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少年时喜欢的小萝莉,在水中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一只手就能让她一直浮着。
见她很快掌握了动作要领,霍斯便低下头,亲着她露在水面上的脸蛋说。
“杏宝,你最聪明了!马上就学会了!”
赵杏被夸得心里一激动,反而乱了阵脚,身子滑下他的手掌,一头栽进湖水里。
眉毛头发都**的,像只落汤鸡,霍斯赶紧把人捞起来,掌心擦去她脸上和头发上的水流。
这么一站起来喘气儿,姑娘的湿黑发垂在白皙的胸前,优美的弧形曲线毕露,像穿了一件天然的泳衣。
黑与白的对比映衬,那里皮肤又白嫩极了。
更是让霍斯的眼神发黏,视线腻在她身上移不开。
而赵杏的小脸上,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显白,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滚落,长睫毛上还有晶莹水光,那双乌黑的眼眸,更是清亮逼人。
霍斯的眼睛上上下下,都看得直了。他,立即又有了反应。
喉结都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有一种强烈的饥渴感。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想吃。此时此刻,怎么能按捺得住。
赵杏眼睁睁看着水中浮现出的场景,在那双腿之间,顿时满脸羞红。
当然,起来了。
她正要捂住眼睛,霍斯却紧紧地抱住了她,滚烫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撒娇般地,低吟。
“杏……”
赵杏能感受到他。和他落下的吻一样强硬。
就在她腿边。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握了握。
只碰了一下,霍斯便发出一声快慰的感喟,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种声音,赵杏的心都有些愉悦的酥麻感。
她调皮地又摸了会儿。
霍斯被折腾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此时好想……
天高海阔地,在这么美好的宜人景色里,把事办了。
但是,不行。不能是在这里。
虽然,那小手温柔的触感,让他也好舒服。
少年时代舒克的那句下流话,他一直记得。
那是他的"欲"之启蒙。
在庆国,他当然也知道妓院里的小脚女子,有多受欢迎。
不过,他太大了。
他不敢贸然开始,怕杏宝受不住。
第一次,必须得是在干净舒适的床上,以婚姻之名,为迎接他们爱情的结晶,准备的。
军官团的人,自制力也名不虚传,他按捺住铁与火淬炼出、依然能压制的**,狠狠咬了咬牙。
把姑娘愣是与自己分离开,又托举着放回在水面上。
“杏宝,再来两次就好了,加油!”
他的举动这么高风亮节,不为所动。事实上,他还是忍不住,弯腰低头,吻了吻被那散开来的黑发,遮盖的白皙背脊。
微微撩开头发,背部便是清晰可见、蝴蝶般的秀气骨形。
他又想起了蝴蝶。
他能轻轻合在掌心的蝴蝶。浮在水面上的蝴蝶。
溺在他心海之中的蝴蝶。
*
又一番水中的挣扎和扑腾后,这条身姿矫健的雄美人鱼,终于抱着濒临气绝死亡的那条雌美人鱼,上了岸。
霍斯忙不迭地给姑娘,连头带脚裹好毯子,全身擦干,搂在怀里暖着。
看着赵杏黑眸里隐藏着的幽怨,霍斯虽然眼神躲闪陪着小心,但还是蛮得意的。
他“啵啵”地,一口一口亲着。
“杏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看,你已经学会了。”
“下次再被人扔进湖里,就淹不死了。”
赵杏身子冷得直哆嗦,缩在他怀里咬了咬牙……我,谢谢你没淹死我。
霍斯是个顶尖的露营好手。在赵杏包裹着毯子休息的功夫,他已经在两棵大树间,搭建了舒适的吊床。
给他的宝贝套上干净的白色连衣裙,把人抱到这个挂在树上的摇篮上,先晾干头发。
赵杏的头发垂在吊床边缘,霍斯就在旁边,拿着干毛巾,擦干也晒干这姑娘,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赵杏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霍斯的手指,温柔地在捋着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梳理、散开伸展。
他一边梳理,一边还凑上去,闻一闻。
温暖的阳光下,她的眼睛睁不开,像猫一样懒洋洋地眯着眼。
霍斯便离开,不一会儿回来,给她眼睛上罩上了一副……眼镜。确切地说是墨镜。
赵杏好奇地感到,眼前的阳光都不刺眼了。
“太阳镜。”霍斯解释说,“我哥现在厉害了,什么都想造。”
哈德里承诺,这家眼镜厂开张了,也给霍斯股份。对这个弟弟,大哥可算是很仗义了。
家族传统的长子继承制,其实在慢慢松动。走上工商业、有了钱的长子,想在金钱的粪坑里,拉弟弟们一把。
他的初心,就是让家族,不用再深陷从军和战争的泥潭。
*
在水中扑腾体力消耗太大的两人,在湖边餐馆吃了美美的一餐。
吃掉了双份猪肘餐,烤的焦脆又糯糯的猪皮,实在太好吃了。连配餐的土豆、酸菜、香肠们,都被吃得风卷残云、一块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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