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唇儿半抿,心里有些打鼓。
怎么搞的,现在连和秦言对视都心虚了么?
以前只道阿言眼睛生的好看。
自己还夸过这孩子容貌俏,以后啊,定然不缺女朋友。
可现在再看,怎么感觉...感觉有点“勾人”的味道呢...
这混小子...
“秦姨,跟我们一起住别墅去吧。”
秦言又说了一遍,语气恳切。
让秦姨搬走,大家一块住,是秦言心里的真实想法。
秦言丝毫不放心丢下秦姨一个人在这。
万一哪天秦姨又像今天这样突然病倒,届时也没个人在身边怎么办?
而且,单单是“秦姨独居”这四个字,就让秦言放心不下,心里没个着落。
这年头变态多的是。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态盯上秦姨。
何况秦姨还这样...有魅力。
“不去...”
谁料秦姨再次果断拒绝。
就像是故意在和秦言生闷气唱反调似的。
秦姨又从床上坐起,胳膊交叉抱在胸前,两只白白胖胖的菟子姐妹在白色的衬衫里,被托的鼓起。
啧...
秦言牙有些疼,再这样下去,自己真成了哄小孩的了。
“秦姨,那您跟我说说您为啥不肯和我们一起住?”
总得找到秦姨一直躲着他们的原因才行。
“没理由,就是不想搬...”
秦姨偏过头,嘴上淡淡地说着,可任谁都能看出秦姨的言不由衷。
似是注意到了自己熊脯的突出。
她放下胳膊,抓住被沿,悄悄向上拉了拉,直到盖过菟子姐妹。
秦姨瞄了阿言一下,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心。
“秦姨,我们刚搬走您就生了病,您这样让我和芷柔姐怎么放心?
“当初也是您提出来的搬家,现在您又莫名其妙不肯走了。”
秦言上前一步,坐在床沿,秦姨香软绵绵的闺床也跟着略一起伏。
他盯着秦姨,语气十分认真:
“秦姨,您别闹了行么?”
我、我在闹?
秦姨抓着被沿的两只小手,攥成了小粉拳。
想起那晚的“屈辱”,梦境中的秦言下手根本不知轻重,不曾被男人碰过的那里娇弱的很,竟硬生生的被他扯痛。
后来秦姨在洗手间里,借着灯光偷偷看望一下小姐妹。
原先白中透粉的那儿,都...都被混蛋秦言捏的通红!
可罪魁祸首秦言,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呼呼大睡。
徒留自己一人藏住所有的秘密。
还得帮着那没良心的,瞒住秦芷柔。
自己那外甥女从小鬼精鬼精的,谁知道哪天这个秘密就会被她发现。
想起芷柔对自己的怀疑和试探,想起昨晚自己一人孤独买醉。
“咳、咳咳......”
秦姨还在发着低烧,身子虚弱,已经卸下防备的她,想起最近种种,脸蛋涨得红红,咳了两声。
秦言心里一紧,上前一步就要替秦姨盖好被子。
“秦姨,您先盖好被子,别再坐起来了,幼漪在为您熬粥呢...”
“你、你别碰我...”
秦姨有些委屈的嘟囔着,像是耍小脾气一般,想要挣脱掉秦言温热有力的大手。
秦言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大手按住秦姨肩膀用力了些,声音高了几分:
“秦姨!您闹够了没有?”
“您这一生病,我们一家都担心!”
“......”
秦姨不再扭动身体挣扎了,香躯一软,任由秦言的手摆弄自己的身体。
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沉默良久,刚让秦姨躺下。
秦言好像听见一声吸了吸小鼻子的声音。
有些像是抽泣。
正纳闷着秦姨不说话,只见秦姨缓缓抬起头,蹙着柳眉,人前冷艳的凤眸里,此刻竟氤氲着一层水雾。
望着秦言那已成熟的健硕身躯。
秦姨竟然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姑娘,娇软唇瓣儿嗫喏几下,最后竟十分委屈的一点点瘪起:
“阿言,你凶我......”
“我......”
这是秦言第一次见到,秦姨露出小姑娘一样可怜的委屈神情。
如果是芷柔姐冲他撅一撅小嘴,眼里挂着泪珠儿,委屈控诉秦言凶她。
那秦言只会当那小狐狸精又在撒娇了。
没准还会赏姐姐个脑瓜崩,看她还闹不闹。
但秦姨不一样。
秦姨今年三十多岁,商海沉浮多年,跟芷柔姐那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完全不一样。
秦姨很成熟,是个熟透了的女人。
各方面的。
然而秦言差点忘了,秦姨再成熟,可她也终究是个女人啊。
这种成熟女人,内心长久压抑的负面情绪爆发的时候,跟小女孩是完全不一样的。
会十分触动人心。
因为她每一分的情绪,都是压抑许久,直至再也难抑的真情流露。
没有丝毫小姑娘的撒娇甚至矫情。
“秦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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