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婷看到李博道的那一刻,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好似秋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她眼中惊惶一闪而过,可很快便强自镇定,贝齿紧咬下唇,腮帮子微微鼓起,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声音却像是被寒风吹得变了调,颤抖不已:“叔叔,婶婶,你们怎么来了?”
李博道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步都迈得迟缓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千斤重的石板上。他缓缓走到李婉婷面前,目光犹如两把尖锐的利刃,直直穿透她那看似镇定的伪装,紧紧盯着她,眼神里满是失望与愤怒:“婉婷,你可知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孽?”
李婉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疯狂与不甘,像是困兽犹斗。“叔叔,婶婶,你们怎么能信他的话?”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溺水之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都是他编造的谎言,是想陷害我!”
“住口!”李博道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微微颤动。脖颈上的青筋因愤怒高高凸起,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你做的那些事,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任性了一些,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李婉婷深吸一口气,情绪迅速调整,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满满的讥讽:“叔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难道你也相信这些人的胡言乱语?”说着,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向云龙,那目光中充满了怨恨,仿佛认定是云龙在背后导演了这一切,眼神好似淬了毒。
云龙冷冷地看着李婉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如同寒夜中高悬的冷月,散发着彻骨寒意:“李婉婷,你现在应该明白,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所做的一切恶事,都逃不过惩罚。”
王竹茹神色冰冷,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厚实的文件袋,手微微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此刻却因内心的怒火微微发颤。她走上前,将文件袋狠狠地摔在李婉婷脚下,文件散落一地,其中有李婉婷与杀手接头的照片,转账记录,还有她和杨逸密会的画面。“婉婷,你不用再狡辩了。”王竹茹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李婉婷,“这些是我调查到的证据。包括你派人暗杀婉秋、给她下药、甚至策划假面舞会上的刺杀。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婉婷看着地上的证据,瞳孔猛地收缩,像被强光照射的野兽。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阴霾重重笼罩。突然,她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那笑声划破寂静的空气,让人毛骨悚然,仿若夜枭的啼叫。“好,好,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些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犹如黑暗中潜伏的恶狼,随时准备扑咬。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哗然。李博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若不是身旁的王竹茹及时扶住,险些摔倒。
王竹茹站在李博道身旁,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误入歧途、无可救药的孩子。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那疲惫里承载着无数的沧桑,仿佛走过了漫长而艰辛的岁月:“婉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婉秋可是你的堂妹啊,你怎么能对她下如此毒手?”
李博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脸上的皱纹因痛苦而更深了几分,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他缓缓说道:“婉婷啊,你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做人总要有自己的底线,有些事碰不得,否则一定会后悔终身。”
李婉婷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狂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怨念,好似压抑了千年的怨魂在嘶吼:“底线?哈哈哈,你们跟我谈底线?李博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中的毒,也是我指使我父亲李博明下的!我就是要让你死,让李婉秋那个贱人失去依靠,让李家彻底落入我的手中!”
李博道和王竹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李博道的声音颤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说什么?你父亲……博明他……他竟然……”之前云龙曾经提示过李博道夫妇李博明有问题,但是现在听李婉婷亲口确认,他们还是忍不住感到心寒,仿佛置身冰窖。
李婉婷疯狂地大笑起来,脸上的肌肉因扭曲而显得格外狰狞,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好似一个恶魔:“没错!就是我父亲下的毒!我妒忌李婉秋从小得到的恩宠,我恨你们所有人都偏爱她!凭什么她能得到一切,而我却只能活在阴影里?我才是李家的嫡女,我才是应该继承李家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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