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行一被川军土兵,扇了几个大耳光,又被控诉了一通,但仍嘴硬道:“我要见你们的将军。”他心中想着,或许见到将军能有转机,说不定能想出办法逃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动着眼睛,试图观察周围的情况,寻找可能的逃脱机会,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他的目光在周围的川军士兵身上扫过,心中暗自估量着自己逃脱的可能性。
张营长上前一步,逼视着井上行一,说道:“你还没有资格见我们将军,老实交代,不要让我们动刑,如果我们把你们交给军统,你应该知道我们军统的手段。”
张营长心中明白,必须从这个日军口中挖出有用的情报,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井上行一感到喘不过气来。
井上行一听到“军统”二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很快又故作镇定。
井上行一伫立当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洇湿了他那身已然破旧且沾满泥污的军装。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恐惧的浪潮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然而,那所谓“大日本帝**官”的虚荣,以及对失败的不甘,如同困兽犹斗的执念,仍驱使着他妄图做最后的狡辩。
张营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瘫倒在地的井上行一,将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恐惧神情尽收眼底。井上行一在听到“军统”二字时,不自觉颤抖的身躯以及眼中流露出的深深惧意,让张营长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张营长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与果断。他转头看向身旁一位年轻且机灵的川军士兵,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马上去指挥部!以最快的速度给军统打电话,就说我们这儿抓获了重要间谍,让他们尽快派人到咱们军营来审问。”
那名川军士兵听到命令,立刻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回应道:“是,营长!”随后,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转身便朝着指挥部的方向飞奔而去,脚步匆匆,带起一阵尘土。
张营长又将目光移回到井上行一身上,冷冷地说道:“你不是嘴硬吗?等军统的人来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井上行一听了这话,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白纸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他心里清楚,一旦落入军统手中,等待他的必将是一场噩梦。
他牙关紧咬,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声音虽微微颤抖,却又刻意装出一副强硬的腔调,大声说道:“你们不能如此对待我!我乃大日本帝国堂堂正正的军官,你们必须遵守国际准则!”
说着,他瞪大了双眼,眼中闪烁着一丝绝望中衍生出的凶狠,仿佛想用这最后的挣扎,去维护那已然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般的尊严。那眼神好似一只受伤后仍试图威慑对手的野兽,只是其中的慌乱与恐惧,却难以完全掩饰。
然而,心底那如附骨之蛆般的恐惧,却一刻也未曾消散。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若继续这般顽抗下去,一旦被移交给军统,等待他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那些过往被军统抓获的日军间谍的悲惨遭遇,此刻如同一幕幕噩梦,在他的脑海中疯狂闪现,挥之不去。
他仿佛身临其境,看到自己被关押在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审讯室里。四周的墙壁上,水珠不断地渗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水渍。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在墙角摇曳不定的昏黄油灯,那微弱的光线,只能勉强照亮一小方空间,却将更多的黑暗隐藏在角落。
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军统审讯人员那冷峻的面容若隐若现。他们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内心。各种令人胆寒的审讯工具,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魔,正等待着将他的身心彻底摧毁。
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些工具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剧痛,身体和精神在双重折磨下,濒临崩溃的边缘。最终,在那无尽的痛苦中,他只能如待宰羔羊般,吐露所有机密。
一想到这些,他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脸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肆意拉扯。内心的恐惧与挣扎,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将他仅存的一丝侥幸彻底淹没。
终于,在这场内心的激烈交锋中,恐惧占据了上风。他缓缓地低下头,仿佛脖子上套着千斤枷锁。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奈,如同深陷泥沼无法自拔的困兽。
嘴唇微微颤抖着,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我说……” 此刻,他的声音中已全然没了先前的强硬,只剩下深深的恐惧与无力,那声音微弱得如同秋风中的残叶,随时可能飘散消逝。
经过审讯,川军得知日军正在筹备大规模的进攻,且主攻方向很可能是雨花台和紫金山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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