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游戏 > 重生汉灵帝:开局斩十常侍 > 第73章 张让狗急欲跳墙

重生汉灵帝:开局斩十常侍 第73章 张让狗急欲跳墙

作者:苍野王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1-03 16:00:18

洛阳的秋夜,已带上了刺骨的凉意。北宫崇德殿的飞檐在惨白的月光下,投下如同巨兽利齿般的阴影,沉沉地压在整个宫城之上。一阵疾风穿过空荡的宫道,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撞在紧闭的朱红宫门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随即又被无尽的寂静所吞噬。

在这片死寂之中,中常侍张让的居所内,却连这一声轻响都显得格外惊心。烛火被他刻意压得很低,只在方寸之地摇曳,将他的脸隐在明暗交错之中。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常服,并未就寝,枯瘦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腰间一枚温润无比的羊脂玉佩,那是他权倾朝野时,某位封疆大吏“孝敬”的,如今摸起来,却只觉得一片冰寒。

“变了……全变了……”张让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低语,声音干涩得吓人。他那双曾经洞察宫廷无数隐秘、此刻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就在今日午后,他亲眼看见一队陌生的羽林郎,在一名极为年轻的、佩戴着讲武堂徽记的校尉带领下,接替了原本由他心腹把守的永巷门户。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没有请示,没有公文传达,只有冰冷甲胄摩擦的铿锵声和那双双年轻却毫无感情的眼睛。

那不是寻常的轮换,那是**裸的清洗!是那个他曾经以为可以掌控、甚至一度合作的小皇帝,挥来的剔骨钢刀!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他想起这几个月来,宫内外发生的种种:御史暗行如鬼魅般四处出击,昔日与他称兄道弟的地方豪强转眼间人头落地、家产充公;何进那头蠢猪被吓得缩回了大将军府,连门客都遣散了大半;就连宫里那些平日里拼命巴结他的小黄门,如今看他的眼神都闪烁不定,带着疏离和恐惧。

皇帝刘宏,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依靠他们宦官来平衡外戚和士族的少年天子了。北伐鲜卑的军功,扑灭黄巾的威望,还有那神出鬼没、直属于皇帝的御史暗行……那个可怕的年轻人,已经用铁与血铸就了无人可以撼动的权威。而现在,这把悬停了许久的屠刀,终于要落到他们这些“阉竖”的头上了吗?

“不!咱家不能坐以待毙!”张让猛地站起身,蜡黄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他侍奉过桓帝,经历过窦武、陈蕃之乱,能在一次次宫廷血雨中活下来并且爬到顶峰,靠的就是狠辣和果决。他深知,到了这个地步,哀求、妥协都是死路一条。皇帝需要他们的人头,来彻底奠定那所谓的“新政”,来向天下宣告皇权的独一无二。

必须搏一把!就像当年对付窦武一样!

一个疯狂而危险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皇帝根基虽稳,但并非毫无破绽。那个被架空的大将军何进,就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何进愚蠢、贪婪且怕死,但他名义上仍是军方之首,他的妹妹是何皇后,他背后还站着不少对皇帝新政不满的士族门阀。如果能说动何进,以“清君侧”(当然,这个“侧”要巧妙地安在卢植、皇甫嵩那些“蛊惑圣听”的奸臣头上)为名,发动兵变,废黜这个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皇帝,另立一个年幼的皇子……

对!只要成功,他张让就还是那个手握权柄、屹立不倒的中常侍,甚至权力会更胜往昔!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心神。他喘着粗气,走到墙边,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个书架,露出了后面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暗格。他从里面取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用最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的虎形兵符。这不是调遣北军那种级别的虎符,而是他多年前利用职权,暗中仿造、用于控制一支绝对忠于他自己的、隐藏在西园卫队中的私兵的信物。如今,这支私兵或许已不足成事,但这枚兵符,足以向何进证明他的诚意和实力。

“来人!”张让压着嗓子,对着空荡的门外低唤了一声。

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跪伏在地。此人名叫侯五,是他从小培养的死士,名义上是个低等宦官,实则武功高强,且对他绝对忠诚,是执行这种绝密任务的不二人选。

“侯五,”张让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咱家待你如何?”

