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先是吩咐平儿去找王熙凤,让她们去园林葡萄架下面等着。
自己就先去准备毛毯和美酒了。
等一切妥当。
李洵来到葡萄架时,精心打扮长裙的王熙凤主仆已经在那等候。
六目相望。
王熙凤见他卷了一席毛毯不由怔住,那双标志性的丹凤眼此刻盛满了羞恼。
她环视这毫无遮掩,野趣横生的战场,柳眉紧蹙,嫌弃之色油然而生,怨怼道:
“我说王爷,您这唱的是哪一出?说好了隐秘,这四敞大开的地界儿连个挡风的屏风都没有,我可不依。
万一…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瞧见了,我王熙凤这张脸还要不要了?别说架家不容,便是娘家也没法待。
再说…再说这儿连张床榻也都没有,难不成…难不成真要我在这泥地上,脏死了,我……”
王熙凤越说越气,越说越悔,那股子临阵退缩的念头占了上风。
她堂堂荣国府二奶奶,怎么能委屈在这儿……
那跟丫鬟小厮在草地里打滚有什么区别。
柳眉一竖转身就要招呼平儿离开。
“平儿,我们走,等王爷选好了再来!”
平儿小心翼翼看向李洵的眼神。
王爷他、他能放我们走吗?
自然不能了。
李洵哪能让到嘴的凤凰飞了!
“不会真要在这?我可不依!”王熙凤见李洵没有改主意的意思,打算偃旗息鼓,改日在谈。
李询却恍若未闻她连珠炮似的抱怨。
这可是经典场景,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可是特意为这只骄傲凤凰选的方案。
绝对终生难忘!
李洵笑着喊道:“平儿。”
平儿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应道:“奴婢、奴婢在。”
李洵的目光锁在王熙凤那因羞愤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你到前面路口守着,没本王的吩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许靠近,本王…一会子叫你。”
话音刚落,他已如猎豹般动了。
李洵左手腋下夹着厚厚的毛毯,指间还勾着个精巧的酒壶。
在王熙凤惊愕的目光和“你……”字刚出口的瞬间,已欺身近前。
右手铁箍般揽住王熙凤不盈一握的纤腰,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
王熙凤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天旋地转。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尚未完全出口。
她整个人已被李洵像扛麻袋般,轻松甩上了肩头,那身昂贵的轻纱裙摆在空中划出狼狈的弧线。
“哈哈!”
李洵哈哈笑一声,带着土匪般的蛮横与得意:
“凤凰落架,也是凤凰!”说罢,扛着这不断挣扎的战利品大步流星地踏入藤架更幽暗的深处。
只留下平儿脸色煞白又急转红的站在原地,听着二奶奶那挣扎声迅速远去。
李洵将肩上的神妃仙子不算温柔地放倒在厚毯上。
王熙凤惊魂未定,钗环微乱,发丝黏的汗湿了额角,瞪着李洵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说好的,怎么不算数?我怎么也是国公府二奶奶…当我是上不得台面的,阿猫阿狗,粉头呢?若是被……”王熙凤警惕环顾四周,总觉得不怎么安全。
李洵截断了她的话头。
“这里只有本王和抵债的稀罕物件儿。荣国府?呵呵,贾琏亲手把你抵给本王的时候可没想过你是荣国府的奶奶。”
他刻意又提起贾琏给王熙凤助把火。
“呸!别提那黑心短命的。”王熙凤果然恼了,眼尾泛红,死死咬着红唇。
李洵并未直接动作,反而慢条斯理仔细铺平毛毯,又拿起那酒壶拔掉塞子,仰头灌了一口。
他将酒壶递到王熙凤唇边,蛊惑道:
“尝尝?压压惊,也壮壮胆?”
想到贾琏那卖妻操作,王熙凤恨得直咬牙,几乎是抢过酒壶就往嘴里猛灌,结果呛的她眼泪花花,咳嗽不止。
李洵忽然伸手,从头顶垂落的一串饱满紫葡萄中,摘下一颗最大最圆的。
“呛到了?尝尝这葡萄,本王园子里长的,比蜜还甜。”李洵指尖捏着那颗葡萄并未直接喂王熙凤,而是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不吃。”
王熙凤使起小性子。
她刚想扭头避开,李洵的手指却不容置疑的,突然将那粒葡萄一下推入她口中。
“你!”
王熙凤被迫含住葡萄,又羞又恼,含糊不清的埋怨道:“怎得就如此霸道?”
李洵笑道:“霸不霸道,自有凤儿品评。”捉住她一只纤细的脚踝,动作迅猛如电。
他借着抓住脚踝的力道,猛地向上一提、一翻,王熙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眼前景物瞬间颠倒。
王熙凤惊叫一声。
她整个人竟真被李洵以极其刁钻高难度的姿势,倒挂在了葡萄架下。
李洵抽出腰带立即给她捆牢实了。
“啊!”
“放我下来哪有这般的道理。”
“再不松开,我可要叫了!”
王熙凤的挣扎,使得整个葡萄架都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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