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眼底的惊讶藏不住:“你……”
“我想让师妹来找我。”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坦诚又笨拙,银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只留下几分孤注一掷的认真。
空气里只余下寂静,怀里的人没再说话,淮清却更紧张了,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少女的腰肢细如蒲柳,烫的他手指发麻。
苏媚儿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带着点痒意。“师兄,真讨厌,但我喜欢”
淮清的呼吸骤然停住。
她说他……喜欢?她竟不讨厌他的小心思。
苏媚儿的指尖还停留在他锁骨的凹陷处,那点微凉的触感顺着肌理往上爬,烫得淮清喉结又滚了滚。
淮清看着她眼底的惊讶碎成星光,忽然觉得这几日悬在心头的紧张,竟在此刻落地成了滚烫的笃定。
“我想让师妹来找我。”他重复了一遍,银发散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潮意,只留两瓣薄唇抿成直线,带着孤注一掷的认真。
空气静得能听见窗外落雪的簌簌声,怀里的人没说话,他却比应对十重心魔还要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直到苏媚儿的掌心轻轻拍在他腰侧,带着点安抚的暖意,他才猛地回神,松了松力道,却没舍得松开。
“烬野那天嘴唇上的血……是你咬的,还是他自己弄的?”这个问题像把冰锥,悬在他心头好几天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答案——如果是烬野强迫她,她才咬了对方,那他就算拼着道心破碎,也要让那魔头尝尝流霜剑的厉害。伤害她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可他看着苏媚儿坦荡荡的眼睛,忽然又怕了。怕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最让他失控的答案。
苏媚儿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笑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猜?”
淮清没动,只是喉结又滚了滚,等着她的答案,掌心却已沁出薄汗。
“是我咬的呀。”苏媚儿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的雪很大,“我看他嘴唇红得晃眼,就想咬一口试试。”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淮清的唇上,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说起来,我看师兄的嘴唇,也很想咬呢。
淮清彻底僵住了。
脑子里像有无数把剑在乱撞,嗡嗡作响,搅乱了所有思绪。
他想不通,这个师妹究竟是单纯到根本不懂男女之事,还是真如外面传言那般放浪。
前次说与烬野灵修是媚气作祟,初遇时强吻他也推说媚气失控,可这次……她眼底分明没有半分慌乱,只有纯粹的坦荡。
偏生,他最动心的就是这份坦荡。
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像株在野地里疯长的花,带着刺,却活得热烈又真诚。从月华亭她仰着脸求他教剑,眼里的光就烫得他移不开眼。
这样坦率到极致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淮清拼命这样告诉自己,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涩意,放在她腰上的指尖却还是忍不住收紧。
“师兄?”苏媚儿察觉到他的僵硬,挑眉看他。
淮清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就见怀里的人忽然“噗嗤”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傻师兄,骗你的。”
“我就逗了他几句,说他嘴唇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没想到他自己急了,把嘴唇咬出了血。”苏媚儿笑得眉眼弯弯。
“魔族人不都那样?狂放得很,这点小伤算什么。”
淮清猛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下来,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他低头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脸,伸出手掌像哄小孩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心头那点因嫉妒而起的戾气,像被这场雪彻底浇灭了,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苏媚儿看着他眼底的紧张褪去,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师兄,你刚才是不是在想,要怎么收拾烬野?”
“你该不会,想杀了他吧”
淮清的耳尖又红了,别开脸,声音闷闷的:“没有。”
“骗人。”苏媚儿笑得更欢了,指尖勾住他的银发,轻轻缠绕在指上,“不过看在你这么紧张我的份上,原谅你啦。”
“是师兄……无端揣测了师妹。”他的声音更低了。
“我突然又不想原谅你了。”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要怎么做师妹才能原谅我”,他问的急切。
“我要师兄抱我,紧紧的抱”
淮清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长手覆在她瘦削的后背,轻轻将怀里的人往自己怀里推,随后摁在他心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琉璃,柔软的身体再次撞上匈\膛。
她娇小到仿佛一手就能揉/ 进怀里。
怀里的小人舒服的在他心口发出闷哼声,肉\ 嫩的脸颊止不住蹭了蹭他匈口,雪松香真好闻啊。
淮清眸中暗了下来,也把下颌温柔放置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上,温柔宠溺般左右蹭了蹭她的发顶。
怀里的人舒服地拱了拱,两只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调皮的摸了摸他鼓\ 鼓的匈膛,苏媚儿声音软得像棉花:“师兄这里,最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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