个年代就是撒上药粉包裹好，硬挺过去。战争之中的受伤那本来就是在赌命，赌中了活下来，赌不中就死。在战士面临死亡时，就算是一点没作用的东西，很多人也愿意相信，何况这个多少会起点作用的药。在这个连基本的战场救护都不清楚的时代，你能期待医生会有药品？而最关键的是，对一个战士，对一个将军来说，任何一种可能挽救战士性命的药品，都是弥足珍贵的。华盛顿将军感谢马莎夫人，绝不仅仅是因为那几颗小药丸。

“说起印第安人。他们最出名的不是那个绿色药丸。最出名的可是印第安人人皮靴子。”

“印第安人？人皮靴子？什么人皮靴子？怎么这么残忍？oh，mY God.”“那有什么？贵族人可稀罕印第安人的人皮制作的靴子了。听说他们都争先恐后的购买呢。”

“我也听说了，华盛顿将军在指示约翰.塞列文少将发动沙利文远征时说过“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毁前不要听取任何和平的建议”。正如指示那样，那次摧毁几千个易洛魁村庄，俘虏一千多万印第安人，都将他们送往几个制鞋厂剥皮做成皮靴出售换取金钱支援大陆军呢。可惜我们没钱，不然也买来一双穿穿。”

凯文.阿尤索此时却听不下去了。心里很是担心卡希娜所在的印第安人部落。牛仔们的生活就是不停的奔波在路上，其实一年到头凯文.阿尤索能见到卡希娜的时候很少，多半都是在任务结束后抽空请假去看看。此时的凯文.阿尤索心急如焚起来。急忙冲出牛仔小镇酒馆，牵马出来就跃了上去，凯文.阿尤索的堂哥也追了出去。“帮我跟工头请假，我有急事要出去。”凯文.阿尤索的话语随着风越飘越远。凯文.阿尤索的堂哥只看到马狂奔过后的尘土飞扬。

pS：这段历史是相当残酷的。

美国人所谓的民主本质上是弱肉强食的从林法则。美国的逻辑思维应该是系统性思维，他们目的是要控制系统的关健部分，以最少的资本取得最大的效益。在华盛顿对印第安人采取种族灭绝政策，而且偷走了大量印第安人的土地。他还说：这是不可避免而且最终有利的，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而这个游戏的时间，尽然持续了一整个漫长的世纪。

人说，杀戮的一瞬间，犹如一整个世纪那么漫长。但凯风君要告诉你，美国人对土着的杀戮，真的持续了100年，整整一个世纪……那噩梦该有多长啊？首先，地主家也没有存粮！美国独立之初，百废待兴，内忧外患，必须加快经济发展，而白人认为印第安土着是美国发展的包袱和累赘。愚昧、野蛮、无法教化，白人没有耐心也没有必要耗费精力去拯救他们。就是说，无法拯救他们，那就毁灭他们。饭不够，种粮的人都吃不饱，所以就灭掉吃干饭、软饭和闲饭的。其次，杀鸡儆猴，不但抢光所有鸡蛋，还霸占了鸡窝！美国政府对本国贫困落后的弱势族群进行种族灭绝，使美国不负有责任，又无偿征用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数亿吨计的自然矿产，从而让美国毫无负担地发展经济，短短百年，美国成为超级大国，世界老大。

该怎么说呢？真佩服马克思先生，他的经典名言说：资本的积累是**裸、血淋淋的。

是的，这才是真相!

残忍无处不在犹如二战时期纳粹对600万犹太人的屠杀，日本对1800万中**民屠杀。而历史上最着名的五胡乱华则杀了大约有3500万汉人。不止是残忍的杀害。残忍么？也许真的是人性本恶，只是平时没有爆发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