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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尘缘寻仙 > 第78章 外务堂初查疑踪,虫母珠暗指嫌疑人

晨光漫过金光圣教的琉璃瓦时,清辉院的金焰兰还沾着晨露,淡金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晃。刘源刚系好青影剑的剑穗,就见林清寒从主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两个叠好的布包,白衣裙摆扫过院中的碎石,带起细碎的尘粒。

“外务堂上午事务多,我们得赶在弟子们下值前查完卷宗。”林清寒走到他面前,将其中一个布包递过去,“里面装了灵脉水和几块沙棘糕,查案耗灵力,别饿着。”她的指尖碰到刘源的掌心,带着离火玉残留的暖意,又顺势帮他理了理歪掉的剑穗,“虫母珠别露出来,外务堂有焚邪术弟子,万一被感应到,会多生事端。”

刘源接过布包,指尖的暖意顺着布面漫上来,耳尖悄悄发烫:“我知道,会藏好的。你也别太专注查案,记得喝灵脉水,上次在黑骨崖你就没好好休息。”

林清寒愣了愣,随即嘴角勾了勾,转身往院外走:“走吧,再晚赵管事该不耐烦了。”阳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淡金,刘源看着她的背影,赶紧跟上,怀里的虫母珠传来温凉的触感,像在安抚他莫名的局促。

苏婉儿趴在院门口的石桌上,手里捏着刚编好的花瓣蝴蝶,看到两人要走,立刻跑过来拽住刘源的袖子:“真的不能带我去吗?我保证不捣乱,就帮你们看有没有人偷偷搞小动作!”

“听话,你灵脉刚恢复,外务堂人多眼杂,万一被冲撞了不好。”林清寒蹲下身,帮她把歪掉的发带重新系好,语气软了几分,“等我们回来,给你讲查案的经过,还带你去灵脉泉边摘灵草,好不好?”

苏婉儿鼓着脸颊,却还是松开了手,把花瓣蝴蝶塞进刘源手里:“那这个给你,要是遇到坏人,就把它扔出去——虽然没什么用,但能吓他们一下!”

刘源笑着收下,揉了揉她的头顶:“好,我一定带着,等回来跟你说有没有吓到坏人。”

两人离开清辉院,沿着汉白玉大道往东侧走。晨光中的圣教格外安静,只有“静心禅院”传来隐约的诵经声,道旁的灵火灯笼还留着淡淡的余温,偶尔有身着灰布僧袍的弟子走过,看到林清寒的白衣,都会停下脚步行礼,眼神里带着几分敬畏。

“外务堂的人对我们这一脉,态度向来复杂。”林清寒边走边说,目光扫过远处外务堂的朱红大门,“当年师傅查漠北邪修案时,外务堂就不太配合,现在吴谦又出了事,他们怕是更抵触我们查案。”

刘源握紧青影剑,又摸了摸怀里的虫母珠:“有我在,不会让他们为难你。要是有人故意找茬,我用混元诀震住他们,不会让你受委屈。”

林清寒侧头看他,晨光落在他认真的眉眼上,竟让她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她轻轻点头:“我知道你能护着我,但查案需低调,别跟他们起冲突,玄慈大长老叮嘱过,不能打草惊蛇。”

说话间,外务堂已经到了。朱红大门上的“外务”二字是用赤金镶嵌的,门前的石台上,两尊铜制火焰兽雕像泛着冷光,兽口还残留着淡淡的火焰灵韵——显然是每日有人用灵力养护。堂内往来的弟子都身着灰布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外务堂腰牌,脚步匆匆,有的怀里抱着卷宗,有的手里拿着登记册,透着几分忙碌,却没人主动跟他们打招呼,甚至有弟子路过时,还刻意加快了脚步。

