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在那弥漫着战火硝烟的,进攻南京的日军前线指挥部内,
山本,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军人作态”此刻已消失殆尽,只见他低垂着头,神色间满是忐忑与惶恐交织,恰似那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他拖着如灌铅般沉重的步伐,缓缓挪至松井面前,声音低得仿若蚊蚋振翅,却又似一道惊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将军,我……我有要事向您禀报,派往金陵城执行侦察任务的井上行一等侦察兵,竟……竟被中**生擒活捉了。”
(正在用餐的松井,闻此噩耗,如遭雷击,手中的碗筷“哐当”一声,颓然坠地。他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扭曲变形,恰似被激怒的猛兽,双眼中喷射出灼灼的愤怒火焰。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那轰然巨响,在这封闭的空间内来回激荡,桌上的碗筷亦随之剧烈震动,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他怒不可遏,恶狠狠地将手中吃饭的碗朝着山本狠狠砸去。那碗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哐当”一声,在山本脚边粉身碎骨,瓷片四下飞溅。
松井气得浑身如筛糠般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仿佛下一刻便会爆裂开来 )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咆哮道:“八嘎,一群废物,通通都是饭桶!井上行一是帝国精心栽培的精英,耗费了多少心血,投入了何等资源,你们居然让他落入支那军队之手,你们这群蠢货可晓得这意味着什么吗?”
山本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恰似被抽去了脊梁骨,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条件反射般“啪”的一声立正,头深深地低垂下去,几乎要贴到胸口,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说道:“将军息怒,实是我指挥不力,罪该万死。但井上行一久经严苛训练,对帝国忠心耿耿,想来应不会轻易吐露机密,还望将军稍安勿躁。”
松井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山本,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冷哼一声,犹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哼,你还敢狡辩!支那军队诡计多端,狡猾如狐。井上行一一旦扛不住他们的审讯,帝国的作战计划必将全盘皆输。届时,我们在南京的部署将毫无秘密可言,所有战略意图都将被他们洞悉,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你能对得起天皇陛下吗?”
山本双腿一软,膝盖仿佛被抽去了支撑的力量,险些瘫倒在地。他赶忙强打起精神,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将军,我即刻想办法营救井上行一,调集所有力量,不惜一切代价。
同时,我会重新谋划侦查计划,加强训练,完善部署,绝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恳请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
松井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强压下心中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限你三日之内,务必将井上行一救回,或是让他永远闭嘴,绝不能让他再多吐露一个字!
另外,重新组织侦察力量,加大对金陵城的侦察力度,每一寸土地,每一丝动静,我都要知晓支那军队的一举一动。要是再出纰漏,你就切腹向天皇谢罪吧!别让我再失望,否则,你知道后果!”
山本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哈腰,恰似个不停摆动的木偶:“嗨!请将军放心,我山本以性命担保,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慌乱而沉重,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迈出一步,都仿若肩负着千斤重担。
松井望着山本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心中隐隐泛起担忧,此次失误极有可能打乱整个进攻南京的宏伟计划,而他,作为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必将面临来自上级的巨大压力与责难。
他缓缓坐回椅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铅灰色的云层犹如巨大的锅盖,沉沉地压下来,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如汹涌潮水,势不可挡……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日军指挥部内那台陈旧的电台,突然“嘟嘟嘟”急促地叫了起来。在这原本就压抑得近乎凝固的氛围中,那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恰似尖锐的钢针,狠狠地扎进每个人的心里。
松井和山本皆是一愣,两人的目光瞬间如被磁石吸引般,齐刷刷地投向那台不停闪烁着信号灯的电台,仿佛那是一个即将吐出恶魔的潘多拉魔盒。
不一会儿,一名通讯兵神色慌张地疾步而来,脚步急促而凌乱,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刚刚译出的电文,那电文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中,恰似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毕恭毕敬地将电文递给松井,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将军,刚刚收到的紧急电文。”
松井一把夺过电文,眼睛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只见他原本就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铁青,犹如寒冬腊月里最冰冷的铁块。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似乎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极度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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