“公公于小人,恩同再造!小人万死不足以报!”侯五叩头,声音坚定。

“好!”张让将玉虎符和一封他刚刚飞速写好的、用特殊火漆密封的信函递到侯五面前,“你立刻想办法出宫,将此信与符,务必亲手交到大将军何进手中!记住,是亲手!除了他,绝不能经过第二人之手!告诉他,事关他身家性命与泼天富贵,让他速做决断!若事成,他就是伊尹、霍光!”

侯五双手接过信符,触手只觉得那玉符冰凉刺骨,那信函却仿佛有千斤重。他深知此行的凶险,宫内外现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但他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磕了一个头:“小人明白!定不辱命!”

“去吧,从西苑那边的排水密道走,那里……或许还未被完全盯死。”张让挥了挥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颓然坐回榻上。侯五再次叩首,身形一扭,便融入了殿外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侯五如同壁虎般贴着宫墙的阴影疾行,他对宫中的每一条小路、每一处死角都了如指掌。他避开了几队新换防的羽林巡逻队,身形敏捷地翻过几处矮墙,终于来到了西苑一处荒废的宫室旁。这里杂草丛生,一口枯井之下,连通着一条通往宫外洛水支流的废弃排水密道,这是他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人,过去传递消息、运送隐秘物资的通道之一。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迅速掀开掩盖的伪装,滑入井中。井下别有洞天,一条仅容一人弯腰通行的潮湿暗道向前延伸,散发出淤泥和腐物的混合气味。侯五不敢耽搁,点燃一支特制的、烟气极小的牛油小烛,快步向前走去。

暗道曲折,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隐约传来了水声,看到了出口处用藤蔓掩饰的微光。侯五心中一喜,只要出了这里,潜入洛水,就有办法混出城去。

然而,就在他伸手拨开藤蔓,准备钻出的刹那——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裂帛般的锐响划破空气!

侯五只觉得右腿膝盖处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一枚造型奇特的乌黑小弩箭,已然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膝弯,鲜血瞬间涌出,染湿了他的裤管。他甚至没看清箭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

“完了!”侯五心头一凉,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但他不愧是死士,剧痛之下,第一反应不是自救,而是猛地将手中的玉虎符和信函往嘴里塞,企图吞下毁灭证据!

“啪!”

又是一声轻响!这一次,是一块飞石,势大力沉,精准地打在他手腕的麻筋上。侯五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玉符和信函脱手飞出,尚未落地,就被一只从阴影中探出的、戴着黑色麂皮手套的手,稳稳接住。

直到此时,数条黑影才如同从墙壁中渗透出来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侯五的周围,将他所有可能逃跑和自杀的路线全部封死。他们身着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双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为首一人,身材挺拔,手中把玩着那枚刚刚接住的玉虎符,眼神落在火漆完整的信函上,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嘲讽的弧度。

正是御史暗行的都尉,代号“影亥”。

“侯内侍,这么晚了,带着如此贵重之物,是要去哪里啊?”影亥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侯五面如死灰,他知道落在御史暗行手里意味着什么。他咬紧牙关,试图咬碎藏在后槽牙里的毒囊,却发现下颌被人从后面死死捏住,另一只手迅速探入他口中,取出了那枚致命的毒囊。

“带走。”影亥不再多看一眼,淡淡下令。两名暗行成员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因失血和绝望而瘫软的侯五架起,迅速消失在暗道另一头的黑暗中,连地上的血迹都被快速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大将军府内,何进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灯火通明却显得空荡的大堂里来回踱步。他刚刚打发走了又一波前来打探消息、实则想划清界限的门客,心中的烦躁和恐惧几乎要满溢出来。曾经的煊赫府邸,如今门可罗雀,这种落差让他倍感煎熬。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喃喃自语,肥胖的脸上满是油汗。皇帝的手段他见识了,那是真正的雷霆万钧,顺者昌,逆者亡!他何进能有今天,全靠妹妹是皇后,自己其实并无多少真才实学,更别提和皇甫嵩、卢植那些狠人相比了。交出兵权后,他更是成了没牙的老虎。

“大将军!大将军!”一个心腹家将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手中高高举着一枚玉符和一封书信,“刚……刚才有人用箭把这个射到了府门的门楣上!还……还有一句话!”

