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的深秋带着法道殿的肃杀之气,殿外的十二金人法统剑在阴云中泛着冷硬的光。镇法碑前,李斯正用灵力擦拭碑面,那些曾因品级而色彩分明的名字旁,悄然浮现出淡淡的灰影——这是法统对非议者的预警。他望着碑上“侯生”“卢生”两个名字周围扩散的黑气,眉头紧锁,转身对嬴政躬身道:“陛下,咸阳术士圈妖言泛滥,侯生、卢生为首,称‘皇帝残暴,法统逆天’,已蛊惑近千修士与百姓,再不整治,恐动摇法统根基。”
嬴政坐在论道台,指尖的人皇法印因灵力波动而微微发烫。自徐福东渡后,咸阳便暗流涌动,那些未被法道学院收录、游离于秦法之外的术士,借“求仙药耗资巨大”“童男童女出海不祥”等由头,将东巡刻石的法统威严、修士九品制的功绩尽数抹黑。更甚者,侯生、卢生竟篡改《山海经》中“灵山十巫”的记载,将秦法符文污蔑为“蚩尤邪术”,称嬴政“以巫法乱天地秩序”,这些妖言通过“蛊言符”(一种能附着在流言上的邪符)在市井、修士营中快速传播,连启灵院的孩童都能哼出诋毁的歌谣。
“妖言的源头在哪?”嬴政的声音带着化神期修士的威压,殿内的烛火应声摇曳。李斯展开一卷“流言追踪图”,图上用红线标注着妖言传播的路线,终点指向咸阳城西的“玄虚观”——这是侯生、卢生的据点,观内藏有大量未经秦法审定的异端典籍。“观中术士擅‘阴阳幻听术’,能将妖言注入灵力薄弱者的识海,且与六国残余修士暗通款曲,藏有《蚩尤血经》《巫蛊秘录》等**,这些典籍中的邪术正被用来扭曲秦法符文,制造‘法统不祥’的假象。”
嬴政起身时,祖巫血脉的赤金色纹路在甲胄下流转,人皇法印的金光穿透殿宇,与镇法碑产生共鸣:“秦法容百家术法,却绝不容妖言惑众。传朕诏令:灵脉监联合玄甲修士军,查封玄虚观,缉拿侯生、卢生及其党羽,凡传播妖言、私藏**者,按《秦法·妖言律》严惩!”诏令发出的瞬间,咸阳的法网阵同时亮起,金色符文如潮水般涌向城西,将玄虚观牢牢锁定。
玄虚观内,侯生正用“血祭符”催动《蚩尤血经》,观中的青铜鼎燃烧着墨绿色的火焰,火焰中浮现出扭曲的秦法符文虚影——这是他们用来“诅咒法统”的邪术。卢生则在抄写篡改后的《符箓规范》,将“法符”改为“妖符”,试图让修士误练邪术而灵力暴走。观外传来的法网阵嗡鸣让他们心惊,侯生掷出一枚“遁地符”,却在触碰到金光的瞬间化为飞灰:“秦法符文已封锁四周,我们被盯上了!”
秦军的突袭如雷霆万钧。蒙恬率玄甲修士军突破观门,法盾阵的金光与观内的邪火碰撞,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修士们祭出“破邪符”,符光所过之处,邪火熄灭,**自燃,那些被妖言蛊惑的低阶修士在金光中清醒,瘫倒在地。侯生、卢生试图启动观内的“阴阳颠倒阵”(一种能短暂扭曲灵脉的邪阵)抵抗,却被蒙恬的焚天剑劈开阵眼,剑上的法家符文将邪阵绞成碎片。
“拿下!”蒙恬的吼声震落观顶瓦片,修士们上前铐住侯生、卢生,他们手腕上的“锁灵镣”(刻有禁灵符的玄铁镣铐)让灵力瞬间溃散。搜查时,士兵从密室中翻出的**堆积如山,其中《巫蛊秘录》记载的“噬法蛊”能啃食法家符文,《蚩尤血经》的插图竟将嬴政画成“蚩尤转世”,这些典籍的封面上都刻着“反秦复六”的暗符——显然,这并非单纯的术士非议,而是六国残余借妖言掀起的法统叛乱。
审讯在法道殿的“镇邪堂”进行,堂中设“测谎符阵”,嫌疑人说谎时,阵纹会浮现血色纹路。侯生起初抵死不认,称“非议乃修士言论自由”,当李斯将篡改的《符箓规范》摔在他面前,阵纹瞬间红如鲜血。“你们用‘蛊言符’污染市井灵气,用邪术扭曲秦法符文,勾结齐、楚旧贵族残余,意图颠覆法统,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李斯的灵力注入阵中,侯生体内的邪符被逼出,化作凄厉的黑雾。
卢生见无法抵赖,竟疯狂大笑:“秦法严苛,视修士为工具,徐福东渡耗资百万,童男童女骨肉分离,这等暴政,天地不容!法统逆天,必有报应!”他试图用“言出法随”的邪术诅咒,却被堂中的“镇魂碑”反弹,七窍流血。嬴政冷冷看着这一切,人皇法印在掌心转动:“查!凡与二人有牵连者,无论修士百姓,一律按《妖言律》论处,私藏**者同罪!”
追查行动在咸阳乃至周边郡展开,如一张由法家符文织成的天网。灵脉监修士手持“识妖镜”(能照出沾染妖言灵气者)挨户排查,镜光遇妖言携带者会呈现灰黑色;玄甲军则按“流言追踪图”突袭各地术士据点,从临淄的“黄老阁”到邯郸的“阴阳斋”,共捣毁妖言窝点三十七处,缴获**三万余卷,缉拿涉案术士及信徒四百六十余人。这些人中,既有侯生、卢生的核心党羽,也有被妖言蛊惑的普通修士,甚至包括三名私藏**的启灵院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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