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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汉灵帝:开局斩十常侍 第31章 雨夜袭营反遭戮

作者:苍野王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1-03 16:00:18

是夜,无月。

浓墨般的乌云低低压在并州北部荒凉的原野上,仿佛一块浸透了水的巨大脏布,随时都能拧出瓢泼大雨来。风声呜咽,掠过枯黄的草尖,带来塞外深秋刺骨的寒意,也带来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大队人马行动后留下的腥膻与尘土混杂的气味。

汉军前锋大营,依一处背风土坡而建,营垒森严。然而,若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些许不同寻常。外围的鹿角并未像往常一样紧密相连,反而有意无意地留出了几处看似疏忽的缺口;巡营的士卒队伍虽然依旧整齐,但火把的光亮似乎比平日要黯淡几分,且往返的频率也透着一股刻意维持的疲惫感;就连那中军大帐前高耸的、“皇甫”字帅旗,在越来越疾的夜风中猎猎作响,也仿佛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

中军大帐内,牛油巨烛燃烧,驱散了帐外的黑暗与寒意,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凝重。车骑将军皇甫嵩并未安寝,他身披常服,外罩一件玄色大氅,正站在一幅巨大的牛皮舆图前。舆图上,代表汉军的赤色小旗与代表鲜卑的黑色小旗犬牙交错,而在他此刻驻扎的位置前方,黑色的小旗尤为密集。

他的手指,缓缓划过舆图上一条代表河谷的蜿蜒曲线,最终停留在己方营寨的位置,指尖轻轻点了点。这位以沉稳持重着称的老将,此刻眉头微蹙,眼神锐利如鹰,不见丝毫睡意。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父亲,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安歇吧。”一名年轻的小将,身披皮甲,腰佩环首刀,端着一碗热羹走进帐内,正是皇甫嵩之子皇甫坚寿。他脸上带着关切,也有一丝连日行军布防留下的疲惫。

皇甫嵩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在舆图上,声音低沉而平稳:“歇?今夜,怕是很多人都无法安歇了。”他顿了顿,终于转过身,烛光映照着他饱经风霜却不见颓色的面庞,“坚寿,你听这风,嗅这空气,可察觉出什么异样?”

皇甫坚寿愣了一下,侧耳倾听片刻,又深吸一口气,迟疑道:“风声甚急,似乎……似乎雨快要来了。另外,空气中似有胡骑特有的那股……骚味儿?”

“不错。”皇甫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更多的却是冷冽,“风雨之夜,正是劫营的良机。我军白日里故作疲态,营防外紧内松,那几个缺口,便是留给豺狼的入口。檀石槐用兵,惯用精骑突袭,尤喜这等恶劣天气。他麾下有一骁将,名曰‘秃发匹狐’,性如烈火,骁勇异常,最是热衷此道。本将料定,今夜,他必来。”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这便是主线冲突的集中体现——汉军与鲜卑主力的首次大规模战术博弈,皇甫嵩要以身为饵,引诱敌人来袭,反客为主。

皇甫坚寿闻言,脸色一肃,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父亲既已料定,那孩儿即刻去传令各部,加强戒备,定叫那胡狗有来无回!”

“不。”皇甫嵩抬手阻止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弧度,“传令?此刻营中,该睡的,得继续‘睡’;该巡的,得继续‘巡’。一切,皆需如常。你此刻大张旗鼓,岂不是打草惊蛇,枉费了本将连日来的布置?”

他走到帐边,掀开一角帘幕,望着外面漆黑如墨的夜空,缓缓道:“陛下的新式装备,陈大匠改良的警铃、伏弩,还有段颎将军白日里派人送来的那些‘小玩意儿’……也该让他们见见血,试试锋芒了。传我将令,按第二套方案执行,各伏击单位,依计行事,未有号令,绝不可妄动!违令者,斩!”

