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关的晨雾尚未散尽,丹朱岭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沉睡的巨兽。赵军大营的号角声刺破黎明,数万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玄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赵括身披银甲,手持灵脉枪,立马阵前,枪尖的 “破阵纹” 在灵力激发下闪烁着红光 —— 这是他昨夜特意请玄武阁修士加持的符文,据说能破除一切幽冥阵法。
“将士们!” 赵括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战场,银甲上的赵国图腾在风中猎猎作响,“秦军久攻不下,早已锐气尽失!今日我等便要用赵家‘破阵枪诀’,直捣白起中军,让秦人尝尝我赵军的厉害!”
阵中的兽魂骑射营修士齐声应和,他们骑着驳马、狰兽等《山海经》异兽,兽魂与自身灵力共鸣,周身泛起各色灵光。赵括看着士气高涨的军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头对副将道:“按计划行事,左路攻北营,右路袭粮道,中路随我直击秦军主营!记住,遇敌后不必恋战,全速突破!”
副将犹豫道:“将军,丹朱岭西侧的绝灵谷地势险要,灵脉监测符显示那里灵力紊乱,恐有埋伏。不如绕路而行?”
赵括不耐烦地挥手:“迂腐!绝灵谷是通往秦军中营的捷径,秦军若敢设伏,正好让他们尝尝我兽魂骑射营的厉害。你只需执行命令,不必多言!” 他轻抚灵脉枪,枪身的破阵纹因兴奋而发烫,“我赵家枪诀专克幽冥邪术,就算白起布下尸山血海阵,我也能一枪破之!”
此时的秦军北营,看似一片混乱。灵脉炮随意地架在土坡上,炮口蒙着破旧的麻布;士兵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地上,有的擦拭兵器,有的啃着干粮,丝毫没有临战的紧张。负责守卫的玄甲尸兵隐匿在帐篷阴影里,只有眼眶中微弱的幽蓝鬼火证明他们的存在 —— 这是白起特意布置的诱饵,用幽冥秘术掩盖了尸兵的煞气。
“将军你看!秦军果然懈怠了!” 赵括的亲卫指着北营,兴奋地喊道,“他们的灵脉炮都没上符,显然是怕我们偷袭,故意装作防备松懈!”
赵括冷笑一声,灵脉枪向前一指:“左路军听令,拿下北营,缴获秦军灵脉炮!记住,留活口审问白起踪迹!”
左路的赵军士兵如同潮水般冲向秦营,兽魂骑射营的修士们骑着驳马,喷吐的寒气在地面凝结出薄冰,为步兵开辟道路。眼看就要冲到营前,秦营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原本懈怠的士兵瞬间消失,帐篷后闪出数十架灵脉炮 —— 炮口的麻布滑落,露出刻满 “法家纹” 的炮管,炮口正对准冲锋的赵军。
“不好!有诈!” 左路将领心中一紧,连忙下令撤退。但为时已晚,秦军灵脉炮同时发射,金色的法家灵光如暴雨般落下,撞在赵军阵中炸开。赵军士兵被灵光掀飞,玄甲在法术冲击下碎裂,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这波攻击并未持续太久,秦营突然升起狼烟,士兵们 “慌乱” 地收拾东西,朝着丹朱岭西侧撤退。灵脉炮的发射频率明显降低,甚至有几门炮因 “操作失误” 炸膛,火光与浓烟在秦营中升起,看起来狼狈不堪。
“哈哈哈!秦军果然怯战!” 赵括在中军看到这一幕,放声大笑,灵脉枪指向秦营方向,“他们这是怕了我赵军的攻势,想要逃跑!传我令,中路军全速追击,务必在绝灵谷前咬住秦军!”
副将再次劝谏:“将军,秦军撤退太过蹊跷,恐是诱敌之计。绝灵谷两侧山崖陡峭,一旦被截断退路,后果不堪设想!”
“你懂什么!” 赵括怒视副将,银甲上的图腾因愤怒而发亮,“这是白起的疲敌之术,故意示弱引诱我们追击,再趁机反扑。但他没想到我会识破诡计,正好将计就计,在绝灵谷击溃他们!” 他取出《孙子兵法》,指着 “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 说道,“这便是兵贵神速的道理,再敢阻挠军令,军法处置!”
副将不敢再言,只能领命传达指令。中路军的赵军士兵放弃防御阵型,加速向绝灵谷追击。兽魂骑射营的修士们一马当先,骑着狰兽的修士凭借速度优势冲在最前,他们的灵脉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时不时劈砍路边的灌木,显得意气风发。
秦军的 “溃兵” 跑得极有章法,始终与赵军保持着三里距离,既不让他们追上,又引诱着他们向绝灵谷深入。沿途的灵脉节点被秦军故意破坏,地脉灵力变得紊乱,赵军的灵脉监测符频频发出预警,符纸表面的纹路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将军,灵脉越来越乱了,玄龟灯的光芒都在闪烁。” 亲卫捧着一盏青铜灯,灯中的火焰忽明忽暗,这是赵国修士用来感知地脉的法器,火焰不稳说明周围灵脉异常,“绝灵谷的入口处,甚至能感觉到幽冥煞气!”
赵括夺过玄龟灯,用力晃了晃,火焰却更加黯淡:“不过是秦军搞的小把戏,用幽冥符扰乱地脉罢了。待我用破阵枪诀净化煞气,一切自会恢复正常。” 他催动灵力,灵脉枪上的破阵纹爆发出红光,枪尖指向绝灵谷入口,“加速前进!正午之前必须追上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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