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铜钟在黎明时分敲响,章台殿内的烛火却已燃烧了整夜。嬴荡身着玄金重甲,手中紧握着传国玉玺,玺印上的少昊图腾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殿外的大力修士营士兵已集结完毕,玄甲的寒光与巨灵铠的图腾交织成一片肃杀的景象,他们的呼吸声整齐划一,在寂静的宫城中形成沉闷的震颤。
“王上,韩、魏两国在函谷关与孟津布下埋伏,灵脉营监测到那里的灵脉波动异常,恐有大阵拦截。” 石佗的声音带着彻夜未眠的沙哑,他手中的灵脉监测符呈现出刺眼的红色,符纸上标注的函谷关位置已被 “警戒纹” 覆盖,“臣恳请王上暂缓东出,待查清列国动向再做打算。”
嬴荡将玉玺重重顿在案上,玄金重甲的肩甲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石太傅又在危言耸听!韩、魏不过是跳梁小丑,凭他们的残兵弱旅,岂能挡住我大秦的大力修士营?寡人已决定,今日便率军东出,谁敢再劝,以扰乱军心论处!”
甘茂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王上雄心壮志,臣佩服不已。只是函谷关地势险要,若有埋伏,强攻恐伤亡惨重。不如让前锋营先探路,主力随后跟进,确保万无一失。”
嬴荡瞥了甘茂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必!寡人要的就是势如破竹,让列国看看我秦的无敌战力!传寡人令,大力修士营为先锋,亲卫营护驾,全军即刻启程,目标洛阳!”
“臣遵令!” 将士们齐声应诺,声音震得殿顶的灵灯剧烈摇晃。石佗望着嬴荡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他知道,这场由王上野心驱动的东出之旅,终将伴随着血与火的代价。
秦军的东出之路比预想中更加顺利。大力修士营的士兵们身着巨灵铠,推着十尊三千斤的增力鼎,在函谷关前遇到韩军埋伏时,乌获与孟贲亲自率军冲击,巨灵举鼎术运转时,肌肉上的青筋如虬龙般跳动,增力鼎与韩军的阵墙碰撞,瞬间将其撞得粉碎。韩军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战力,吓得纷纷溃散,秦军几乎未损一兵一卒便突破了函谷关。
“韩军不堪一击!” 嬴荡在灵犀兽上看着溃散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传令全军加速前进,孟津的魏军若识相,便早早投降,否则休怪寡人踏平他们的营垒!”
消息传到孟津,魏军主将听闻韩军惨败,吓得连夜撤军,将营垒拱手相让。秦军兵不血刃地通过孟津,沿着黄河东岸向洛阳疾驰。沿途的列国城镇望风而降,秦军的粮草与灵脉补给源源不断,大力修士营的士气愈发高涨,士兵们的口号声在山谷间回荡:“力破洛阳!夺取九鼎!”
石佗随军而行,心中的忧虑却愈发沉重。他发现秦军所过之处,灵脉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紊乱,这是大力修士营滥用增力符与巨灵举鼎术导致的恶果。尤其是在突破函谷关时,增力鼎与阵墙碰撞产生的灵力冲击波,震得关隘的灵脉节点尽数碎裂,短期内难以修复。
“将军,这样下去恐怕不妥。” 灵脉营的修士找到石佗,手中的阵盘上显示着沿途灵脉的损伤情况,“再滥用增力符,士兵们的丹田会受到永久性损伤,而且灵脉枯竭会影响后续的灵力供应。”
石佗叹了口气,声音沉重:“王上心意已决,多说无益。你们尽量收集散落在地的灵脉碎片,或许还能修复部分节点。”
十日后,秦军抵达洛阳城外的邙山。这里是洛阳的天然屏障,山间灵脉纵横,周室在此布有王气阵,但在秦军的强悍战力面前,王气阵的灵光如同纸糊一般,被大力修士营的增力鼎撞出一道巨大的缺口。
“洛阳城就在前方!” 嬴荡指着远处的城郭,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洛阳城的轮廓在夕阳下清晰可见,城墙上的周室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太庙的方向隐约可见九尊巨鼎的轮廓,散发着淡淡的灵脉光晕。
秦军在邙山脚下扎营,营垒连绵数十里,玄甲的寒光与灵脉法器的光晕交织,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嬴荡下令休整一日,明日一早便攻城,务必在三日内拿下洛阳,夺取九鼎。
当晚,洛阳城内的周天子收到秦军兵临城下的消息,吓得彻夜难眠。他紧急召见玄机子,两人在太庙内商议对策,烛火下的脸色都苍白如纸。
“仙师,秦军已到邙山,兵力远超预期,我们的埋伏能挡住他们吗?” 周天子的声音带着颤抖,手中的玉圭几乎要被捏碎。
玄机子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周王放心,贫道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秦军虽勇,却不懂灵脉玄机,明日他们攻城时,我们先让守鼎修士出战,消耗其灵力,待他们疲惫不堪时,再启动锁灵阵与噬灵蛊,定能一举击溃秦军。”
次日清晨,洛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周天子的使者身着朱红礼服,手持镇圭,在一队禁军的护卫下走出城门,来到秦军大营前。使者见到嬴荡,并未下跪,反而高声斥责:“秦武王无礼!周天子好心邀请你前来共商九鼎之事,你却率军围城,是何道理?若不退军,休怪周室与天下诸侯共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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