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没找到人,只看到桌上留的纸条:
我去找相夷小弟玩,毒解了,先自己待着。迟些我们再回来。
李莲花呆滞:“……”
相夷小弟???
李相夷?那不是他本人的吗???
小姑娘不会被骗了吧?
……
百川院
“拜见门主!”百川院四周的人跪了一地。
有震惊的,有恐惧的,有慌乱的,有崇拜的。
众人神色不一。
其中一个少年兴奋的上前喊师父。
李相夷在主位上坐下,看着这一群牛鬼蛇神。
“李相夷!你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萧紫矜一身紫衣,脸色愤恨不甘,眼底满是嫉妒。
“门主,你终于回来了!”石水单膝跪地。
“师父,师父我是方多病啊!你答应我拿起剑就收我为徒的。”
“相夷……你,你还这么年轻……”
主位上的少年比十年前更年轻。
俊美冷冽,风华绝代。
意气风发,光芒万丈。
他身姿挺拔,透着强烈的压迫感,眼神淡淡的扫了这些人一眼,锐利如韧。
这十年来,他在江湖上神话般的地位从未撼动过。
“我回来……清理门户。”李相夷冷冷一笑。
一旁的张起灵说道,“我弟说,你们都得死。”
另一边的小龙女指尖冰凌飞舞,“相夷小弟,我来动手就好。”
一阵阵寒冰气息扑面而来。
众人浑身颤抖僵在原地,极致的惊恐。
“门主……你……你没死……”云彼丘不知从哪里跑出来。
他面色煞白,神情恍惚。
李相夷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云彼丘,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托你的福,还没死透。”
云比丘踉跄后退,面色惨白如纸。
小龙女手中的冰凌骤然暴涨,寒气弥漫整个大殿:“背叛者,当诛。”
“且慢。”李相夷抬手制止,“我要亲自清理门户。”
他缓缓起身,少师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
剑光如雪,映照着他俊美昳丽的容颜。
“十年前的那杯碧茶,可还记得?”李相夷步步逼近云比丘,每走一步,气势便强盛一分。
肖紫矜突然暴起,长剑直刺李相夷后心:“你去死吧!”
“叮”的一声,一柄黑金古刀轻易挡开偷袭。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站在李相夷身后:“不许动他。”
小龙女指尖轻弹,数道冰凌瞬间将肖紫矜钉在原地:“蝼蚁。”
李相夷甚至没有回头,目光淡淡的落在云比丘身上。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这场迟来了十年的审判。
云比丘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望着眼前这个比十年前更加耀眼夺目的李相夷,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李相夷的声音冷得像冰,“那我替你说。”
“为了你所谓的情,”李相夷语气平静,“就用碧茶回报我?”
云比丘猛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门主……我一时糊涂……门主,我悔啊,这些年来,我日日煎熬……”
“煎熬?是怕我没死绝回来找你复仇吗?”李相夷的声音陡然凌厉,“你可知道那杯茶让我这十年生不如死?”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云比丘的抽泣声。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角落传来:“相夷,此事也不能全怪比丘……”
李相夷转头,看见纪汉佛颤巍巍地站出来。
“你也知道此事?”李相夷的眼神更加冰冷。
纪汉佛长叹一声:“事后才知……但为时已晚……”
“好一个为时已晚!”李相夷声音满是讽刺,“我视你们如手足,你们却联手将我推向地狱!”
话音未落,少师剑突然发出一声龙吟。
“既然都说完了,”李相夷眼中杀机毕现,“那该上路了。”
剑光一闪,云比丘甚至来不及惨叫,脖颈已多了一道血线。
他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下一个。”李相夷的目光扫过众人。
肖紫矜被冰凌钉在原地,惊恐地大叫:“李相夷!你不能杀我!四顾门需要我!”
“四顾门不需要叛徒。”李相夷剑尖轻点,一道剑气直取肖紫矜心口。
就在这时,白江鹑突然扑上前:“门主手下留情!”
剑气偏了三分,穿透白江鹑的肩膀,鲜血喷涌。
李相夷皱眉:“你要保他?”
白江鹑忍痛跪地:“门主,肖紫矜固然有错,但这些年他确实为四顾门出力不少……”
“所以将我的四顾门解散?说我狂妄自大?”李相夷冷笑,“白江鹑,你让我很失望。”
“我家小弟的意思是你更应该以死谢罪。”张起灵对白江鹑道,他目光冷漠,像看一个死人。
白江鹑被他的目光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话音未落,小龙女突然开口:“相夷小弟,那边有人想跑。”
只见几个害怕的人正悄悄往门口挪动。
张起灵身影一闪,黑金古刀横在门前:“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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