玄慧长老已在堂内的偏厅等候。偏厅的陈设简单,一张梨木桌,三把木椅,桌上摆着一壶刚泡好的灵茶,热气袅袅。他身着淡紫僧袍,面容清瘦,手里捏着一串黑檀佛珠,指节因常年捏诀有些泛白,看到两人进来,缓缓起身:“坐吧,赵管事已经在卷宗室等着了,吴谦的卷宗按日期整理好了,你们重点看他失联前一个月的记录,尤其是漠北相关的。”

他将一杯灵茶推到刘源面前,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位置:“虫母珠感应邪力时,动静别太大,卷宗室还有其他弟子,免得引起恐慌。若查到异常,先记在纸上,我们晚上再汇总。”

“是,多谢玄慧长老。”刘源接过茶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踏实了些。林清寒也端起茶杯,浅啜一口,目光与刘源相对,轻轻点头——显然是让他别紧张。

跟着赵管事往卷宗室走时,气氛明显冷了下来。赵管事约莫四十岁,身着深灰长袍,腰间系着银色的外务堂管事腰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走在前面时脊背挺得笔直,全程没回头,只有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刘源注意到,他的袖口沾着些墨渍,指节上还有淡淡的茧子,显然是常年处理卷宗、握笔留下的痕迹。

“卷宗室在最里面,吴谦的卷宗单独放在左侧第三个架子上,按日期从新到旧排的。”赵管事推开卷宗室的门,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起伏,“查完后放回原位,别弄乱其他卷宗,外务堂的弟子还要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刘源腰间的青影剑,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里面有两名弟子在整理旧卷宗,别打扰他们。”说完,便转身离开,连一句“有需要叫我”都没说。

卷宗室很大,两侧的架子从地面顶到屋顶,摆满了泛黄的卷宗,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尘味。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两名身着灰布长袍的弟子正蹲在角落整理卷宗,听到动静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忙活,显然是接到了赵管事的叮嘱,不愿与他们多接触。

“别在意他们的态度,我们专心查。”林清寒走到左侧第三个架子前,伸手取下最上面的一卷卷宗,指尖泛着淡白灵力,轻轻拂去封面上的灰尘,“我按日期翻,你用虫母珠感应,有异常就轻敲一下桌子。”

刘源点点头,走到她身边,悄悄将手伸进怀里,指尖碰到虫母珠的温凉——珠子很安静,没有异常反应。他看着林清寒翻卷宗的动作,她的指尖很轻,怕弄坏泛黄的纸页,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认真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看了几秒,又赶紧移开目光,假装观察周围的架子。

“这是吴谦三个月前的卷宗,主要记录漠北的邪修动向,没什么异常。”林清寒将卷宗放在桌上,又取下下一卷,“你那边有反应吗?”

“没有,虫母珠很安静。”刘源摇摇头,伸手帮她扶住桌上的卷宗,免得堆得太高倒下来,“要不要先歇会儿?你已经翻了五卷了,喝口灵脉水吧。”

林清寒抬头看他,发现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布包,显然是刚帮她拿过来的,心里泛起一丝暖意,接过布包取出灵脉水:“没事,再翻几卷,争取中午前看完。”她喝了一口灵脉水,又递给他一块沙棘糕,“你也吃点,补充体力。”

刘源接过沙棘糕,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和上次在沙叶城买的一样,显然是林清寒特意记得他爱吃。他刚想道谢,怀里的虫母珠突然泛起一丝微弱的温意,不是预警的发烫,而是对邪力的轻微感应!

“有反应!”刘源立刻轻敲了一下桌子,声音压得很低。

林清寒瞬间停下翻卷宗的动作,眼神警惕地扫过角落的两名弟子——他们还在低头整理,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凑到刘源身边,声音压得更低:“在哪?是卷宗里面还是外面?”