一个“斩”字,带着铁血的杀伐之气,让帐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皇甫坚寿心神一凛,抱拳躬身:“诺!孩儿明白!”他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大营外围,那片看似松懈的防御圈内,黑暗之中,无数双眼睛正警惕地注视着远方。

在一处伪装巧妙的陷坑旁,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队率压低声音,对身边几名紧张的新兵道:“都给我精神点!耳朵竖起来!皇甫将军神机妙算,说胡狗今晚会来,那就一定会来!咱们这‘地网’,可是陈大匠亲自指点挖的,底下埋了尖木桩,上面铺着草席浮土,保管让那些骑马的崽子们人仰马翻!”

另一处,几名弩手隐藏在草垛或临时挖掘的浅坑内,手中紧握着已经张机待发的改良型蹶张弩。弩身冰冷的触感让他们感到一丝安心。一名老弩兵小心地用油布遮盖着弩机,防止即将到来的雨水影响性能,嘴里嘀咕着:“娘的,这新弩劲儿是真大,射程也远,就是这鬼天气,可别误了事……”

而在营区各处关键节点,尤其是那些故意留出的“缺口”内侧,一种新型的预警装置被悄然布置。那是由细线串联起来的无数小铜铃,以及一些利用滑轮和重物原理制作的、触发后能发出巨大声响的简易梆子。这些装置被巧妙地隐藏在阴影里,与夜色融为一体。负责看守警铃的士卒,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耳朵捕捉着风声中任何一丝不谐的振动。

更远处,段颎派来支援的一支擅长夜战与潜伏的斥候小队,如同幽灵般散伏在营寨外数里的草丛中。他们的任务,是在敌骑接近前,发出最后的预警,并截杀可能存在的敌方探马。

整个汉军大营,就像一头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看似沉睡,实则每一块肌肉都已绷紧,利爪獠牙皆已备好,只等猎物自己撞入陷阱。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缓缓流逝。风越来越大,卷起地上的沙砾,打在营帐上噼啪作响。终于,几滴冰冷的雨点落下,随即,淅淅沥沥的雨声由远及近,迅速连成一片,天地间很快便被哗啦啦的雨幕所笼罩。

雨水冲刷着大地,也掩盖了许多声音。但这对于高度戒备的汉军伏兵而言,某些声音反而在雨水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清晰。

“来了!”潜伏在最外围的斥候队长,耳朵紧紧贴着地面,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一闪,对身旁的副手做了个极其隐蔽的手势。副手会意,取出一个蒙着皮子的短笛,含在口中,发出几声几不可闻,却极具穿透力的模拟虫鸣。

虫鸣声在雨夜中传递。

大营内,警铃旁的士卒身体瞬间绷直。负责指挥伏击的军侯们,手心里也捏了一把汗,但依旧严格按照命令,压制着部下,不许任何人轻举妄动。

“轰隆隆——!”

不是雷声,而是成千上万只马蹄践踏大地的声音,终于冲破了雨幕的遮掩,如同闷雷般从营寨的西北方向滚来!声音由远及近,迅速变得震耳欲聋。

紧接着,在闪电划破天际的刹那,一片狰狞的身影出现在了雨夜之中!那是黑压压的鲜卑骑兵,他们人马皆披着简陋的防雨毛毡,手中挥舞着弯刀和骨朵,脸上涂抹着诡异的油彩,在电光映照下,如同从地狱冲出的恶鬼!

为首一将,身材异常魁梧,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手持一杆巨大的狼牙棒,正是鲜卑骁将秃发匹狐!他发出一声如同狼嚎般的嘶吼,根本不做任何试探,直接率领死士,朝着汉军营垒那几个看似薄弱的缺口,发起了亡命般的冲锋!

“勇士们!打破汉营,活捉皇甫嵩!金银财宝,女人奴隶,任尔等取用!”秃发匹狐的吼声在夜空中回荡,极大地刺激了身后的胡骑。他们疯狂地催动战马,速度再提,试图一举冲垮汉军的防线。

第一批胡骑,毫无阻碍地冲过了鹿角的缺口,心中正自狂喜,以为汉军果然疏于防备。

然而,就在他们马蹄踏入特定区域的一刹那——

“咔嚓!噗通——!”

