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亭的高坛在晨曦中泛着青灰色的光,坛基由关中灵脉石砌筑,按奇门遁甲“九宫飞星”布局,每一级台阶都刻有“镇土符”,压制着因屠城而紊乱的地脉。坛顶的“受命台”上,项羽身着玄黑金纹王袍,腰悬“霸王剑”,剑穗上的骊珠随着他的呼吸轻晃,折射出冷冽的光。四十万楚军环列坛下,玄甲如黑海翻涌,旌旗上的饕餮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与坛周布下的“百兽阵”灵纹共鸣,散发出震慑天下的威压。范增站在坛侧,枯瘦的手紧握算天筹,筹子上的符文因心绪波动而明暗不定——这场分封,既是项羽霸业的巅峰,也是他精心布下的困龙局。
戏亭高坛:分封大典的威严与算计
分封大典的鼓乐声穿透晨雾,传遍戏亭旷野。受邀的十八路诸侯按实力排序,依次登坛行礼,他们的旌旗在坛下形成五彩斑斓的花海,却无人敢直视坛顶的项羽。最前排的是英布、彭越等灭秦功臣,后排则是魏王豹、韩王成等六国旧贵族,人人面带敬畏,心中却各有盘算。
“诸位将士,诸位诸侯!”项羽的声音透过炼气士布下的“扩音阵”传遍全场,坛顶的受命台泛起金光,“秦暴已灭,天下当重归安宁。今日我项羽在此分封十八王,划定疆界,共享太平!”
范增适时上前,展开绘制在灵帛上的“天下舆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分封方案,灵脉走向与城池位置一目了然。“奉霸王令:封刘邦为汉王,辖巴蜀、汉中之地,都南郑;章邯为雍王,辖咸阳以西;司马欣为塞王,辖咸阳以东;董翳为翟王,辖上郡……”
每念出一个封号,对应的诸侯便上前领印。刘邦身着素色朝服,在听到“汉王”封号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挤出谦卑的笑容。巴蜀汉中地处偏远,灵脉闭塞,秦代时多为流放之地,项羽此举明摆着是将他困死在西南。张良在他身侧低声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巴蜀虽偏,却有‘岷山灵脉’滋养,可暂作根基。”
范增看着刘邦领印时的隐忍,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正是他的算计——用三秦王(章邯、司马欣、董翳)镇守关中,如三把锁锁住刘邦东出之路;将刘邦封入巴蜀,让岷山灵脉的“滞灵阵”(天然灵脉屏障)困住他的势力。算天筹在他掌心轻颤,卦象“龙困浅滩”清晰可见,他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变数被忽略。
项羽自封“西楚霸王”的时刻最为震撼。他走上受命台中央,接过范增奉上的“霸王印”,印纽为盘龙造型,刻有“受命于天,霸王万世”八字,印身布有“聚灵阵”,能自动吸收天地灵气。“吾当为西楚霸王,定都彭城,辖梁、楚九郡!”话音落下,坛周百兽阵灵纹爆发出冲天煞气,与项羽体内的霸王煞气共鸣,吓得诸侯纷纷跪倒,连坛下的楚军都忍不住屏息。
大典的核心环节是“祭九鼎”。九座青铜巨鼎被抬上坛侧,鼎身刻满九州山川纹,鼎耳盘踞金龙,正是秦始皇熔天下兵器所铸的镇国之宝。项羽以“霸王真火”点燃鼎中灵香,烟气化作九条火龙升空,象征着天下归一。范增在祭文**计:“九鼎镇九州,霸王定天下,灵脉永固,四海升平。”他特意让雍州鼎正对关中方向,希望借此稳定被楚军屠城扰乱的灵脉。
汉王之封:刘邦的隐忍与蜀地的伏笔
刘邦领受汉王印后,在坛下的临时营帐中召集核心谋士。帐内的“避音阵”由张良布设,能隔绝偷听。“项羽欺人太甚!”樊哙怒拍案几,祖巫血脉隐隐躁动,“巴蜀那等蛮荒之地,灵脉闭塞,如何发展?不如反了,与他拼个死活!”
刘邦却摇头,指尖摩挲着汉王印上的“巴蜀山纹”:“樊哙稍安。项羽势大,此时反戈无异于以卵击石。范增的算计很清楚,用三秦王锁关中,用巴蜀困我,可他忘了,蜀地虽偏,却有都江堰灌溉,灵田肥沃,未必不能成事。”
萧何展开从咸阳带出的“蜀地灵脉图”,图上标注着岷山主脉与嘉陵江支脉的走向:“沛公所言极是。蜀地有‘灵泉七十二’,能滋养修士;南郑城外有‘天险栈道’,易守难攻。我们可暂入蜀地,整顿吏治,修炼兵马,待时而动。”
张良补充道:“项羽分封不公,诸侯多有怨言。章邯、司马欣、董翳虽封三秦,却因曾降楚而失关中民心,根基不稳。我们入蜀后,可暗中联络对项羽不满的诸侯,同时派人修复栈道,看似无路,实则为将来东出做准备。”
正商议间,项羽的使者送来“饯行酒”,酒坛上贴着“楚地灵符”,明为饯行,实为监视。刘邦接过酒坛,对使者笑道:“替我谢过霸王,刘邦必守蜀地,不负霸王所托。”使者走后,刘邦将酒倒入杯中,杯中酒液竟泛起淡绿色——又是范增的毒计!张良连忙取出“清毒符”化去酒中毒性,帐内众人皆惊出一身冷汗。
“范增老贼,必欲置我于死地!”刘邦眼中闪过厉色,“入蜀后,首要之事便是招揽人才,尤其是精通奇门遁甲和灵脉术的修士,否则连范增的毒计都防不住。”他看向帐外,蜀地方向的天际线被云雾笼罩,仿佛藏着无尽的未知,“告诉将士们,入蜀不是流放,是积蓄力量,他日必东出关中,还定三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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