“在边缘,像是沾上去的。”刘源指着手里的卷宗,指尖泛着淡青灵力,轻轻拂过卷宗的边缘,“邪力很淡,应该是有人拿过这卷卷宗后留下的,不是原本就有的。”

林清寒接过卷宗,翻到最后一页,目光落在角落的签名上——除了吴谦的名字,还有一个小小的“默”字,用淡墨写的,像是随手添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外务堂的‘阅后标记’,借阅过卷宗的人,要留下自己的名字或简称。”她的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几分思索,“外务堂有个叫张默的弟子,是吴谦的副手,我之前听玄慧长老提过,吴谦失联前,最后一次交代事务,就是跟张默说的。”

刘源摸了摸怀里的虫母珠,温意还在,显然这卷卷宗确实被沾过邪力的人碰过:“那我们得见见这个张默,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邪力残留。”

两人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赵管事领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弟子走进来。那弟子约莫二十岁,身着灰布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外务堂弟子腰牌,头微微低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神躲躲闪闪,看到刘源和林清寒时,身体还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像是很怕他们。

“这就是张默,你们要问话就问,别耽误外务堂整理卷宗。”赵管事的语气依旧冷淡,甚至没给张默介绍两人,说完便靠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显然是要盯着他们。

张默走到桌前,头低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林师姐,刘师弟,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刘源刚想开口问吴谦的事,怀里的虫母珠突然发烫,比刚才查卷宗时的反应强烈了数倍,甚至让他的指尖都感受到了暖意——这是虫母珠对邪力的强烈感应!他瞬间握紧青影剑的剑柄,眼神锐利地看向张默:“吴谦失联前,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他跟你说过要去漠北的哪处查邪修吗?”

张默的脸色瞬间白了,身体晃了晃,吞了吞口水,声音更抖了:“我、我记不清了……大概是三个月前,他就说要去漠北,没说具体地方……”他的眼神飘向门口的赵管事,像是在求助。

林清寒立刻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离火玉的红光在掌心悄然凝聚,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张默,你说谎。外务堂的弟子都知道,执事外出查案,必须告知副手具体地点,以备突发情况联系,吴谦不可能不跟你说。”

张默的脸色彻底变了,双手攥得更紧,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我、我真的记不清了……可能是我忘了……”

“忘了?”刘源往前一步,目光落在张默的手腕上——他的袖口挽起一点,露出手腕上淡黑色的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你手腕上的疤,是邪蚀虫咬的吧?黑骨崖的邪蚀虫咬过的伤口,会留下淡黑色的印子,你用灵力掩盖,却瞒不过能感应邪力的灵物。”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张默的软肋,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恐慌,转身就要往门外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要去找赵管事!”

“拦住他!”林清寒的寒月剑瞬间出鞘,银白剑光像一道流光,轻轻缠住张默的脚踝——她特意留了力,只是想留住人,不想伤他。刘源也立刻上前,青影剑在张默身前一横,淡青灵力凝成一道光墙,挡住他的退路。

张默见状,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刀身泛着淡黑邪力,显然是被邪力浸染过的!他嘶吼着朝着刘源刺来,眼神里满是疯狂:“你们别逼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刘源侧身避开,青影剑的剑气轻轻扫过张默的手腕,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可就在这时,他胸口的血蛊印突然发烫——刚才的对峙让他的情绪有些紧绷,竟刺激到了血蛊印!一股狂暴的力量在体内翻涌,眼前的景象都开始轻微扭曲,耳边隐约响起“杀戮”的低语。

“刘源!别慌!”林清寒瞬间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刻上前一步,离火玉的红光落在他的胸口,暖意在灵脉中蔓延,“深呼吸,用混元诀稳住灵力,虫母珠能帮你压下血蛊印!”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胳膊,避免他因力量躁动摔倒。

刘源深吸一口气,赶紧运转混元诀,同时握紧怀里的虫母珠——珠子的温凉顺着掌心渗入灵脉,与离火玉的红光一起,像两只手,轻轻按住了翻涌的狂暴力量。几秒钟后,血蛊印的发烫感渐渐消退,眼前的景象也恢复了正常。

“没事吧?”林清寒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伸手帮他拂掉肩上沾到的灰尘,“我跟你说过,别轻易动怒,血蛊印受情绪影响大。”

“我没事,谢谢你。”刘源的心跳还没平复,看着林清寒担忧的眼神,心里满是感激——刚才若不是她及时用离火玉帮他,他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血蛊印。

张默瘫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的互动,又看了看地上的短刀,知道再也瞒不住,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开口:“你们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就算你们把我押起来,也没用!”