“唏律律——!”

惨叫声、马匹悲鸣声、重物坠地的声音瞬间取代了冲锋的呐喊!前排的骑兵连人带马,成片地栽进了伪装巧妙的陷坑之中!坑底的尖木桩无情地刺穿了马腹,贯穿了骑士的身体!一时间,人仰马翻,原本还算整齐的冲锋阵型顿时大乱。

“有埋伏!”后面的胡骑惊骇欲绝,想要勒住战马,但高速冲锋之下,哪里还停得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前方混乱的人群和深坑,或者被同伴从侧面挤倒,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几乎在同一时间——

“叮铃铃!叮铃铃!”

“梆!梆!梆!”

尖锐急促的铜铃声和沉闷震耳的梆子声,在营寨各处猛然炸响!这声音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彻底撕破了伪装的宁静,如同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放!”一声冰冷短促的命令,不知从何处响起。

下一刻,死亡的破空声从两侧的黑暗角落里密集传来!

“咻咻咻——!”

那是改良后的汉军强弩!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弩箭的威力得到了最极致的发挥!它们轻易地撕裂了雨水,穿透了鲜卑人简陋的皮甲甚至毛毡,深深地扎入血肉之躯!冲入缺口的胡骑,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成排地倒下!许多弩箭甚至去势不减,一连穿透两三人!

秃发匹狐仗着马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陷坑,挥舞狼牙棒格开了几支射向他的弩箭,叮当作响,震得他手臂发麻。他又惊又怒,嘶吼道:“不要乱!冲进去!汉人弩箭上弦慢!冲进去他们就完了!”

他试图稳住阵脚,组织起第二波冲锋。

然而,汉军的打击接踵而至,根本不给他们喘息之机。

“掷!”

随着又一声令下,无数黑乎乎、拳头大小的陶罐,从营垒后的阴影中被奋力抛出,划过抛物线,砸入混乱的胡骑队伍中。

“砰!啪!”

陶罐碎裂,里面装盛的并非火药(时代限制),而是混合了猛火油、硫磺、硝石等物的黏稠液体!这些罐子有些直接砸在人马身上,有些则落在地上碎裂。

几乎是同时,几支带着火焰的箭矢从汉军营中射出!

“轰——!”

火焰触碰到那些黏稠液体,瞬间爆燃起来!雨虽然能灭火,但在初始阶段,却无法立刻扑灭这种特制的燃烧物!刹那间,营寨缺口处化作一片火海!浑身着火的胡骑惨叫着从马背上跌落,疯狂翻滚,却难以扑灭身上的火焰。战马受惊,四处乱窜,更加剧了混乱。

火光冲天,映照出秃发匹狐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他直到此刻才彻底明白,自己不是猎人,而是早已落入陷阱的猎物!汉军的准备,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充分和歹毒!

“撤退!快撤!”秃发匹狐终于发出了不甘的吼声,调转马头,就想依托骑兵的机动性冲出这片死亡地带。

但,进来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出去的?

“贼子哪里走!”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在雨夜中炸响!只见左翼营门大开,一员汉将率领数百精锐步卒,如同钢铁洪流般涌出,瞬间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为首那将,正是高顺!他面色冷峻,手中长刀一挥,身后那支纪律严明、沉默如山的“陷阵营”士卒,立刻结成一个紧密的枪阵,长枪如林,斜指前方,散发出森然的杀气。

几乎同时,右翼也响起了喊杀声,另一支汉军伏兵杀出,截断了侧翼。

而正面,原本“沉睡”的汉军营垒,此刻如同苏醒的巨兽,栅栏后、望楼上,站满了张弓搭箭、持弩待发的汉军士卒,冰冷的箭簇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

秃发匹狐和他的死士,被彻底包围了!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毫无悬念。失去了速度和空间的骑兵,在严阵以待、装备精良的汉军步卒和远近结合的弩箭打击下,成了待宰的羔羊。高顺的陷阵营如同磐石,牢牢钉在退路上,任凭胡骑如何冲击,阵型岿然不动,反而一步步向前挤压。

秃发匹狐困兽犹斗,挥舞狼牙棒连连砸翻数名汉军,试图杀出一条血路,直取高顺。

“胡狗受死!”高顺眼神一厉,毫不畏惧,挺刀迎上!

