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东巡的队伍如金色巨龙,沿着新修的驰道向东方延展。玄甲军的“法统盾阵”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盾面的“镇邪符”与沿途灵脉节点产生共鸣,激起淡淡的灵气涟漪;法家剑派弟子组成的“护驾剑阵”分列两侧,法剑斜指苍穹,剑穗上的“御敌符”随着步伐轻颤;嬴政乘坐的“金根车”居于正中,车厢以昆仑灵木打造,嵌十二块“镇石玉”,玉中封存的法家灵力形成无形的防护罩——这是镇压方士叛乱后,大秦法统向天下展示威严的重要行程,车辙所过之处,郡县官吏与百姓跪拜如潮,山呼“陛下万年”。
东巡背景:法统宣威与暗流潜藏
第三次东巡的动因,深藏着嬴政对法统稳固的多重考量。方士叛乱虽被镇压,但徐福携不死草遁走的阴影未散,六国残余势力借叛乱余波蠢蠢欲动,多地传来“方士将携仙药归来复仇”的谣言;新修订的《秦法》虽已颁布,却需通过帝王亲巡强化推行,让“兴修水利”“保护灵脉”等新条款深入人心;更重要的是,琅琊台观海悟法后,嬴政欲将“法如潮汐”的理念传遍天下,在各地灵脉节点增设“法统碑”,使自然灵脉与人为法统更紧密地交融。
东巡路线的规划暗藏灵脉玄机。灵脉监与法家剑派联合勘测三月,最终选定“关中—临淄—琅琊—芝罘”的主线,沿途经过秦岭主脉、黄河支脉、东海灵脉等八大灵脉节点。每处节点都设有“祭灵仪式”,嬴政将亲自注入人皇法印灵力,激活当地的“法统灵脉带”。驰道两侧新栽的“灵脉柳”(用灵渠水脉灵气培育的柳树)已抽出新枝,柳条上的“传法符”随风飘动,将秦法条文化作灵气碎片,滋养沿途灵田——这既是法统宣威,也是新法惠民的直观体现。
队伍的护卫力量堪称铁壁。除常规的玄甲军与法家剑派弟子外,灵脉监增派“灵脉护卫队”,携带“测脉仪”“破邪符”实时监测沿途灵气异动;影修士伪装成商旅、农夫,提前勘察路线周边的山林、河谷,排查埋伏隐患;甚至从骊山皇陵调派“兵马俑灵卫”(陶俑修士的精锐),这些由地脉龙气驱动的傀儡无声无息地护卫在金根车左右,能自动识别敌意灵力。嬴政在车中翻阅《东巡安全策》,指尖划过“博浪沙”三个字,那里是驰道途经的一处险地,按标注“沙丘密布,灵脉紊乱,易设埋伏”。
潜藏的危机早已被暗流包裹。方士叛乱后清查发现,六国旧贵族与残余方士的联络从未中断,韩国旧贵族在博浪沙周边购置田产,魏国遗民在黄河沿岸打造重型器械,楚国残余则利用水脉灵气散布“东巡不祥”的妖言。灵脉监的密报用朱砂标注:“韩地旧勋张良行踪诡秘,近月频繁出入临淄铁匠铺,疑似打造违禁法器。”但此时的东巡队伍正沉浸在法统宣威的威严中,对即将到来的刺杀阴谋,只保持着常规的警惕。
张良筹谋:国仇家恨与刺杀布局
韩国旧贵族张良的复仇之心,早已在秦灭韩的烈焰中淬炼成钢。祖父、父亲相继为韩相,韩国灭亡时,他年仅二十,亲眼目睹秦军破城时的火光、灵脉被破坏的哀嚎,以及家族灵田被充公的屈辱。多年来,他隐匿民间,散尽家财结交反秦义士与奇人异士,方士叛乱时,他曾试图联络徐福共举事,却因徐福叛逃计划败露而未果。当得知嬴政东巡的消息,他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秦法虽严,却挡不住孤注一掷的利刃!”
刺杀计划的筹备耗时半年,每一步都浸透着隐忍与决绝。张良通过隐秘渠道联络到一位“大力士”——此人身长八尺,天生神力,曾是墨家工匠,因不满秦法对墨家机关术的限制而隐居,其灵根属“土行巨力根”,能徒手搬动千斤巨石,操控重型器械时灵力契合度极高。张良许以“复国后封邑百亩”,邀其共襄刺杀大计,大力士感其诚意,慨然应允:“秦法苛酷,天下怨之,能为韩国复仇,某死而无憾!”
刺杀凶器的打造融合了墨家机关术与灵脉邪术。张良遍寻六国残余工匠,最终在临淄找到一位擅长“灵铜锻造”的老匠师,用从楚国旧地运来的“火山灵铜”(含狂暴火属性灵气的特殊铜材)与墨家秘传的“机关芯”,耗时三月铸成一柄“流星锤”。锤身如斗大,重百斤,表面刻满“破法符”(能削弱法家防护罩的邪符),锤柄内置“灵脉弹簧”,可借助使用者的土行灵力伸缩,掷出时能引动地下灵脉的震荡,增强冲击力;最恶毒的是,锤尖嵌有“噬灵晶”(方士叛乱时缴获的邪物),能吞噬触碰之物的灵力——这柄凶器,专为破除嬴政的法家防护罩而生。
博浪沙的选择绝非偶然。此地位于韩地旧境,驰道穿沙丘而过,两侧是连绵的黄土高坡与茂密的酸枣林,便于埋伏与撤离;更重要的是,灵脉监的《险地灵脉图》标注此处“灵脉紊乱,土行灵气暴烈”,能掩盖流星锤的灵力波动,也能在刺杀后引发小规模灵脉震荡,阻碍追兵。张良提前三月派人在此处伪装成农夫,在高坡上挖掘“藏身处”,用“伪装符”覆盖洞口,与周围沙丘融为一体;又在驰道旁的酸枣林埋下“迷踪阵符”,能干扰追兵的灵力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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