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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枭: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掀翻了天 第50章 择势而行

作者:胥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6 19:12:42

昨夜那声来自屋顶的警告,如同冰锥刺入萧瓷的梦境,让她天未亮便已清醒。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气息,提醒她那并非幻觉。

“小心香料。”

三个字,重若千钧。她暗中制售香料之事极其隐秘,连府中眼线都未必能轻易察觉,那个神秘人却知之甚详。他究竟是谁?是友,为何藏头露尾?是敌,又为何屡次示警?

萧瓷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眼神锐利的脸。白月无声地替她梳着长发,动作轻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这丫鬟是祖父的人,目前看来还算本分,但萧瓷不敢全然信任任何人。

危机迫在眉睫。嫡母沈氏虽被禁足,但其爪牙仍在,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那个被警告的“香料”,显然是她们计划的下一个突破口。被动接招,只会步步维艰。

她必须主动出击,在旋涡彻底形成之前,找到可以借力或至少能传递信息的渠道。目光扫过妆匣底层,那里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枚质地奇特、刻着流云暗纹的墨锭(谢流云所赠),以及一张写着太医院值宿日期、字迹清峻的普通纸条(顾怀舟无意遗落,被她拾起)。

这两个人……或可一试。

但如何接触,却需费思量。她不能亲自出面,更不能留下任何书面把柄。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落在父亲、兄长、乃至更多未知势力的眼中。

……

一连两日,萧瓷都未有动作,只是如常看书、练字,偶尔调试一些新的香露配方,仿佛那夜的警告从未发生。但暗地里,她已通过观察,选定了一个人选——每日清晨负责出府采买食材的一个小厮,名叫栓子。栓子家境贫寒,为人还算老实,最重要的是,他有个嗜赌如命的爹,常在外欠债。

这日清晨,萧瓷借口要些新鲜的花瓣制香囊,给了白月一小块碎银,让她去找栓子,叮嘱务必挑最新鲜的。白月不疑有他,领命而去。

萧瓷则换上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衣裙,罩上兜帽,悄无声息地溜到靠近府邸后巷的一处偏僻角楼。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后门进出的情形。

不久,栓子挎着篮子出了门。萧瓷屏住呼吸,计算着时间。

约莫一炷香后,估计栓子已到了热闹的东市,萧瓷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棉团,绑在一枚轻巧的铜钱上。她深吸一口气,看准角楼下不远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运足力气,指尖轻弹——

那枚绑着棉团的铜钱划出一道细微的弧线,精准地落入墙外一辆刚好经过的、装满干草的牛车草堆里,无声无息。

做完这一切,她迅速退离窗边,心脏怦怦直跳。这是她根据化学知识自制的“追踪香”,气味极淡,人类几乎无法察觉,但对经过特殊训练的犬类或某些鸟类,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而她知道,谢流云手下,有能人异士精通此道。这枚铜钱和香饵,是她精心准备的“鱼饵”,赌的就是谢流云的人一直在关注镇国公府的动静,尤其是后门这类人员往来之地。

接下来,便是等待,并祈祷栓子能“恰好”经过那辆牛车附近,让香气若有似无地沾染到他身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瓷坐在窗前,看似平静地翻着《青囊书》,实则每一个神经都绷紧了。这步棋风险极大,若被谢流云无视,或更糟,被他误解为挑衅或愚蠢,便可能弄巧成拙。

临近午时,后门传来动静。栓子回来了,篮子里果然有些新鲜花瓣。白月接过,送来给萧瓷。

萧瓷状似无意地拿起花瓣轻嗅,目光却飞快地扫过栓子的鞋履和裤脚——上面似乎沾着几根不起眼的干草屑。

成了第一步。她心下稍安。

下午,京都最繁华的长乐街上,果然发生了“意外”。安国公世子的华丽马车不知何故,马匹突然受惊,虽很快被车夫控制,却撞翻了一个水果摊,引得街面一阵小小的混乱。

而当时,栓子正巧采买完毕,贪看热闹,挤在人群边缘。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谢流云身边一个看似普通侍卫的人,在“帮忙”扶起摊主时,极其自然地靠近了栓子一瞬,手指如电,在他挎着的篮底迅速抹过一点微不可查的黏液,同时鼻翼几不可见地微动了一下。

马车内,谢流云透过车窗缝隙,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表情,摇着折扇,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热闹。但当他目光扫过那篮子上几乎看不见的标记(萧瓷用特殊方式画上的、属于她生母林氏家族的一个极小徽记),以及感受到侍卫递来的那个“确认”的眼神时,他摇扇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眼底深处,玩世不恭褪去,掠过一丝真正的惊讶和……浓厚的兴趣。

萧瓷……你竟用这种方式?以市井混乱为幕,以香料为引,传递出一个模糊却精准的求救或求合作的信号?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还要聪明。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意,不同于平日那种浮于表面的风流,带上了几分棋逢对手的兴味。“回府。”他懒洋洋地吩咐车夫,仿佛对这场意外失去了兴趣。

