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双眸似燃烧的烈焰,紧紧盯着倒地呻吟的黑衣人,那熊熊怒火丝毫未减。她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向着李婉婷步步紧逼,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李婉婷被这强大的气势狠狠震慑住,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后背“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交出解药!”辛月的声音仿佛是寒冬腊月里淬了冰的利剑,寒光闪烁,直直刺向脸色惨白如纸的李婉婷。
李婉婷被这一撞撞得头晕目眩、狼狈不堪,可嘴角却依旧挂着那抹透着阴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语气中满是讥讽与挑衅:“解药?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就交出去?你以为那些蛊虫是随随便便的普通玩意儿?这可是我耗费了大价钱买来的五毒蛊!它们早已经顺着你情郎的血脉,钻进他的心脏里了!没有我的解药,他活不过今晚!”
云龙靠在椅子上,闷哼一声,手掌紧紧抵在丹田的位置。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有三条冰凉刺骨的细流,正在自己的经脉里肆意游走。心脏每跳动一下,心口就泛起一阵如针刺般的剧痛,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不断滚落。
辛月忍不住迅速转身看向云龙,瞧见他那毫无血色的面庞,还有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冷汗的样子,心中猛地一阵揪痛。她快步奔到云龙身边,声音轻柔且满含关切:“龙哥哥,你怎么样了?”
云龙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在苍白脸色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虚弱,声音也带着难以掩饰的虚弱感:“没事,只是有点麻。”
云疏影站在一旁,低低地叹了口气,神色忧虑:“这毒确实有些厉害,可惜我医术不够精湛。不过龙儿医术高超、精湛绝伦,他肯定有办法解毒的。”
辛月眼神瞬间一冷,脚步向前重重一踏,整个人气势如虹:“你要是不交解药,我就自己动手拿!”说罢,便朝着李婉婷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郝文斌突然从阴影里冲了出来,手中锋利的短刀狠狠抵住徐薇露的咽喉。这个原本穿着笔挺阿玛尼西装的年轻人,此刻却状若疯魔,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锁骨处,眼睛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姐!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辛月的瞳孔骤然急剧收缩,徐薇露虽是她的情敌,可她绝不是那种会因嫉妒就不顾他人性命的狭隘之人。她缓缓收住攻势,声音却愈发冰冷刺骨:“郝文斌,你清醒一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救你!”郝文斌疯狂地嘶吼着,手中的刀锋在徐薇露颈侧缓缓划出一道血痕,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挣扎,“只要完成任务,霸刀会就答应给我们家投资,你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辛月停下脚步,冷冷地凝视着他,声音像是从冰窖最深处传来,不带一丝温度:“郝文斌,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让开!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为了那所谓的利益,竟然甘愿沦为别人的走狗,你还算是个人吗?”
“走狗?做走狗有什么不好的?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睡到徐大小姐这样的大美女,给李小姐当狗我乐意至极!”郝文斌歇斯底里地疯狂喊道,那声音尖锐又刺耳,仿佛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云疏影突然开口,声音像浸满了醋的丝线,带着丝丝酸意与嘲讽:“文斌,你真以为你手里那把刀,就能威胁到我们?”话音刚落,她指尖轻轻一弹,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擦着郝文斌的耳边急速飞过,精准地将他的一缕发丝钉在了墙上。
郝文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鬼,手腕不受控制地一抖,短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辛月如闪电般迅速欺身上前,一把将已经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徐薇露拉到身后,反手狠狠甩了郝文斌一个耳光。
郝文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他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姐,你居然打我!”
辛月不再理会他,转身坚定地朝着李婉婷走去。郝文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像发了狂的公牛一般,猛地冲上前,妄图拦住辛月。辛月早有防备,身形轻盈一闪,巧妙地避开了他的阻拦,随即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出,正中郝文斌的胸口。
郝文斌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重重地撞在墙上,嘴角缓缓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辛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姐,你……你竟然真的对我动手?”
辛月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继续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半点情分。”
郝文斌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惨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无力地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辛月不再对他有半分关注,转身继续朝着李婉婷走去。李婉婷见状,脸色微微一变,手指慌乱地再次弹动铃铛,刹那间,蛊虫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朝着辛月疯狂扑来。辛月眼神一冷,身形快如闪电,瞬间灵活地避开了蛊虫的攻击,同时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出,直取李婉婷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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