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纪事 第4章 打算出国（3）

我将妈妈送出门，看着她下楼，正想转身回屋，楚濂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他正想开口，忽然就听见楼下传来说话声，是紫菱费云帆，还有爸妈的。我看见楚濂那骤变的脸，他一个极速地转身，即使险些摔倒也顾不上，噔噔地下楼了。

我没有跟着他下楼，而是站在二楼的护栏后看着楼下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与讥讽的笑容。绿萍啊绿萍，你的智商很高，情商却是太低。自以为你越优秀，楚濂才会越爱你，可你忽略了男人的劣根性，有多少男人喜欢有个各方面优秀的女朋友，可他们却不喜欢比他还要优秀的女朋友。

紫菱醉醺醺的，叽叽呱呱地念着她自己所创的诗：“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当她听到妈妈的惊呼，还有跌跌撞撞跑下楼梯的楚濂，似乎一下子就被吓醒了酒，正想解释一二，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一瞬间的迟疑，费云帆就开始替她解释开了：“我真不知道她完全不会喝酒……”妈妈不知是嗔怪费云帆让从未喝过酒的喝酒，还是心疼家里从未允许十八岁前喝酒的紫菱，喝的酩酊大醉，声音高亢而尖锐，她还未责备完，紫菱就跌跌撞撞奔向楚濂，“楚濂，你现在是青蛙，还是王子，你的公主呢？你脸怎么白了……”

我站在二楼的护栏后看着楼下，听着紫菱问楚濂脸怎么白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就想起样板戏《林海雪原》中的精彩台词：座山雕问杨子荣：“脸怎么红了？”杨子荣回答：“精神焕发！”座山雕又问：“怎么又黄了？”杨子荣回答：“防冷，涂的蜡！”

我正在暗自腹诽，就看见紫菱左摇右晃地到处找我，我可不想听她的醉言醉语，也不想听她问我：“我是多了个鼻子，还是少一个眼睛……”更不想看她倒进楚濂怀里，连忙后退几步，先回到房间，关了灯，躺在床上。

第二天，我早早地出门，和陶剑波一起定好了演出的地方——兰心大剧院。等着我们定好印制海报等一些琐事，时间已近中午，我们在视线范围内，找了一家看着不错，离我们最近，客流量最多的餐厅，走了进去。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茶，一点点地滋润着，我那干渴的喉咙，陶剑波利索地点好了菜，也端起茶杯喝起来，就在我喝完一杯，想倒第二杯的时候，妈妈和楚伯母一起走进来。“舜涓！我说是绿萍吧，你还不信，哟！剑波也在……”“剑波，绿萍，你们演出的地方定好了……”

“楚伯母，您好。妈，定好了，兰心大剧院。海报，还有票也都在印制……”“那就好，服务生，点菜，今天的饭妈妈请，你和剑波就不要推辞了。”“那就谢谢汪伯母了，相请不如偶遇，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你这孩子，你和楚濂，都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现在怎么和楚濂一样这么客气起来了……”妈妈用略有责备的语气说道。“嘿嘿！我晓得的，汪伯母，事情虽如此，可客气话总是要讲一讲的。”

“绿萍啊，和楚伯母讲，这几天，是不是都和剑波在一起啊……楚濂那个臭小子，有没有找你啊？”“哦！有啊，昨天不是在我家……”“舜涓啊，我看楚濂和绿萍的事儿，还是定下来的好，让他俩一起出国好啦……”

我没让我妈妈接话，抢先说道：“楚伯母，您最好先和楚濂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我们都已经成年，最好……”“哎呦！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自然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意思啊，楚伯母，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不讲父母包办了……您还是回去先问问楚濂吧。”

楚伯母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可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眼睛亮晶晶的陶剑波，还有一直不搭腔的结拜姐妹——我妈妈，张了张嘴。服务生恰巧此时来上菜，楚伯母便有些尴尬地说：“菜来了，吃菜吃菜……”

或许楚伯母趁着去洗手间的工夫，给楚濂打了电话，等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楚濂进来了，在门口略看了两眼，就向着我们这边走过来。趁着陶剑波去点菜的工夫，坐在了我身边。

这一顿饭，在不尴不尬的氛围中，草草收场。我让陶剑波送我妈妈和楚伯母回去，和楚濂去了餐厅二楼的咖啡厅。我想是该将事情都说明白的好，择日不如撞日，早说早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断而不断必有后患。

“楚濂，我喜欢开诚布公，开门见山，我已经决定了，去麻省理工留学，楚伯母想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定下来，我思来想去，还是拒绝了，我们常常在一起，不过是我们的父母交好，习惯在一起玩而已，是相处得比较好的朋友，而不是家长们以为的两小无猜。”我喝了一口咖啡，舌头慢慢转动，任咖啡的苦在嘴里弥漫开来。

将嘴里的咖啡咽下去，就听楚濂说道：“绿萍，我……”“嘘！什么也不要急着讲，回去好好的考虑考虑。你今后的路，该怎样走，是听从父母的安排，还是听从自己的内心……不必着急，还有十来天好想。好好地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举起咖啡杯，“楚濂，为了成为我们最好的自己，成为我们自己想要的样子，干杯……”楚濂木讷讷地举杯，“好，绿萍，为了成为我们最好的自己，成为我们自己想要的样子，干杯……”我没让楚濂送我回家，而是打车去了我爸的公司。

“哎，这都过了饭点了，不会再让我请你吃饭吧？”“哦！亲爱的爸爸，你的绿萍已经吃过饭了，是和你的老婆大人一起吃的哟。我来是告诉您，我已经和楚濂说开了，也和楚伯母说了……我妈那里，可就交给你了。哦！对了，后天就可以收到门票了，我想妈妈不会过多难为……”

“嗯，晓得了，我和你妈妈说说清楚……哦！对了，你早些回去，劝劝紫菱，还是听你妈的，离费云帆远些。”“嗨……爸，你的女儿，小女儿，您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凡是她认准的，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还是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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