马车驶离,谢流云靠在软垫上,合眼假寐,脑中却飞速运转。她遇到了麻烦,与香料有关,需要借助他的情报网。而她给出的那个徽记,是在暗示……与她生母有关?还是在试探他是否知晓内情?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

翌日,是顾怀舟循例来镇国公府请平安脉的日子。主要对象自然是老公爷萧震,但老公爷特意吩咐:“去看看三丫头,她身子骨弱,秋猎又受了惊吓,仔细瞧瞧。”

这便给了萧瓷一个光明正大接触顾怀舟的机会。

顾怀舟来到萧瓷的小院时,她正坐在窗边晒太阳,脸色刻意弄得比平日更苍白几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药香,而非往日调试的芬芳香露。她见到顾怀舟,起身微微一福,动作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疏离:“有劳顾太医。”

“三小姐客气。”顾怀舟还礼,声音清润平和。他打开药箱,取出脉枕。

指尖搭上她的手腕,触感微凉。顾怀舟垂眸,仔细品辨脉象。脉象细弱,却并无大病之虞,只是有些思虑过重、气血不足。他抬眼看了看萧瓷,她安静地垂着眼睫,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显得格外脆弱,却又有一股难以折弯的韧劲。

“小姐脉象无大碍,只是需安心静养,勿要过多思虑。”顾怀舟例行公事般说道,开始收拾东西。

就在这时,萧瓷忽然轻轻咳嗽了几声,气息微促。白月连忙上前替她拍背。萧瓷顺势抬手虚掩口鼻,袖口下滑,露出手腕内侧一个极淡的、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红色小点——那是她昨日调试香料时,不小心被灼伤的一点痕迹。

顾怀舟目光扫过,动作微微一顿。他是太医,对各类痕迹极为敏感,那分明是极细微的灼伤。

萧瓷似乎并未察觉,缓过气后,声音微弱地道:“多谢顾太医。或许是昨日翻阅母亲留下的旧书,有些伤怀……书中还有些药材图谱,看着竟有些陌生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能寻到。” 她说着,目光似无意地扫过桌上那本摊开的《青囊书》残卷。

顾怀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当看到《青囊书》三个字时,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这本书……他只听师父提起过,乃是前朝医道圣典,早已失传!竟会在她这里?是了,她生母林氏……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再结合她手腕那一点灼伤(像是炼制什么东西所致),以及她话语中“药材陌生”、“能否寻到”的暗示……

她不是在单纯伤怀。她是在告诉他,她在接触医药,甚至可能在尝试炼制什么,但遇到了困难或危险(那灼伤便是证明),需要帮助——或许是药材来源,或许是……保护?

顾怀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他重新坐下,神色依旧温和专业,声音却压低了些许,确保只有近前的萧瓷和白月能听清:“三小姐思虑过甚于身体无益。有些古籍记载固然精妙,但时移世易,药材炮制之法亦或有变迁,不可尽信,更不可……私自轻易尝试,以免误伤自身。”

他一边说,一边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在桌上:“这是太医院配制的玉露膏,于肌肤小损伤有奇效,小姐可备用。” 他指了指那灼伤的位置,暗示他已看见并理解。

随即,他又仿佛不经意地补充道:“至于药材,小姐若只是好奇,可查阅《本草新编》,其中记载更为详实稳妥。若真有疑难……”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沉静地看向萧瓷,“可遣人至太医署寻我求证,总好过自行摸索,险遭不测。”

这话,已是极其明确的回应和承诺!他明白了她的暗示,告诫她危险,并给出了求助的途径——通过太医署正大光明地寻他!

萧瓷心中巨石落下。她抬起眼,对上顾怀舟清正坦荡的目光,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极淡的、真实的感激笑意,虽一闪即逝,却如冰雪初融:“多谢顾太医指点,小女记下了。”

顾怀舟心头微动,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提起药箱告辞。转身离开时,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心中却已波澜起伏。她果真如他所料,不凡,且正身处险境。于公于私,他都无法坐视不管。

……

送走顾怀舟,萧瓷捏着那瓶微凉的白玉膏,心绪渐定。两步暗棋,都已落下。谢流云那边,投石问路,抛出诱饵与悬念,等待他的回应。顾怀舟这里,则以医术与旧情为桥,获得了初步的、清誉担保下的支持承诺。

她不再是完全孤立无援了。

然而,就在她稍稍松懈之际,丫鬟白月却有些不安地走了进来,低声道:“小姐,方才顾太医离开时,奴婢好像看到……世子爷身边的小厮墨砚,在院子外面的回廊拐角闪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瞧见了什么……”

萧瓷的心猛地一沉。

萧景珩!他果然从未放松监视!

他看到了顾怀舟从她这里离开?他会怎么想?报告给父亲?还是……亲自来“审问”?

刚刚缓和些许的局势,瞬间又绷紧了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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