这时,玄慧长老闻讯赶来,看到地上的短刀和张默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赵管事,你先带那两名弟子出去,这里交给我。”等赵管事带着人离开后,他才蹲下身,看着张默,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张默,你可知私藏邪器、隐瞒案情,按圣教规矩该如何处置?玄慈大长老念你或许是被人胁迫,才给你机会,你若再不说,没人能保你。”

张默的身体抖了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却还是没开口。玄慧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刘源和林清寒说:“把他押入‘静心牢’,派两名可靠的弟子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触。你们做得很好,至少找到了线索,接下来我会亲自审他,你们先回清辉院休息,有消息我会派人通知。”

离开外务堂时,日头已经升到半空。刘源摸了摸怀里的虫母珠,还有些心有余悸:“刚才差点就控制不住血蛊印了,幸好你反应快。”

林清寒从灵力空间取出一瓶灵脉丹,递到他手里:“这瓶灵脉丹你拿着,里面加了安神的灵草,要是灵脉有不适感,就吃一粒。”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查案时,要是觉得情绪不对,就先停下来,我们找个地方歇会儿,别硬撑。”

刘源接过丹瓶,指尖碰到她的掌心,耳尖又开始发烫:“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你也别太担心我,我会好好控制情绪的。”

两人沿着汉白玉大道往回走,道旁的灵火灯笼已经熄灭,金焰兰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光泽。林清寒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远处的灵脉泉:“要不要去那边坐会儿?离清辉院不远,正好歇口气。”

刘源点点头,跟着她走到灵脉泉边。泉水泛着淡蓝光泽,几尾灵鱼在水中游过,留下细碎的光痕。两人坐在泉边的石头上,林清寒从布包里取出剩下的沙棘糕,递给他一块:“刚才查卷宗没顾上吃,现在补充点体力。”

“你也吃。”刘源接过,又从布包里拿出灵脉水,拧开盖子递给她,“你刚才一直帮我稳定灵力,也耗了不少体力。”

林清寒接过灵脉水,浅啜一口,看着泉中的灵鱼,突然开口:“其实师傅当年查案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外务堂不配合,证人不肯开口。”她的语气很轻,像是在回忆,“师傅说,查案最重要的不是急着问出答案,而是观察细节,比如张默手腕上的疤,还有他看赵管事的眼神,这些都是线索。”

刘源看着她认真回忆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以后我们查案,也像师傅说的那样,仔细观察,慢慢找线索。”

林清寒侧头看他,阳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带着少年人的坚定,她轻轻点头:“嗯,我们一起找。”

两人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清辉院走。刚到院门口,就看到苏婉儿趴在石桌上,手里拿着编好的花瓣蝴蝶,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跳起来:“你们回来啦!查到坏人了吗?我的花瓣蝴蝶有没有派上用场?”

“查到了一个嫌疑人,已经押起来了。”刘源笑着把花瓣蝴蝶还给她,“你的蝴蝶很有用,刚才看到它,我就有勇气跟坏人对峙了。”

苏婉儿眼睛瞬间亮了,拉着他的袖子往院子里走:“快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坏人的?是不是用了很厉害的法术?”

林清寒站在一旁,看着两人闹闹腾腾的样子,清冷的眉眼柔和了几分。阳光洒在院中的金焰兰上,泛着淡金光泽——虽然张默还没开口,教内的阴谋依旧像一层迷雾,但只要她和刘源并肩,再难的路,也能一步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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