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月正睡得香甜,恍然听到了顾荆野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心提到了嗓子眼!
妈呀,竟然睡着了。
洗个澡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这屋里忽然多出来的泡澡缸。以前家里可没这玩意,而且,军嫂们找她以物换物,也不可能搬着水缸来!
“媳妇?”顾荆野确定苏七月是回来了,没有见到人,进屋到处找寻。
先去睡觉那一屋没找到,推开了书房的门,拉下灯闸,灯光瞬间驱散了书房的黑暗!
看到眼前的画面,他愣住了。
灯光下,她莹白的肌肤泛着水光,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颊边和颈侧,水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
美得惊心动魄,也……尴尬得无地自容!
顾荆野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感觉所有血气都冲到了头顶,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要把他逼疯。
苏七月发出一声尖叫。
囧到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成功地保住了空间的秘密,却付出了更惨烈的代价!
她整个人,就这么赤条条、湿漉漉地,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顾荆野的目光之下!
真要死了。
不敢回头,压根不敢回头……
声音里带着可怜的恳求,“你出去!出去!!”
“嗯……好。抱歉。”顾荆野关上门,在门外愣神了几秒。
不用刻意去回想,刚才的画面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中。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卧房,帮她拿了干净衣服。
敲敲门,嗓音沙哑到了极点,“衣服在门外的板凳上,你自己出来拿。”
苏七月闷闷回应,“嗯。”
顾荆野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走到院子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烟。
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这女人,真是夺人命的妖精。
良久,门开了,穿好衣服的苏七月走了出来。
虽然但是……这种事解释起来太难为情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下班后在卫生队跳舞出了好多汗,有点热就回来洗澡。外面蚊虫多,到睡觉那一屋怕把地上弄湿了返潮,所以就去书房了。”
“嗯,我明天找人,把旱厕修一修,以后在里面洗澡会方便些。”顾荆野承认自己太大意了,平时训练完了在部队直接冲个澡再回来,糙老爷们没想那么多,所以没有安排这些。
是他忽略了家里有个娇滴滴的媳妇,她更需要私密的空间。
苏七月脑袋低得更低了,她其实一直都是在空间里泡澡,偶尔这么一回,谁想到就……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好了。
因为这件事,苏七月晚上睡觉时刻意地同他保持了距离。
顾荆野也没主动来抱她,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怕自己忍不住扒光了她……
两人中间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顾荆野真是个行动派,做事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
第二天中午苏七月从卫生队回来,发现家里多了几个人,正在修旱厕。
苏七月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无所谓,努力摒弃掉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顾荆野喊她帮忙换药。
当她进屋时,他已经脱掉了军装上衣,麦色的肌肤,贲张的肌肉线条,带着汗水和硝烟的气息,极具视觉冲击力。
苏七月拿着棉签的手都有些抖,消毒的动作也失去了往日的利落,显得有些笨拙。
“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不用换药了。”她说。
顾荆野看着她红透的耳根,伸手握住了她拿着棉签的手腕。
“看着我。”他声音低沉性格,“苏七月,你在躲什么?”
“我……我没有!”苏七月矢口否认,想抽回手。
“没有?”男人非但没松手,反而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
苏七月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被拉到他怀中,跌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顾团长你……”苏七月上一次被人这么抱着,还是小时候在父亲面前。
关键是,他现在光着膀子,身材又好到爆炸。
“昨晚……不都看过了?”男人低头,沙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戏谑,“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他轻轻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让她的脸对着自己,“这么怕我?”
“我没有。”
“顾荆野你冷静,外面还有人。”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低笑,“听话,咱们是夫妻,早晚得**相对,你逃不了的。”
“……不要说了!”她抬手捂住他的嘴。
“嗯,怎么这么爱害羞呢?”他低声道,顺势将她压在沙发里,带着烟草味的清冽气息瞬间席卷了她的感官。
跟上次的初吻相比,这次要强势太多。
苏七月本能反抗,可还是中了他的招……
直到她几乎要窒息,顾荆野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呼吸都急促得不像话。
带着老茧的指腹摩挲她脸颊,“媳妇,我好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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