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华身姿笔挺,恰似苍松翠柏般傲然屹立,昂首挺胸间,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决绝气势,似是将多年的屈辱与仇恨都凝于此刻。她的双眸仿若寒星,透着令人震撼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裹挟着积压多年的怨愤,掷地有声:“对!郑红雁就是我亲姐姐,自幼她随了母亲的姓。你害死我姐姐,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张楚兰的脸上瞬间布满惊惶与不可置信,那表情就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整个人如遭电击,连退数步,脚跟踉跄。她急忙辩驳,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你胡说什么?郑红雁是死于车祸意外——”
“意外?”陈春华发出一声凄厉又嘲讽的笑,那笑声尖锐刺耳,似能穿透人心,直直钻进众人的心底,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在耳膜上狠狠刮擦 。“刹车被人蓄意动了手脚,这也算意外?张楚兰,你真当我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当年你嫉妒我姐姐获韩家老爷子赏识,生怕她威胁到你和韩千鸣的地位,便处心积虑设计害死了她!”字字泣血,多年来的隐忍与痛苦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全然爆发,汹涌而出。
云龙敏锐地察觉到,韩千鸿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仿佛被一层寒霜严严实实地笼罩,周身散发出冷冽彻骨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而韩清越则满脸震惊,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熟透的葡萄,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伯母。显然,这些尘封多年的隐秘往事,对她而言完全是闻所未闻,她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
张楚兰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慌乱,恰似一只受惊的野兽,眼神闪烁不定,慌乱地四处游移。但不过刹那,她又强装出一副傲慢的模样,梗着脖子,尖声叫嚷道:“证据呢?拿不出证据,你这就是诽谤!”那声音看似强硬,实则色厉内荏,不过是试图用这虚假的强硬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要证据?”陈春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复仇即将得逞的快意,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 U 盘,动作仿若一场精心筹备许久的神圣仪式。“这里面有当年修车厂工人的证词,还有你转账给他的记录。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实则百密一疏!”话语落下,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唯有张楚兰那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此时,别墅大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推开,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稳步走进来。他面容沉稳坚毅,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落地有声,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整个客厅的焦点都汇聚在他身上。
“陈彬?”张楚兰脱口惊呼,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毫无一丝血色,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来人正是陈春华的弟弟陈彬。他神色冰冷,仿若看着死物一般扫了张楚兰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那目光仿佛能将人灼烧。而后径直走到韩千鸿面前,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大功告成的自豪与欣慰说道:“姐夫,按照计划,我已将所有证据收集齐全。”
韩千鸿微微点头,目光如炬,转向张楚兰,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弟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楚兰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深深的恐惧,那恐惧如潮水般蔓延,将她彻底淹没。她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如芒在背,让她浑身不自在。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带着一丝哀求,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们...你们这是设局害我!大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
“一家人?”陈春华尖声打断,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你害死我姐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你这些年对陈家呼来喝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一家人?”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逼近张楚兰,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能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一步步逼近张楚兰,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几乎要喷薄而出:“你知道这十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对着你这个杀姐仇人笑脸相迎,听你对我呼来喝去,就为了等今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愤。
张楚兰被逼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直到撞上沙发才停下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发丝凌乱,妆容也花了,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光鲜。
“不...不可能...”张楚兰摇着头,原本妆容精致的脸开始扭曲,变得狰狞可怖,头发也有些凌乱,肆意地散落在脸上。“你们怎么可能...我明明那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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