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城的秋意带着绝望的凉意,卷过护城河的水面,将岸边的芦苇染成枯黄。这座魏国都城的城墙在秦军的威压下微微震颤,墙面上的“魏”字大旗早已失去往日的威严,在风中无力地低垂。城外十里的平原上,秦军的玄甲阵列如黑色的潮水铺展至天际,五十万锐士按“天、地、人”三才阵排列,甲胄上的法家符文在阳光下流转,与大梁城内的灵脉波动产生激烈碰撞。最令魏人胆寒的是秦军阵中的“灵脉炮”——炮口对准城墙,炮身刻满“裂城符”,灵力灌注下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座千年古都轰为平地。而在中军大帐前,王翦的帅旗迎风飘扬,旗面的“王”字与法家符文交织,宣告着魏国的末日已近。
兵临城下势难挡
秦军兵临大梁,是灭韩、破赵后的必然之举,也是嬴政统一天下战略的关键一步。这支大军经过韩、赵灵脉的滋养,战力较之前更盛:先锋营配备的“法魂剑”经紫荆灵脉灵气淬炼,破甲能力提升三成;灵脉补给营的“聚灵车”可直接从大梁周边的灵脉节点抽取灵气,确保术法供应;法道学院的修士营则携带“法狱破阵符”“镇邪符”,专门针对魏国的防御阵法。
大梁的防御体系曾是魏国的骄傲。都城依“九曲灵河”而建,河水流经城内,与城中的“大梁主灵脉”相连,形成天然的“水脉防御阵”;城墙以昆仑玄铁混合本地青石砌筑,高十丈,宽五丈,墙面上刻满“魏氏守护符”,能引灵河灵气增强防御;城内的“魏国王室祖庙”更是防御核心,庙下的灵脉节点是大梁主灵脉的源头,庙内的“镇国鼎”蕴含先祖灵力,可在危急时刻激发“先祖护佑阵”。
但在秦军的绝对实力面前,这些防御显得不堪一击。王翦抵达大梁后,并未急于攻城,而是先派灵脉修士勘测大梁灵脉分布,发现“九曲灵河”是其防御根基——灵河灵气通过数百个暗渠流入城墙与祖庙,维系着所有阵法的运转。“断其灵脉,大梁自破。”王翦在军事会议上定下策略,命秦军先切断灵河与城墙的灵脉连接,再以灵脉炮轰击防御薄弱处。
秦军的首轮攻势便展现出压倒性优势。先锋营的“灵脉炮”发射“裂城弹”,炮弹带着法家符文的金光撞向城墙,“魏氏守护符”的灵光剧烈波动,墙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痕;灵脉修士在城外布设“镇脉阵”,引黄河灵脉的煞气冲击大梁主灵脉,导致城内灵脉波动紊乱,祖庙的“镇国鼎”发出不安的震颤;王翦还派赵地收编的驯兽师带领“巡山兽”潜入灵河,破坏河底的灵脉暗渠,进一步削弱水脉防御阵的威力。
大梁城内的恐慌日益加剧。百姓们看着城墙的裂痕与紊乱的灵脉,纷纷拖家带口逃往祖庙方向,认为那里有先祖护佑最为安全;魏军士兵在秦军的炮击下伤亡惨重,灵力紊乱,连最精锐的“魏武卒”都出现逃兵;朝堂上,魏王与群臣争吵不休,主战派主张“死守待援”,却拿不出援军的消息;主降派则哭谏“秦军势大,不降必屠城”,建议魏王效仿韩王、赵王,献城保全宗室。
魏王圉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望着城外的秦军阵列,面色惨白。他手中的“魏国王玺”冰冷刺骨,玺上的灵脉纹路因灵脉紊乱而黯淡。一名宦官匆匆跑来,递上祖庙祭司的急报:“陛下,祖庙的镇国鼎灵力不稳,先祖护佑阵恐难支撑,再打下去,连祖庙都要保不住了!”这句话彻底击垮了魏王的抵抗意志,他瘫坐在王座上,声音颤抖:“传……传朕令,派使者出城,向秦军请降。”
魏王请降留祖庙
魏王的请降使者带着“魏国王玺”与“降书”抵达秦军大营时,王翦正在与李斯商议攻城细节。降书上,魏王恳请“秦军入城后不屠百姓,不毁祖庙,保全魏国王室宗室,愿献上魏国地图与灵脉符契,举国归附秦国”。使者跪在帐前,头不敢抬:“我王愿尊秦王为天子,魏国土地、灵脉尽归秦国,只求保留祖庙香火,让魏氏先祖有安息之所。”
王翦将降书呈给身在邯郸的嬴政,等待最终决断。嬴政看到降书,人皇法印在掌心微微发亮,对李斯道:“魏人最重祖庙,保留祖庙可安其心,减少抵抗。但祖庙不能完全按魏人之意保留,需融入秦法元素,让魏人明白,归顺的不仅是土地,更是法统。”他批复王翦:“准其降,不屠百姓,保全宗室,但祖庙需由秦军接管,派修士布设法灵阵,凡入庙者需行秦礼,违则灵脉反噬。”
这一条件传回大梁,魏王虽心有不甘,却别无选择。他知道“行秦礼”是嬴政在文化上的征服,意味着魏国祖庙的祭祀权将被秦法约束,但比起城破后祖庙被毁,已是最好的结果。“只要祖庙还在,魏氏香火不断,总有复国之日。”魏王自我安慰,下令打开大梁城门,迎接秦军入城。
开城之日,大梁百姓扶老携幼站在街道两侧,看着秦军的玄甲锐士列队入城。锐士们纪律严明,目不斜视,甲胄上的法家符文与城内的灵脉产生共鸣,发出轻微的嗡鸣。魏国王室成员则身着素服,在王宫前跪拜,将魏国王玺、地图、灵脉符契双手奉上,魏王圉更是按秦礼叩首三次,声音嘶哑:“罪臣魏圉,愿率魏国归附秦国,尊秦王陛下为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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