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崩溃,无邪头疼,无邪想打死以后的自己。
点天灯??点天灯??
他??
他靠什么点天灯?靠发不起工资的无山居?靠全是假货的无山居?靠分钱不赚的无山居??
无邪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恨不得立马穿越到未来给自己一个大比兜!!我当时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解雨宸沉默了。
哈,哈哈,他好像知道时雾说的三百亿是怎么花出去的了,合着全填了他这发小的窟窿,给这祖宗擦屁股了呗!
“愣着干嘛?我们走啊?”
时雾在前面走了半天,回头见几人还钉在原地,跟被抽了魂似的,忍不住回头喊了句。
“来,来了。”
无邪率先回神,有气无力地应着,抬脚跟了上去,步子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解雨臣和胖子、黑瞎子也慢吞吞跟上,一个个垂头丧气,活脱脱一队游魂。
时雾懵逼,时雾狐疑,时雾拉着小哥占便宜。
“小官小官,你跟着我走。”
拉着还不够,她指尖还悄悄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摸了把紧实的肌肉——嘿,手感是真不赖。
嘿嘿嘿嘿嘿嘿(??﹃??)
时雾在心里偷偷流口水,就差把“满意”俩字写脸上了。
这么一对比,整个队伍里好像就剩张启灵一个正常人了
—其他人不是蔫头耷脑就是魂不守舍,只有他被拽着胳膊,也只是安静地跟着走,顶多眼神往时雾作乱的手上扫了扫,没吭声。
跟着张启灵身上那“活地图”绕来绕去,不知走了多久,前头终于没路了——是个四四方方的封闭密室,石壁严丝合缝的。
【行了,这还说什么,直接开挖吧。】时雾心里一合计,双手往兜里一插,当场开始指挥。
“胖胖,”她冲胖子扬下巴,“把你那宝贝炸药拿出来,给我炸个口子!”
话一出口,她脑子里突然蹦出句台词,下意识就在心里喊:【二营长,你**的意大利炮呢?给老子拉上来!】
大概是怕教坏小朋友,她自动给那俩字消了音。
旁边竖着耳朵偷听她心声的无邪,就隐约听到两声“哔—”,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
时雾瞪他一眼:“笑什么?”
无邪赶紧摆手:“没没,就是觉得……阿雾你挺讲礼貌的。”
“昂?哦。”
怎么莫名其妙的?不过……
【那可不!】时雾挺胸,心里的小得意快溢出来了,【我可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
她冲自己比了个“棒”的手势,?(?`?′?)? 满是自我溺爱。
“得嘞!炸药这就来!”胖子麻溜地从储物袋里摸出炸药,“说吧,炸哪儿?胖爷我这手艺,保证不多不少,正好给你炸个口子!”
“天花板。”
“……你等我研究一下。”
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找好了合适的爆破位置。
随着一声巨响,众人重见天光。
【嗯,真是毫无收获的一次探险啊!】时雾爬着石壁往外挪,心里还在嘀咕,【没事,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来一趟了。】
后面正扒着石壁往上爬的众人:【……】谁要再来啊!我们不是很想来了!!
好在光亮就在眼前,众人手脚并用地顺着炸开的口子往外爬。
刚探出半截身子,胖子就伸着脖子猛吸一口气,扯着嗓子感慨:“啊!阳光!是真真切切的阳光啊!”
黑瞎子紧随其后,也跟着嚎:“啊!空气!是不带土腥味的空气!”
两人正对着天光抒情,旁边的无邪刚把脑袋伸出来,看清湖边站着的人影,声音猛地卡了壳,后半句“啊!自由!”硬生生拐了个弯,变成了懵逼的疑问句:“啊!二……二叔?”
——谁懂啊!从暗无天日的地下爬出来,一眼看见自家那位永远一丝不苟、眉头皱着就能当凶器的长辈,那股子混杂着“得救了”和“完了”的复杂心情!
反正无邪现在是把这滋味尝透了。
他僵在石壁边,往上爬的动作都停了,试探着往下挪了两步,脚刚沾地,就磨磨蹭蹭地往无二白那边挪,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走快了,下一秒就要直面二叔的“疾风骤雨”。
“……二叔,您怎么来了?”吴邪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头也不敢抬,活像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狗,怂兮兮的。
无二白站在树荫下,脸色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又瞥了眼从石壁里陆续爬出来的众人。
视线最后落在无邪沾着泥和水草的裤脚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我再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底下住下了?”
一句话噎得无邪直挠头,连辩解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口——毕竟刚从湖里爬出来,身上还带着淤泥,怎么看都像是刚在危险边缘蹦跶过。
胖子和黑瞎子刚还在抒情,见这阵仗赶紧收了声——谁不知道无家二爷的厉害?这时候可别撞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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