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宫墙喋血灵脉摇
西晋永平元年的洛阳,秋霜刚染黄邙山的草木,宫墙内的杀气却比寒意更甚。外戚杨骏的“外戚修士营”占据着皇城制高点,甲片上的“杨氏私纹”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红光——这是用蜀地“岷山灵砂”绘制的邪纹,能短暂提升修士战力,却会灼伤灵脉根基。杨骏站在太极殿阶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篡改的“辅政符”,符面的晋律条文被巫蛊术篡改,隐约可见《山海经·大荒西经》中“烛龙噬灵”的暗影。
“太傅,汝南王司马亮已在许昌起兵,号称‘清君侧、复灵脉’,麾下修士带着大秦炼气士的‘破阵锤’,沿途砸毁我军布下的‘锁灵桩’。”心腹段广气喘吁吁禀报,手中的《洛阳灵脉图》已被冷汗浸湿,图上标注的七处皇城灵脉节点,已有三处被司马亮的修士以“土遁术”破坏,灵气流动明显滞涩。
杨骏冷笑一声,将辅政符拍在案上:“传我令,启用‘血祭阵’!”这是他从蜀汉旧臣处掠夺的邪术,以宫奴精血为引,在皇城地下激活“阴煞灵脉”——当年曹魏挖掘的秘密灵渠,因怨气过重早已废弃,此刻却被杨骏用来布防。阵纹启动时,皇城地砖下渗出暗红色煞气,靠近的禁军士兵瞬间头晕目眩,灵窍刺痛如针扎。
城外,汝南王司马亮与楚王司马玮的联军已抵洛阳近郊。司马亮的“玄甲修士”身着刻有大秦“九环锁灵阵”残纹的甲胄,正以“破阵锤”砸向杨骏布下的“阻灵栏”——栏柱是用邙山“镇邪碑”碎片铸造,本应镇压煞气,却被杨骏的巫蛊术污染,此刻竟发出凄厉的哀嚎。司马玮的“楚地修士营”则擅长“火攻术”,将东吴传来的“桐油灵火”与晋律“明法符”结合,火焰呈青蓝色,专烧邪纹,杨骏的外戚修士阵脚顿时大乱。
这场权力厮杀的核心,是对洛阳灵脉枢纽的争夺。皇城之下的“洛水灵渠”是关中与中原灵脉的连接点,控制它便能掌控洛阳七成灵气;邙山“镇邪碑”则是压制阴煞的关键,一旦失守,整个洛阳的灵气都会陷入紊乱。杨骏死守灵渠,司马亮猛攻碑体,双方的术法碰撞让灵气如惊涛般震荡,连太学“三法藏书阁”的古籍都因灵气紊乱而自行燃烧,书页上的秦法符文与晋律条文在火焰中扭曲消散。
混战第三日,楚王司马玮的修士找到“血祭阵”的弱点。阵眼设在当年曹髦被杀的宫门前,那里的龙气残留本就与煞气相冲。司马玮率死士修士潜入,以“晋律真本”为引,诵读《泰始律》中“禁止巫蛊、保护灵脉”的条文,真本灵气与龙气共鸣,竟震碎了血祭阵的核心符牌。煞气反噬中,杨骏的外戚修士营瞬间溃散,杨骏本人被斩于太极殿侧,尸身被扔进阴煞灵渠,灵脉污染愈发严重。
然而,宫墙喋血并未换来安宁。司马亮掌权后,立刻以“修复灵脉”为名,将洛阳灵渠、邙山碑等核心节点划归己有,其修士甚至私占太学的“启灵院”,将凡童灵窍开掘术改为“门阀专属”。楚王司马玮见状大怒,认为自己战功最大却未得灵脉支配权,暗中联络对司马亮不满的宗室,一场新的厮杀已在灵脉的阴影中酝酿。
永平元年冬,司马玮以“司马亮私占灵脉、违背晋律”为由,率修士突袭司马亮府邸。双方在洛阳主干道展开“灵脉争夺战”:司马亮的修士布“土煞阵”,引邙山煞气形成土墙;司马玮的修士则以“水龙术”引洛水灵气冲击,土墙遇水崩解,泥水裹挟着灵气形成漩涡,沿途店铺、民居被卷入,灵田被冲毁,百姓哀嚎遍野。最终司马亮兵败被杀,其私藏的大秦炼气士“灵脉全图”被司马玮夺走,图上标注的关中、中原隐秘灵节点,成了诸王争夺的新目标。
短短三个月,洛阳经历两次喋血,灵脉遭受重创。洛水灵渠的“聚灵纹”被战火焚毁,灵气如断流的河水般紊乱;邙山镇邪碑因多次被术法冲击,碑体出现蛛网般的裂痕,压制的阴煞开始外泄,洛阳上空时常浮现扭曲的灵气虚影——那是被煞气吞噬的修士残魂。太学博士郭象在《灵脉考》中痛斥:“外戚乱于前,诸王斗于后,晋律如废纸,灵脉若飘蓬,洛阳危矣!”可此时的西晋朝堂,已无人能听进这般警示。
二、赵王篡逆法统崩
元康六年的洛阳,表面的繁华早已掩盖不住内里的溃烂。市井间流传着“灵脉哭,骨肉屠”的民谣,邙山的镇邪碑夜间常发出呜咽,碑顶的“晋律镇纹”已模糊难辨。赵王司马伦的府邸却夜夜笙歌,府内暗藏的“巫蛊坛”香火鼎盛,坛上供奉着用活人精血绘制的“烛龙像”——这是《山海经》中“人面蛇身,睁眼为昼,闭眼为夜”的异兽,被司马伦用邪术驯化,能吸食方圆十里灵气。
“王爷,贾后已在宫中布下‘**阵’,用西域‘蚀灵香’迷惑陛下,连太学的儒家修士都被她以‘灵田封赏’收买,为其篡改晋律条文。”谋士孙秀低声道,手中捧着一卷从大秦古墓中盗出的《阴符经》残卷,“她还派修士挖断您在城西的‘灵稻渠’,今年的灵谷收成恐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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