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后山的演武场上,晨雾还未散尽。
李峰手持长剑,剑光在晨光中流转,时而如流星赶月,时而如静水沉渊 —— 正是他融合了独孤九剑与阿青剑气的独门剑法。
阿青站在一旁,指尖轻点,偶尔射出一道细剑气流,与李峰的剑光碰撞,发出清脆的 “叮” 声,像是在为他校正招式。
“你的剑越来越稳了,就是剑气的收放还差点火候。” 阿青笑着说,“再练半个月,说不定能赶上我两层功力。”
李峰收剑入鞘,刚要回话,就见一道身影飞快地从山下跑来,脚步急促,正是神行太保戴宗。
他身上的甲胄都没来得及穿,满头大汗,老远就喊道:“寨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李峰皱了皱眉:“戴宗,慢慢说,什么事这么急?”
戴宗跑到近前,喘着粗气:“寨主,柴大官人…… 柴大官人遭人陷害,被打入死牢了!”
“柴进?” 李峰心里一沉,柴进是江湖上有名的 “小旋风”,为人仗义,之前还暗中资助过不少梁山好汉,怎么会突然被抓?
“是何缘由?你仔细说说。”
戴宗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来:“柴大官人的叔叔柴皇城,在高唐州有一套江景别院,地段好,院子又大,被一个叫殷天锡的人看中了。”
“那殷天锡是高唐州知府的小舅子,仗着姐夫的势力,横行霸道,非要柴皇城把别院让给他。”
“柴皇城不依,那殷天锡就串通高唐州知府,编造了个‘私藏反贼’的罪名,查抄了柴皇城全家。”
“柴皇城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气,当场就气闷而死。柴大官人听说后,气不过,就去高唐州知府衙门质问,没想到不仅被知府下令打了一顿,还被直接押进了死牢,说要择日问斩!”
李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高唐州知府是何人?竟敢如此嚣张,连柴家的人都敢动?”
柴家是大宋的皇亲国戚,太祖皇帝当年给过柴家 “丹书铁券”,承诺柴家子孙可免死,这知府竟敢无视丹书铁券,显然是有靠山。
戴宗咬牙道:“那知府叫高廉,是高俅的亲侄子!他平日里就仗着高俅的势力,在高唐州无恶不作,欺压百姓,谁都不敢惹!”
“高俅的侄子?” 李峰冷笑一声,“好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不是东西,侄子也不是好货!”
阿青在一旁皱眉:“高唐州离梁山有四五百里路,路途遥远,要是派人单枪匹马去救,恐怕来不及,还容易打草惊蛇。”
李峰点头:“你说得对,力所不及,不能蛮干。”
他转身对着戴宗道:“传令下去,擂鼓聚将!所有头领,半个时辰内到聚义厅集合!”
“是!” 戴宗领命,转身就往聚义厅跑,脚步比来时还快。
不到半个时辰,聚义厅里就挤满了头领。
林冲、鲁智深、杨志、花荣等人都已到齐,一个个神色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峰站在主位上,把柴进被抓的事简略说了一遍,最后道:“高廉仗着高俅的势力,欺压柴家,害死柴皇城,还敢关押柴进,这口气,咱们梁山不能忍!”
“我决定,分兵三路,先攻占梁山周边的寿张、郓城、巨野三城,再合兵攻打高唐州,救出柴进!”
众人一听,纷纷摩拳擦掌 —— 一来是为了救柴进,二来是为了扩张地盘,谁都不愿落后。
李峰看着众人,沉声道:“林冲!”
林冲上前一步:“末将在!”
“命你为一路主帅,副将花荣、孙立、孙新,领兵五万,进攻寿张,务必尽快攻占城池!”
“花荣的弓弩手负责掩护,孙立、孙新熟悉登州地形,可帮你制定攻城策略,记住,尽量减少伤亡。”
林冲躬身:“末将遵令!”
“杨志!”
杨志出列:“末将在!”
“命你为二路主帅,副将张横、张顺、邓飞,领兵五万,攻占郓城!”
“郓城靠水,张横、张顺的水军可从水路包抄,邓飞的步兵负责正面进攻,务必速战速决!”
杨志领命:“末将定不辱使命!”
“秦明!”
秦明大步上前:“末将在!”
“命你为三路主帅,副将白胜、杨雄、石秀,领兵五万,攻占巨野!”
“巨野是三城之中防守最严的,你要多注意,白胜熟悉市井,可让他派人混入城中打探消息,杨雄、石秀擅长近身搏杀,可带精锐突袭,切记不可冒进!”
秦明拍着胸脯:“寨主放心!俺一定拿下巨野!”
最后,李峰看向鲁智深:“鲁智深,命你领兵八万,居中策应,哪路需要支援,你就立刻带兵过去,确保三城都能顺利拿下!”
鲁智深提着禅杖:“没问题!俺这就去准备!”
命令下达后,各路人马立刻开始准备。
不到一个时辰,三路大军就先后出了梁山,朝着各自的目标进发。
先说林冲这一路,五万大军直奔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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