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法道殿”内,龙涎香的烟气与法家符文的金光交织成肃穆的氛围。嬴政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摊开蒙恬从黑风口送来的密信与账册,泛黄的纸页上,昆仑派掌门玉阳子的朱砂落款与吕党亲信的签字画押清晰可见。账册详细记载着“蚀灵砂三千斤、惑心咒符百张、通天符半成品两枚”的交易记录,每一笔都对应着泰山封禅台的激战细节。人皇法印悬浮在案头,印面“法统天定”四字金光流转,仿佛在无声地审判这些罪证。
雷霆诏命下咸阳
“李斯。”嬴政的声音打破殿内的寂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站在阶下的李斯立刻躬身应道:“臣在。”
“传朕旨意,全国范围内清算吕党余孽。”嬴政将密信与账册推到案前,“凡私藏《吕氏春秋》者,无论贵贱,与吕不韦同罪;凡曾为吕党门客、参与散布流言者,即刻收监问罪;凡窝藏吕党成员、隐匿罪证者,按‘连坐法’严惩不贷!”
他顿了顿,指尖点向账册上的“仙门法器”字样:“特别谕令:搜查时若发现仙门法器、符箓、密信等物,一律封存上交,标注持有者信息——此事关乎仙门与吕党勾结铁证,不得有丝毫疏漏。”
李斯接过旨意,看着上面“法不容私,罪无赦免”的朱批,心中凛然:“臣遵旨!即刻调动廷尉府官吏、京城锐士及地方郡兵,分路执行清算令,定将吕党余孽一网打尽!”
半个时辰后,咸阳城的钟鼓楼敲响了急促的钟声,钟声穿透街巷,传遍城郭。廷尉府的官吏们手持嬴政的诏书,在锐士修士的护卫下,分成数十路奔赴各府邸、街巷。诏书被张贴在城门、集市、学堂等显眼处,红色的“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宣告着这场席卷全国的清算风暴正式拉开序幕。
百姓们围在诏书前,议论声从窃窃私语逐渐变成沸腾的热议。“早就该清算这些乱党了!”一位手持灵田记录册的农夫愤愤道,“去年他们散布流言,说灵田要收回,害得我差点把灵谷种子都卖了!”旁边的启灵院生徒附和:“吕党还说启灵院要关门,不让我们寒门子弟修法,幸亏陛下批驳了《驳法论》!”
咸阳城内初搜查
咸阳城的清算行动从旧贵族聚居的“勋贵坊”开始。这里曾是吕不韦门客、支持者的聚集地,高门大院的朱漆大门后,藏着无数与吕党相关的秘密。廷尉府左监李斯亲自带队,锐士修士们手持“搜灵符”,符光闪烁间,能感应到隐藏的灵力波动与禁制阵法。
“开门!廷尉府办案!”锐士们敲响了前相国府长史郑安平的大门。门内传来慌乱的声响,片刻后,郑安平才颤巍巍地开门,脸色惨白如纸。锐士们不待他多说,立刻冲入府中,搜灵符的光芒在庭院中扫过,很快在书房的暗格里发出刺眼的红光。
“大人!找到东西了!”一名锐士从暗格中取出一捆竹简和一面青铜镜。竹简正是《吕氏春秋》的孤本,上面还留有吕不韦的亲笔批注;青铜镜边缘刻着“昆仑”二字,镜面光滑,能映照出修士的灵力根骨,正是昆仑派特制的“鉴灵镜”,与泰山截杀的仙门修士所用法器同源。
郑安平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辩解:“这……这是吕相赠予的,我……我只是保管,从未用过……”李斯拿起鉴灵镜,镜面上残留的灵力与账册记录的昆仑灵气完全吻合,冷笑道:“赠予?私藏**已是大罪,窝藏仙门法器更是通敌之证!带下去,严刑审问!”
类似的场景在勋贵坊不断上演。在中大夫令王绾府中,搜出了与崆峒派修士联络的密信,信中提到“待万法镜成,共分秦国灵脉”;在少府监章邯的库房里,查获了三百张“惑心咒符”,符纸材质与泰山截杀的仙门符咒一致;甚至在一些看似中立的官吏家中,也搜出了《吕氏春秋》的抄本,扉页上写着“吕相千秋,百家一统”的字样。
锐士们的搜灵符在咸阳城织成一张巨网,任何与吕党、仙门相关的蛛丝马迹都无所遁形。到日暮时分,仅咸阳城内就抓获吕党余孽两百余人,查获《吕氏春秋》抄本五十余卷,仙门法器、符咒、密信等罪证装满了十辆囚车,押往廷尉府大牢。
郡县联动清余孽
清算令如同长了翅膀,从咸阳传遍秦国各地的郡县。河西郡的郡守接到诏书后,立刻调动郡兵与法家修士,包围了曾资助吕党的旧贵族赵氏府邸。赵氏族人试图反抗,启动府中的“八门金锁阵”阻碍搜查,却被郡守带来的“破阵符”轻易破解。
在赵氏府中的地窖里,修士们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密室,密室中不仅堆满了《吕氏春秋》的刻版,还藏着一具“机关傀儡”——傀儡的核心竟是用仙门“灵木”制成,关节处刻着昆仑派的“御风阵”纹,能日行千里,显然是用于传递密信的工具。“难怪吕党流言传播得如此之快!”郡守看着机关傀儡,眼中闪过愤怒,“这些乱党竟用仙门术法祸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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