“铛!”

刀棒相交,爆出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高顺身形一晃,后退半步,心中暗惊对方膂力惊人。而秃发匹狐更是骇然,他这全力一击,竟被对方硬接了下来!

不等他变招,两侧的陷阵营士卒已然默契地刺出长枪,直取其肋下与马腹!秃发匹狐慌忙格挡,一时间手忙脚乱。高顺抓住机会,刀光如匹练般再次斩出!

“噗嗤!”

这一刀,又快又狠,虽未致命,却深深斩入了秃发匹狐的肩胛!鲜血瞬间飙射而出!

秃发匹狐痛呼一声,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一夹马腹,仗着马匹神骏,不顾一切地向外冲去,甚至不惜撞开挡路的自家骑兵。

“拦住他!”高顺大喝。

数支弩箭呼啸而至,钉在秃发匹狐的后背和马臀上。那马吃痛,长嘶一声,速度更快,竟然真的被他凭借着个人勇武和坐骑的优势,强行冲开了包围圈的一角,带着寥寥数十骑,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雨夜深处。

主将逃遁,剩下的鲜卑死士更是斗志全无,要么被当场格杀,要么跪地乞降。

雨,还在下,冲刷着战场上的血迹,却洗不尽那浓重的血腥气。

火光渐熄,汉军士兵开始打扫战场,收缴兵器,清点俘获,救治己方伤员。虽然大获全胜,但每个人的脸上并无太多喜悦,只有大战后的疲惫和冷静。这是一支正在蜕变的军队,他们开始习惯于胜利,但也深知战争的残酷。

皇甫嵩在皇甫坚寿及亲卫的簇拥下,走出中军大帐,来到战场边缘。他看着满地狼藉的鲜卑人尸体和俘虏,面色平静,并无得意之色。

“父亲,秃发匹狐跑了。”皇甫坚寿有些遗憾地汇报。

“无妨。”皇甫嵩淡淡道,“丧家之犬,已不足为虑。经此一败,檀石槐短期内再难组织起如此规模的夜袭。传令下去,厚葬战死的弟兄,妥善安置伤员。这些俘虏……”他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鲜卑人,“甄别一下,头目留下审问,其余充入苦役营,日后修筑城塞。”

“诺!”

皇甫嵩抬头,望向秃发匹狐逃遁的方向,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的雨幕,落在了更遥远的、鲜卑主力所在的位置。他缓缓道:“此战之后,攻守易形矣。传讯给段颎将军,告诉他,我部即将前出,请他依计行事,密切配合。”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自此,汉军在北疆战场上,将彻底摆脱被动防御的姿态,开始掌握战略主动权,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清理战场的军侯快步走来,手中捧着一件东西,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启禀将军,在清点敌酋遗落物品时,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打造精巧的青铜腰牌,上面刻着的,并非鲜卑人常用的狼纹或鹰饰,而是一种奇特的、类似于蔓藤又带着几何图案的花纹,在火把的光照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皇甫嵩接过腰牌,入手冰凉沉重。他仔细端详着那陌生的纹路,眉头再次微微蹙起。这花纹,不似草原风格,倒隐隐透着几分……中原的工艺气息?

“查。”皇甫嵩将腰牌握在手中,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彻查此物来源。看看除了鲜卑人,这北疆之地,到底还藏着些什么魑魅魍魉。”

雨夜渐深,一场大胜带来的兴奋渐渐沉淀,而这枚突如其来的诡异腰牌,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北疆这盘大棋局上,漾开了新的、未知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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