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城的街道上,阳光洒在青石板上。
李峰牵着阿青的手,顺着飘来的饭菜香往前走。
街角处,“回雁楼” 三个烫金大字挂在门楣上,格外醒目。
“就这家吧,看着挺热闹。” 阿青指着楼里来往的食客。
李峰点头,刚推开木门,就听见 “哗啦” 一声巨响。
一张八仙桌被人掀飞,碗筷菜碟碎了一地。
食客们吓得尖叫着往两边躲,让出中间的空地。
只见一个穿青衫的年轻少侠,和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正坐在椅子上交手。
青衫书生剑法灵动,壮汉刀法刚猛,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李峰挑了挑眉,这两人的模样,倒像极了令狐冲和田伯光。
他拉着阿青站在一旁,笑着开口:“阁下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两人动作一顿,同时转头看来。
络腮胡壮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不错,在下正是田伯光。”
“小子,你认识我?”
李峰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冷了下来:“那你可以去地府报道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拍着大腿:“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也敢在老子面前说大话?”
令狐冲放下剑,皱眉道:“兄台,田伯光虽名声不好,但也不必赶尽杀绝。”
李峰没理他,伸出左手。
一股无形的吸力突然笼罩田伯光,他脸色骤变,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李峰跟前飘去。
“什么鬼东西!” 田伯光拼命运功抵抗,却感觉体内的内力像潮水般往外涌。
“吸星**!” 他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
周围的武林人士全都瞪大了眼睛,有人忍不住惊呼:“真的是吸星**!这不是魔教的武功吗?”
令狐冲也愣住了,他曾听师父说过吸星**的厉害,却没想到会亲眼见到。
不过片刻功夫,田伯光的脸色就变得惨白,浑身发软。
李峰松开手,一掌拍在他胸口。
田伯光像断了线的风筝,撞在墙上,没了气息。
李峰拍了拍手,走到旁边的空桌坐下:“店小二,点菜。”
店小二躲在柜台后,吓得哆哆嗦嗦,半天没敢出来。
还是阿青喊了两声,他才端着菜单跑过来,手还在不停发抖。
“两斤酱牛肉,一只叫花鸡,再来一壶女儿红。” 李峰报完菜名,看了眼还在发愣的令狐冲。
“令狐公子,还站着干嘛?不吃饭了?”
令狐冲这才回过神,走到桌前坐下:“兄台好功夫,不知高姓大名?”
“李峰。” 李峰淡淡应着,没再多说。
阿青在一旁剥着花生,时不时看一眼令狐冲,眼神里满是好奇。
两人吃完饭,李峰付了银子,问店小二:“最近衡阳城有什么热闹事吗?”
店小二连忙道:“客官您不知道?”
“明日就是衡山派刘正风刘大侠的金盆洗手大会,就在城外刘府。”
“到时候各路英雄都会去,可热闹了!”
李峰眼睛一亮:“哦?金盆洗手?倒要去凑个热闹。”
第二天一早,李峰牵着阿青,往城外刘府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人声。
两人混在人群中,躲在墙角看热闹。
只见刘府的院子里,摆着一个巨大的铜盆,里面盛满了清水。
刘正风穿着一身新衣,正要洗手,一群穿着嵩山派服饰的人突然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瘦脸汉子,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杀气腾腾地喊道:“刘正风!奉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之令!”
“你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意图不轨,今日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脸色一变:“费彬!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与曲洋只是知音,何来勾结一说?”
费彬冷笑一声:“知音?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嵩山派弟子就拔刀冲了上去。
刘府的家丁护院哪里是对手,不一会儿就倒在血泊中。
刘正风的儿子、徒弟,也纷纷被杀,人头滚了一地,惨不忍睹。
各大门派的人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刘正风看着满地的尸体,老泪纵横,拿起剑就要自刎。
“刘师叔,住手!”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令狐冲提着一把琴跑了进来,正是焦尾琴。
“这是曲长老托我交给您的,他说您见了这琴,就会明白他的心意。”
刘正风接过焦尾琴,紧紧抱在怀里,精神一振:“曲兄…… 好,好!”
李峰在一旁嗤笑一声:“好一副狗咬狗。”
阿青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显眼。
费彬猛地转头看来,眼神凶狠:“哪里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我看你也是魔教中人!”
说完,他纵身上前,一掌拍向李峰。
李峰站在原地没动,挥手使出北冥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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