何进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玉符形制奇特,绝非官制,那信函的火漆印记更是透着一种阴森。他心头狂跳,一把夺过,嘶声道:“什么话?!”

那家将颤声道:“那人说……‘张常侍问大将军,是想做匡扶汉室的功臣,还是想做刀下之鬼’?”

“张让?!”何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手中的玉符和信函差点脱手掉落。他当然认得这玉符,那是张让私下蓄养死士的凭证!这老阉狗,他疯了不成?!在这个时候,还敢联络他?还说什么“匡扶汉室”?这分明是拉他一起去死啊!

何进又惊又怒,手忙脚乱地撕开信函,只看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信上字迹潦草,却字字惊心,张让在信中痛陈皇帝被“卢植、皇甫嵩等奸佞”蒙蔽,倒行逆施,迫害勋贵,天下即将大乱,恳请何进以国舅、大将军之尊,效仿伊尹、霍光,行废立之事,拨乱反正,并承诺事成之后,与他共掌朝纲……

“疯了!真是疯了!”何进脸色惨白如纸,汗水瞬间湿透了重衣。他拿着信的手抖得像筛糠一样。废立皇帝?就凭他现在?凭张让那几个见不得光的死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皇帝如今手握强兵,羽林、北军皆对其死心塌地,御史暗行无孔不入,这个时候造反,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而且,这信和玉符是怎么来的?被人用箭射到门上?何进猛地一个激灵,一股更深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张让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将东西送到他门上?这会不会是……会不会是皇帝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试探他,找一个对他下手的借口?

一想到这个可能,何进几乎要瘫软在地。他仿佛已经看到皇甫嵩带着甲士冲入府中,看到他的人头被悬挂在城门示众!

就在何进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是该立刻进宫向皇帝坦白,还是该想办法销毁这催命符的时候,皇宫深处,一间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数盏长明灯照耀的密室内,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完整地呈报到了帝国至尊的面前。

刘宏没有穿龙袍,只是一身玄色常服,坐在一张铺着巨大地图的紫檀木案后。影亥单膝跪地,双手捧着那枚玉虎符和那封甚至未曾开启的火漆密信。

“陛下,人赃并获。信使侯五已押入诏狱最底层,由我等亲自看管。玉符与密信在此,请陛下圣裁。”影亥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不带丝毫感情。

刘宏缓缓抬起头,他的面容在跳动的灯火下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他伸出手,没有先去接那作为铁证的玉符和密信,而是用指尖在地图上洛阳城的位置,轻轻点了点。

“朕给过他们机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北伐之时,党锢之后,甚至平定黄巾……朕一次次胜利,一次次清扫,原以为他们会看清时势,会安分守己,至少,能得个善终。”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在那枚精致的玉虎符上,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可惜啊,贪婪和权欲,总是能蒙蔽人的双眼,让人做出最愚蠢的选择。张让……他到底还是走了这一步。”

他拿起那封密信,在手中掂了掂,并未拆开,仿佛那里面写的什么,他早已洞若观火。“联络外臣,私蓄甲兵,如今更是密谋废立……每一条,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自己,把最后的路都走绝了。”

影亥低着头,请示道:“陛下,是否立刻动手,将张让及其党羽……”

刘宏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他站起身,走到墙边,那里悬挂着一柄装饰华美的宝剑,正是象征着御史暗行先斩后奏之权的“白虹剑”。

“不着急。”刘宏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地图上标注的各个宦官在外朝的党羽府邸,“既然鱼已经咬钩,而且是一条足够分量的‘大鱼’,那就不妨让网再撒开一点。盯紧张让,盯紧所有可能与他有牵连的人。朕要的不是一个张让,朕要的,是借着这个机会,将盘踞在帝国肌体上最后、也是最顽固的这颗毒瘤,连根拔起,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的手指,最终重重地按在了地图上,代表北宫的区域。

“传令下去,按第二套方案准备。明日大朝,朕,要亲自为这场闹剧,画上一个句号。”

影亥深深叩首:“臣,遵旨!”

密室内,长明灯的火焰猛地跳跃了一下,将刘宏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悠长而森然。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风暴,终于在这一夜,被彻底引燃。而明日的大汉朝堂,注定将被鲜血与雷霆,重新洗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